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都没有了。”
一席话说的众人默然无语,是啊,漠北人围的如此严密,闯出包围圈已是不易。即使闯出去了,那两个筑基修士又不是来看戏的,谁能逃过筑基修士的追杀。
何云同听了这话,眼睛一亮。从东华派的角度而言,他是定要死战到底的。召集众人来也是商议如何抵挡,听到众人都要逃走,心中着实不满,奈何生死关头,强压反而无益。
循着声音注目看去,一张神采飞扬、英气中带着痞气的面庞映入眼中,何云同认了出来,是李云泽的朋友,名字唤作张承歌的。何云同曾多次听余书元称赞过张承歌,见他说话,面带期盼道:“小兄弟,你可有什么好办法?”
张承歌看到一些头头脑脑都被叫来,肯定是来商议应对之策。这些人是什么水准他也清楚,只知道凭着修为打杀,必定谋划不出个所以然来。若是只有自己,死活都无所谓,懒得操这个心。柳叶还在这里,无论如何,都要竭尽全力争取生机。
张承歌道:“必须有人缠住那两个筑基修士,否则一切都是扯蛋。”一面说一面朝何云同使眼色。
何云同会意,而且对这两名筑基修士早有计较,道:“那两名筑基修士,我们师兄弟会将其引开缠住,你尽管放心。而且,我有秘法传讯,已经向师门求援,只要咱们撑上半日,自有筑基期的前辈前来救援。”
在场的人一听,没了筑基修士的威胁,心思又活了起来。张承歌环顾众人脸色,紧接着道:“你们可以看一看,漠北人虽多,修为都稀松的很,而且七零八落,散乱如沙子。咱们都是小队配合惯了的,修为又高又齐整,有什么好怕的。”
众人张目一看,果然如张承歌所说,漠北人毫无秩序可言,有的在攻击,有的在说笑,有的在谩骂,有的在指指点点,还有的竟然在灌酒喝。看到这一幕,众人信心又足了几分。
张承歌适时道:“你们也别太不拿漠北人当回事,人家毕竟人多,咱们只有抱成一团才有机会。所以,从这会子开始,干啥不干啥,所有人都得听我的。”
众人一听,心里老大不愿,都是练气后期,在这一片地界也算顶尖的高手,如何肯甘愿听一个练气中期的小年轻命令。旁边有人嗤笑道:“说的热闹。可惜嘴上没毛,办事不牢。”
何云同冷冷看了那人一眼,将那人看的心里发毛,方道:“小兄弟有什么办法不妨说出来,莫说其他修士,就是我们师兄弟也听你的调遣。”
张承歌听了,毫不拖泥带水:“方北扬、罗大奎、赵伯全三人上前。”等三个人走出人群,张承歌道:“你们三个,各选三个人做下属。”
方罗赵三人面面相觑,不知何意。张承歌冷冷一笑:“看来老子说话等同放屁。何真人,你的话也跟放屁差不多。”
“呛啷”一声,何云同拔剑出手,人影一闪,已至三人身前。三人大惊,怎么说动手就动手,本能地就要使出最强的本事防御,然而还未等他们使出手段,头顶一凉,何云同已经抽身而回。
三人一摸头顶,头上发髻被贴头皮被削去。三人心中冰凉,料不到实力差距竟如此之大。何云同冷冽地道:“这是最后一次。若再有人闻令不行,何某一剑斩了他的首级。”
这三人平素威信高,但这不是张承歌挑选三人主因,之所以找上三人,是觉得这三人比较有脑子。方罗赵三人回过神来,立马转头挑人。
张承歌冷笑着道:“最好挑厉害点的。挑些软柿子,死了别怪我。”三人不敢怠慢,各凭自己的眼光,挑了三人出来。张承歌暗暗点头,这九人都是有真本事的硬茬子。接着对挑出的九人道:“你们也各自挑三个作属下。”
这样一来,几百人便以方北扬、罗大奎、赵伯全三人为首分成三部分,每一部分之内又三三下分之。张承歌三人方、罗、赵三人所率部分以曲为名,以左、中、右别之,三人分任曲侯。曲下为屯,设屯长一人;屯下为队,置队率一人;队下为伍,有伍长一人。共成三曲九屯二十七队八十一伍。
本以为就此编定,张承歌却出人意料地令三曲所辖九屯全部调换,方北扬所辖划转至罗大奎旗下,罗大奎所辖划转至赵伯全旗下,赵伯全所辖划转至方北扬旗下。而后,各队、各伍亦照此例进行调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