……
草草草!
这老板开飞机的吧?这么猛!
宋飞三人的嘴都快合不上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有女人,当着温哥的面,说想睡他,还没被打。
草!
宋飞咽了咽口水:“我觉得照老板这个攻势,明年孩子就遍地跑了,信不信?”
廖穆彦和李浩头点的跟捣蒜一样:“至少得生仨。”
“太少了,得七个吧,凑成葫芦娃,开个球场什么的……”
温遇觉得今天把这辈子的心都跳完了,凤辞琼继续撩拨:“温大医生,给个机会啊?”
“我的技术很好的,不会让你累着的。”
“你只需要躺着就行,剩下的,我来。”
“什么姿势都可以的,我不挑。”
狐狸学的骚话一句一句的往外蹦,蹦麻了温医生那颗纯洁的心。
温遇有些喘不过气来,微微往后挪了一下:“谁教你学的这些个胡话?”
凤辞琼胳膊撑的有点酸,换了一条胳膊继续撑,娇软的声音里带着骄傲与自豪:“我自学成才的,厉害吧?”
狐狸得意洋洋的昂起头,看吧,别人家的胡话都没有她说的溜,学的精。
对面的人不做声,好半天才低低的说了一句:“凤辞琼。”
“我在。”
温遇压抑着眼里的情绪,声音尽量平缓:“你能不能,不要再……”
招惹我。
你再这样下去,我怕我忍不住。
把你关起来。
囚禁起来。
即使是冒着犯法的危险。
他很清楚,自己的那个想法已经破壳而出,成长的速度极快,他快要压不住了。
所以,别靠近他。
千万别。
凤辞琼疑惑:“嗯?不要再什么?我没听清楚。”
温遇闭了闭眼睛,很快恢复了云淡风轻:“没什么。”
“哦。”
等到他的心率平缓了,凤辞琼又笑眯眯的丢下了一颗炸弹。
声音带着一丝试探:“温遇,你是不是?”
“什么?”
“你是不是不行啊?”
……
温遇咬着牙看她:草,把你干哭信不信?
温遇没有说出这种话来,因为他知道对面的这个,什么都能说出来。
要是他真那么说了,保不齐她还会回一句:“你来啊,我在床上等你。”
温遇没理她,翻着医科书。
细细碎碎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照在了桌子上,少年乌黑的头发在阳光下显得有些焦黄,上身穿着宽大白净的衣服,被太阳一晒好像还可以看见一点点轮廓。
因为离得近,凤辞琼甚至可以看见他眼睛上的睫毛,刚刚喝了水,显得嘴巴格外的有光泽。
再往下。
手指也是修长纤白,骨节分明,手指甲修剪的干干净净,还有泛着白的小月牙。
嘶,原来这就叫秀色可餐啊。
这手,她能玩一年。
不,两年!
凤辞琼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狐狸在上面待了那么久,见到的都是些妖怪,长得歪瓜裂枣,即使有好看的也是那种小家碧玉,没温遇长得这么惊艳。
这身材,这颜值,狐狸表示她沦陷了,这么好看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把他给睡了,不然她狐狸精的面子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