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车窗外面还是一片灯红酒绿,她扭头看着,以至于时景在叫自己也没有发现。
宴会上她没吃什么东西,回家了只能认命地去下面吃。
刚煮好时景就洗完澡出来了,看到桌面上的面眸色动了动,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静静地吃着。
苏慕染这个澡洗得有些久,久到洗得皮肤都有些发皱了,她才关水穿衣服。
卧室的大灯没有开,时景倚在床头上,修长的双腿齐齐地放着,手上拿着她平日看的杂志。
她看了一眼,捏了个吹风筒在一旁吹头发。
苏慕染的头发有些厚,大半腰的长度几乎要吹半个小时才能够完全干。
时景的视线再次投过来的时候她的手不禁抖了抖,她总觉得今天晚上的时景和平时不一样,看得她有些胆战心惊的。
对上那一双黑亮的眼眸,心口一颤,连忙转开视线,却觉得自己的脸烫得很,跟吹风筒吹出来的风一样,不,比那风还热。
其实长头发看着是好看,就是洗了之后吹干的时候有些麻烦,特别是想慕染这种头发厚的人,她吹了十多分钟,为了不伤发,一只手还要将吹风筒不断地晃着让风不对着一处吹,另外一只手要不断地拨弄头发,真的有些累人。
她吹了半干就忍不住停了风,甩手让僵累的手臂好受一些。
慕染正专注地揉弄着自己的手臂,以至于时景什么时候走到自己身后的也没怎么注意。
直到一旁的吹风筒被拿起开了挡,那嗡嗡嗡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才诧异地转过头。
时景已经动手帮她吹着头发了,见她回过头,他只是稍稍抬了抬眉:“我帮你吧。”
她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却也没有什么反抗,只是揉着手臂的动作却一点点地慢了下来。
两个人明明站得不是很近,可是那温热的指腹按在她的头皮上,苏慕染却还是禁不住发烫,仿佛整个人都被包裹在怀里面一样。
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除了吹风筒的声音什么都听不到。
苏慕染只觉得煎熬,两个人结婚两年多,这是时景第一次帮她吹头发,她总觉得有些别扭和不习惯。
时间过得很慢,她低着头看着地板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数着,数到了将近一千五,她才听到吹风筒的声音停了下来。
她向前走了一步,抬头讪地看了一眼时景:“谢谢。”
他刚将视线从吹风筒处收回,抬头看着她目光如灼。
苏慕染却觉得心头一跳,觉察到不太对劲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时景拉到怀里面。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她脑袋浑浑噩噩,唇腔、鼻息,全都是男人的气息,滚烫而浓烈,她脚倏然一软。
时景扣着她腰的手紧了紧,她抬手拦着他,被吻得气息有些不太顺,意识也不太清晰,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似乎有那么一瞬间腾空了。
被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才稍稍清醒过来,看着时景只觉得浑身都发颤,不禁抬手挡着他胸口,硬生生地撑着两个人的距离:“时景——”
她气息紊乱,开口出来的话也是十分的模糊不清,如同呓语一般婉转。
时景难得动作一顿,抬头看着她,黑色的眼眸亮如星辰,薄唇微动:“六个月零三天。”
苏慕染不解,想问什么意思,唇瓣却重新被人覆上,那灵巧的舌头刚好顺着她还未来得及覆上的唇瓣滑了进去,勾着她的舌尖共同嬉闹。
混混沌沌,迷乱朦胧,她只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离了一样,就连抵在那胸口航的双手都一点点地软绵无力下来。
她扭过头,正好看到窗外浓黑如墨的夜空,房间里面没有开大灯照明,小小的灯光昏黄如夕阳,照在时景的脸上,苏慕染看得有几分迷醉。
她不禁抬手顺着他的脸部轮廓一点点地描绘着,就好像对待手心上最珍贵的古老瓷器一般,每一次手指的抚过都带着不可话说的温柔。
他正低头看着她,那黑亮的眼眸就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带着无法阻挡的光芒直接落到她的眼底里面去。
心口仿佛被雷电击了一下,就连呼吸都是一颤一颤的,温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点燃了空气中的火热。
转眼间,两人身上已经一丝不挂,她涨红了脸,顺着他的动作去迎合。
和时景结婚两年,他们两个人之间,大概最有默契的就是夫妻生活了。
两年的时间足够大家熟悉彼此的身体,他的每一下都足够她颤抖,足够她节节退败......
(为了营造绿色网络,此处省略三百字......真的只是三百字,有需要的可入群......但是不要太相信我写这个的能力)
兵临城下的气势让她禁不住呼唤出声:“啊——”
婉婉如转的细软如黄莺布谷的啼叫一般,让时景身心愉悦。
他没有再给她半分反抗的机会,直觉破门而入。
“疼吗?”
两个人闹了半年多,她紧致得让他寸步难行。
喑哑醇厚的声音附在她耳边传来,苏慕染觉得脸又烫了烫,最后直接就用行动代替了开口。
落地窗外的世界静寂无比,室内节节攀升的气温灼烧了那床间起伏的二人。
如泣如诉的压抑,从小到大,最后又归于一片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