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缩着不敢说话。
柏乔:“……?”
要不是这里是陆家老宅,他真觉得这里被安装了监控。
陆橙悠装这么委屈的样子是给谁看呢?
扮猪吃虎的点在于吃虎,而不是扮猪,她在这一直装委屈是几个意思?
柏乔看不明白,陆斯博懒得搭理。
但这些人都在客厅,他们上去也会被叫下来,他们懒得来回跑。
陆斯博干脆坐在沙发上和柏乔看剧。
从电脑上找了一个热度不错的电视剧看。
陆橙悠就这么干坐着,也不敢拿手机出来看,她怕自己一有动作,惊扰他们,然后自己就被赶出去了,这么一想,她真是动都不敢动一下。
家庭医生还在忙碌,对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人做了不少的检查,看样子还在记录着什么,检查时不时会停顿一下,在他手里的东西上画个勾,然后继续检查。
陆橙悠看了一会发现有些不对劲,便小声说:“叔叔阿姨,您们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吗?”
叔叔阿姨?两人对视一眼,他们连口罩都没戴,面上看起来就这么老吗?
“没检查完呢,急什么急,要是着急就带回去自己找医院,我们这边可没有催的先例,催命把人催走了,到时候你可别哭。”
陆橙悠张了张嘴,“陆哥!你就这么看着他们欺负我吗?”
陆斯博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她,“我没看。”
没看见他们在看电视剧吗?
哪有功夫看你。
“陆斯博你太过分了!”到了现在,陆橙悠终于忍不了了,她忍气吞声这么久,非但没有得到陆斯博的同情心疼,反而还被处处嘲讽,说一句话要被怼两句,她年轻气盛的怎么受得了!
柏乔见状,抬手把电视剧暂停。
要开始了。
“我可是你的妹妹啊,我是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还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冷漠呢?”陆橙悠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急哭了一样。
不等陆斯博开口,陆橙悠又自顾自的哭喊道:“我知道你喜欢柏乔,我也没有要追究他意思,你就给妹妹一点应有的关心不行吗?为什么要对我这么残忍?!”
“他把我养母害成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丢了那么大的人,我的婚礼现场,我的养母和我的丈夫——”说到这,陆橙悠的声音戛然而止,这其中发生的事,是那么的难以启齿。
陆橙悠最后的情绪收敛,犹如爆发过后的疲软,“你这样对得起我吗?”
陆斯博冷哼一声道:“妹妹?凭你也配?”
陆橙悠这番‘肺腑之言’不知道是想了多久才总结出来的,对于陆斯博来说,他只能给出评价:‘装腔作势,废话太多’的评价。
陆斯博说:“我们身上唯一相同的就是现在监狱里那个男人的血,殊不知,我做梦都想将它剔除,你又是哪来的唯一血缘?再说了,陆燃可还没死呢,你真这么在乎,怎么不去监狱找他?”
柏乔也问了一句:“你回来以后去过监狱吗?”
“我一直想去。”陆橙悠抹了把眼泪,“但还没来得及,就被哥哥送出国外了。”
柏乔说:“既然这样,我送你进去看看怎么样?”
“你……”陆橙悠被柏乔这毫不掩饰的恶意给吓到了,她惶恐不安的看向陆斯博,如果是陆斯博同意的话,那她可能真的是会被送进去!
陆橙悠:“你凭什么这么做!”
柏乔:“不是你想看你爸?我送你进去见他。”
“不,我不会进去的,我又没有犯什么事!”
说到这,柏乔才明白对方理解的‘进去’是什么意思。
不禁有些无语,他耸了耸肩,没再说什么。
“蠢货。”
就在这时,躺在地上的殷正轩缓缓坐了起来。
“殷大哥!”见殷正轩醒了,陆橙悠连忙跑过去,作势要扶他。
殷正轩却丝毫不领情,反而直接将人推开,冷冷的牵起嘴角,“你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蠢货。”
陆橙悠看着这个一直对自己温温柔柔的男人,有些缓不过来,“殷大哥,你……说什么呢。”
殷正轩说:“我不是让你拖住陆斯博吗?你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我没有啊!”陆橙悠委屈的说:“我……”
她小心翼翼的看向陆斯博,毕竟有些事对着当事人说总是不好。
殷正轩见她这幅样子更觉得好笑了。
他费尽心思找到了陆橙悠,本以为能靠着哪点血缘关系,以及幼年时期见面的情谊,来做些什么,即使成不了什么大事,最起码也要在陆斯博和柏乔中间留下一根刺。
为了让她起到该有的作用,他精心教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