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棋?”
“夏时棋?”
“……夏时棋?”
田佛无奈的笑着, 从后视镜看着改装车后面躺在那里打滚的夏时棋, 他的手里拿着一张银光闪亮的□□,那些钱,是赖家对某人的补偿。
“都看了一上午了, 你还没够啊?”田佛笑着调侃他。
“怎么会够啊……田佛,这是钱啊……呜哈哈。”老鬼赞叹了几句小心的把那张卡放进贴身的口袋, 他决定,今晚和这张卡睡觉, 不要田佛了。
此刻, 已经进入深秋,大路边的树叶变成黄红色慢慢的坠落下来,汽车过去, 卷起它们飞扬起来。
“真漂亮。”老鬼斜坐着, 看着窗户外的最后一抹秋景。
“快去躺好吧,医生不许你久坐, 你现在还是修养期。”田佛在前面一边开车一边嘱咐。
“是, 是,是,老太爷,你说了算。”老鬼蹭到后面,盖好毯子躺在那里。
“你……大哥要回来了对吧。”
“是, 回来就再也不走了。”
“那挺好的。”
“恩,我就知道他在外面呆不住的。”
“时棋,你会回去帮忙吗?我的意思……你大哥回来, 你还会去他的公司吗?”
“……都说了,我是夏时棋,不再是老鬼了,田佛……我辞职了。”
田佛刹车,扭头惊讶的看着他:“什么都不用干,一个月八万的薪水也不要了?”
老鬼抬眼看他一眼:“你傻啊,那样的工作哪里去找,我对总公司的事情是彻底放开了。”
田佛连连点头,钱嘛,多赚一点是一点,那万一将来自己失败了,那就叫夏时棋养自己。
田佛重新发动车子慢慢向前开:“舍得?不是每个人都能爬那么高的。”
夏时棋没有说话,闭起眼睛,虔诚的睡觉,他不是圣人,不会唱那首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戏文,一年大笔的年终花红就那么飞了,他的肝好疼。
“田佛,你说,如果我没了总公司的工作,没了腾飞的工作,我以后做什么好呢?你帮我想下有什么职业适合我。”
夏时棋突然发话,田佛一边开车一边认真的想,过了好久他不急不缓的说:“你可以考虑做林黛玉。”
夏时棋窘了,他知道那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不就是没珍惜自己吗?不是道过歉了吗,怎么没完没了了?
“没事呢,你就去吐个血,娇滴滴的哭一下命运,我会找两个丫鬟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你,闲了我就陪着你在咱们家石墩上看个西厢,由于你的身体问题,影响到以后我们的性福,我可以三不五时的找个陶乐童恒气气你……”
夏时棋伸手从车里的冰箱拿出一瓶饮料。
“哎……砸吧,砸出去,我们就可以穿越了。”田佛叹息了句,夏时棋差点笑出声,这人是心情好怎么地,今天怎么胡言乱语的。
“你怎么也贫起来了?”他抱怨着,决定不理他。
“在赖家光辉的照耀下,我能不贫吗?不贫还不给他们欺负死,那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夏时棋听着田佛的抱怨,算了,有人肚子里有气,还没办法发泄,也就叨叨一下,又不少块肉,由他。
田佛停了车子,田佛的那个干爹吴沃和他二爹一起坐在桔子树下等着他,颠簸了整整八个多小时,才回来高房,夏时棋脚踏实地的时候,身体难免发飘。
吴沃走过来,先是给了他一个大大拥抱,接着埋怨:“你这孩子,怎么不知道珍惜自己的呢?”
夏时棋以为干爹说自己吃药的事情,连忙道歉:“对不起,叫您操心了。”
“自杀是好玩的吗?这人活着,什么都可以做,人死了还有什么指望呢?糊涂,糊涂!”
夏时棋呆了,指指自己,自杀?没影子的事情,他只是没想到后果会那么严重而已,要是知道了,鬼才会吃那些破药片。
二爹过来,摸摸他的头发,拉着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他,末了挽住他的肩膀开始打劝:“干爹知道你压力大,我们年轻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这一百个人就有一百张嘴,除了哑巴,这人张嘴就是被人说闲话的,你管得了那么多吗?忍忍,大不了跟二爹来住,这样别人说什么,你只当没听到。”
“啊……田佛,田佛……”夏时棋去招呼田佛,田佛提着行李一溜烟的跑了。
“田佛怎么跟您说的。”夏时棋终于找到了自己的下巴。
“能怎么说,孩子就打个电话,声音特别难过的说,时棋吃了安眠药正抢救呢。”话说,田佛这位二爹略微,稍稍有些娘,他做这样的动作的时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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