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着相助,反而恨不得做一个缩头乌龟!
一口气哽在胸口。
忍不住开口道:“县主和老爷先聊着,奴婢去瞧瞧那两只兔子去,天天在府中吃白食吃惯了,这两天被洛书带出去转了一次,回来便跑肚拉稀的。”
徐容容闻言挑眉。
徐朝前则皱眉骂道:“你这婆子也忒没规矩了,我正与大小姐说话呢,你有事自行离去便是了,这等事也拿来打岔?”
肖嬷嬷笑着行了个礼:“是婆子失礼了,奴婢就是怕我家县主耳根子软,回头见那兔子蔫了便不舍得让它们出门,这兔子哪里能一直在府中圈养着呢?回头住的舒坦了,再一窝一窝的生小兔子,全留在府中吃白食,谁养得起它们啊……老爷你说是吗?”
徐朝前气的满脸通红。
他怎么听不出这婆子是在挤兑自己,但眼下不是在自己府中,这婆子又曾是威远侯府的人,他便是想要发怒也不敢!只得挥了挥手,让她退下。
肖嬷嬷懒得理他,只拿眼看着自家县主。
徐容容笑着点头道:“嬷嬷去忙吧,我知道了。”
待肖嬷嬷走远,徐朝前才恨恨的说:“容姐儿府中的下人需要规整规整了,一个个的都太没规矩了。”
“父亲说的是,可惜母亲去的早,我也不能像二妹妹那样跟在徐夫人身边自幼受教,只得委屈父亲了。”
徐朝前见状,又似一拳打在了棉花上,让他难受的很。
方才的话题被肖嬷嬷打断,但徐朝前不死心,又重提了一遍。
徐容容闻言,叹了口气:“父亲的意思女儿明白,但……女儿虽为县主,但一非宗亲,二无寸功,况且还是女子……岂能在陛下面前轻言政务之事?”
“话可不能这么说。”徐朝前眼睛微微眯起,“你可不仅仅是县主,还是一品军侯的夫人!你虽然不是宗亲,但侯爷可是陛下的亲外甥呢,若是请他出面,给为父调个差事想来应该不难吧。”
“这倒是不难。”徐容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徐朝前闻言大喜,但徐容容的下一句话,又浇灭了他的所有希望:“只是女儿怕此举会适得其反,父亲在朝为官时并不参与朝议,因而陛下对您印象不深,可若是由侯爷出面告请你调任回京,想来陛下定然会过问的。”
“这样不是正好?”
“但我朝边关苦寒文官奇缺,常常由武将统领文职,此事父亲在朝为官应是知道的吧……而侯爷所辖军队大半分布在边境,若陛下趁此机会让他举贤不避亲,调您去边关任职,岂不是适得其反了?”
徐朝前语塞了。
西北虽然辛劳,但远比边塞舒坦百倍,为何文官少有能在边境落脚的?原因很简单——因为大部分的人都呆不了半年,不是病死在当地,就是病退回京……
那种地方,他可去不了,去不了!
“那自然是不能去的。”徐朝前连忙摆手。
他才过不惑之年,还没活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