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一回事?”林震可就这么一对儿女,磕不得碰不得,一听说出了事下人差点没扶住。
“爹爹刚回府,身子还没有调养过来,有什么事也别急坏了。”林雅琪好生劝慰,林震忧心忡忡。
“是……杨小侯爷,数日前非要拉着少爷去花楼吃酒,结果在大街上冲撞了吴家二少爷,小侯爷被斥责一顿也就没什么事了,吴家非要咱家小少爷给个说法。”
“吴家?京城那个吴家?”
林震一听,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这哪里还了得?那可是吴妃的娘家,吴妃又只有这么一个嫡亲弟弟,之文这是遭的哪门子的孽啊!”林震悲坳万分,失声痛哭。
林雅琪心下火急,却也不得不镇定,“待会见了主母,谁都不许提及此事!若有违背,一并赶出去!”
然后回头打量那传信的侍从,侍从被她这么一打量,浑身不自在。
“你说数日前,又是几日前的事情,为何我派人去京城探望,尽数没有消息?”
“大小姐,小的这不是一有消息就立马回来报信了嘛!少爷现在被国子监扣留好一段时间了,现在才放出消息来,说是要取消咱家少爷贡士学位,终身不能科考呢!大小姐,您快去救救少爷吧!”
林雅琪冷冷笑着,“我一介闺阁女子,商贾之女,怎能从国子监底下要人出来?这话你不对我爹爹说,却向我求助,是何用意?”
“大小姐,话不能这么说,老爷不在的时候,整个林府都是您一手撑起来的,小的这也是病急乱投医,口误,该打!可是少爷等不了多久了,您若是继续耽搁,少爷贡士的学位可就保不住了。”
林震心急如焚,“来人!备马!琪儿你且看住你母亲,我去去就回。”
“爹爹。”林雅琪唤住他,“爹爹莫急,这事是真是假尚未定夺,爹爹经此风尘,若是病了,也接不回之文。”
“这怎还会有假?”那小厮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小的也是打听不到少爷下落,后才才知少爷身边的小童被拘,这事还是茶楼里的国子监学士吃茶聊天才说起的,要不然少爷就算是掉了脑袋我们这些人都不曾得知。”
“吃茶的闲话你倒是听得真切,信了九成,这是其一。你第一时间不是去打探主子安危,千里迢迢跑回主家搬救兵,远水近火,这是其二。作为下人诅咒主子,这是其三。我林府虽是商贾人家,家规甚严,你姓甚名谁?籍贯何方?在哪个嬷嬷手下待过?”
“这……小的是西阳城南边县外人,名唤王二,是西边院子的李嬷嬷手底下的。”
“春心曾在南县待过一段时间,听你的口音,不像是那边的,李嬷嬷告老还乡,你倒是找了个好理由。”
“小的……”
“赶出去罢!”林雅琪双目微阖,漠然挥袖。
那小厮面色发白,眼珠瞪大瞳孔微颤,惊恐万分。
林震伸出手指,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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