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了嘴巴。
夏时棋吹了下支票,随手丢到一边:“能骂出什么,就是那点老花样,我爸爸去世那会,村长伯伯还是不错的,带了人来打下手,这钱,你拿回去帮我捐个学校……”
时棋正唠叨着,田佛悄悄从后面搂住他,嘴巴里贱贱的说:“时棋……嘿嘿!”
“嘿嘿,你个头啊。”夏时棋乐了。
“我……我那个,小金库,二爹说给你了。”
夏时棋眉毛一仰:“没错啊,给我就对了,我是户主,不给我给你啊?”
“那是,那是,跟你商量个事情呗。”田佛弯腰抱起他,在屋子里转,就像哄小孩。
“说吧。”夏时棋一副财大气粗,大权在握的样子。
“我把爸爸那个工作辞了,我妹,就汤爹家那个妹妹,非要整个音乐教室,汤爹没说,秀容阿姨也没说,就是我跟那个妹妹电话聊天的时候,听她说现在她在打工存钱呢。你知道,我就一个妹子,公司的钱我不想动,手边的不是你都拿了吗?”
夏时棋乐了,指着他的鼻子,硬是把他的鼻子点歪了:“我说,田大老板,你没过的那么惨吧?”
田佛也跟那里乐:“还没,就是今年不景气,什么都持平,公司平稳过度,已经非常不错了,二爹真是的,一分也没给我剩,我跟干爹借,干爹叫我跟当家的你要……嘿嘿。”
田佛一副假惺惺的小人嘴脸,把夏时棋搁在床上那顿腻歪。
夏时棋伸手在胸口抓出一根绳子来,绳子还是红色的,绳子头坠了把钥匙,他把钥匙递给田佛,指指屋子里的那个柜子:“这屋就那个抽屉有锁,我就锁那里了,你自己去拿,过几天咱们回自己家了,就装个保险柜……”
田佛接了钥匙,听着夏时棋的唠叨去开柜子,停了一会他突然惊讶的啊了一声,夏时棋扭头瞪他:“你啊什么啊?”
“这么多钱呢?你的?”
田佛看着几张单子上的数字,还有有价证券等等物品,那些东西,真的很值钱,尤其是腾飞的一份股份过户书。
“恩,不是我的,是咱们的,过来。”夏时棋冲他招招手,田佛拿着那些沉甸甸的东西走了过来。
“这些是我的卖命钱,这些是我赚的小钱,这些是大哥私下给的赔偿,这些……是赖家那会子给的,所有的都在这里了,我想着,我们都过一起了,钱就放一块,就把钱放一块,我的就是你的,对吧?”
田佛想了会,从自己那堆里拿了个折子,其他的还是给了夏时棋:“这家还是你当。”
夏时棋笑了下:“就不怕我带着钱跑了,养个乖巧听话的……”
接着两个开始俗不可耐的格叽格叽,格叽格叽!
“我说,我说……晚上再亲亲我我,也不关门,玩什么呢?”二爹站在门口笑眯眯的问。
田佛的脸顿时挂不住了,红的和对联纸一样。
“二爹,你怎么走路没声呢?”夏时棋抱怨着整理下衣服蹦过去。
“楼下有人找你,娟子带来的,好像是你乡下的亲戚,娟子是他们在公司闹腾的厉害,没办法就带来了。”二爹弹下夏时棋的脑门。
夏时棋摸摸额头,看下田佛,转身下了楼。
楼下,夏时棋的大伯,带着亲戚原本想来闹腾下,奈何干爹家一看就是财大气粗的样子,他们掂量了下,还是很安静的在等。
时棋坐到他们面前,一张脸一张脸的打量,说实话,就是没看到一张熟悉的脸,每个都不认识。
“时棋啊,我是你大伯,上次见你,你才六岁,就这么大的个子。”中间的那位一看就是做主的老伯,比个个子。
陶伯端了水一杯、一杯的放到桌子上,夏时棋没说话,就是看着他们,大概被看的没意思了,那位老伯叹息了下,端起水没再说话。
“显示器,记得我吗?”一位年轻的操着高房市口音的年轻人打招呼。
“你是?”夏时棋仔细看他,这人,挺像当初的自己,那个脑袋最少?h了半瓶?ㄠ飧鱿允酒鞯耐夂牛?彩切∈焙蛴卸问奔浔唤泄?摹?br>
“我是明明啊,记得吗,你回咱爷家,我和你睡过一张床,显示器的外号还是我给你起得呢!”
屋边,田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原来自己家的还有个这么可乐的外号呢,夏时棋瞪了他一眼,田佛讪讪的跑到一边坐着去了。
敲敲太阳穴,夏时棋有些郁闷的看着这屋子亲戚叹息,你说,这人生就不能消停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