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让,却尴尬得不敢坐下。
叶济放下手中的针灸图,指着椅子和煦笑道:“学生过来探望老师是好事,坐下吧!”
“哦。”陆安坐下,问道,“干嘛?老前辈有什么事吗?”
“前辈?”叶济伸手抓过来一个本子和一支笔,却皱起了眉头,“你也和我孙女一样是中医专业?”
通常,如果不是同行的话,称呼上很少叫“前辈”的,一般随便叫一声“叔叔”“爷爷”之类的就行了。
陆安尴尬摇头:“不是。”
叶云汐在学校里是中医系的学生,陆安是知道的,像她那样的校花,在学校里是万众瞩目,别说是在学校里的身份,就是在校外的家世都是众所周知。
不过,陆安自己是国文系,而不是什么中医系哦。
“哦。”叶济也不介意陆安乱称呼人,将手中的纸币递过去,淡淡道:“写一下你的名字,班级学号。”
什么意思?就看了一眼而已,就要登记报警?还是上报学校?
不敢去接纸笔,陆安慌忙解释:“前辈每天在这里占妇女便宜为什么不犯法,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而且真的什么也没有看到啊,为何就要登记了,这不公平!”
叶济眨了眨眼睛,一头雾水,疑惑道:“你在说什么?柳老师身子不好,每次过来医院不方便,你既然是她学生,以后可以负责送她过来,以保证她的安全。你要登记不登记,不要污蔑我老头子好不好。来的妇女都是我孙女在操作,我占什么便宜?”
原来是这样,陆安有点歉疚,缓缓伸手接过纸笔,却还是半信半疑,抬起头来问:“那你孙女还没出生的时候,来的妇女谁操作?”
“……”老头哑口无言,带骂喝道,“你话真多,我行医一辈子为人民服务,容易吗我,我老头子会是这种人?”
“好像不是。”叫对方暴跳起来,陆安翻了个白眼,低头登记,口里却嘀咕道,“反正柳老师在这里接受治疗还是危险得很,我以后才不会再让她过来针灸。”
见陆安登记好,老头接过纸笔,看了一眼陆安的名字和学号,忽然哈哈笑道:“你不懂,其实柳老师在我这里是最安全的,去其他地方才危险。年轻人不知道,做针灸的通常都是男医生。我老头子现在年事已高,对妇女早已失去了兴趣,而且还有乖孙女打下手。去其他地方就不同了,遇到心怀不轨的年轻医生,那就是白白被占便宜。”
陆安听了微微点头,感觉还是很有道理,却忽然皱眉问:“难道柳老师的病一定要用针灸的办法才能治疗?其他办法就不行?”
话问出口,陆安满脸得意,觉得自己的问题颇有水准。
本来就是如此。既然针灸容易被男医生占便宜,就不会不针灸?
叶济也立刻愣住,讶然地盯住了陆安。
“是啊?我怎么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呢?”在心里盘算着,老头才明白因为自己钻研针灸才导致什么病都想通过针灸来处理,他尴尬抬起头来,“这……柳老师这病针灸好得比较快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