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颜和羽繁说了那些话之后,两个人都陷入了长长久久的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等到了外面天都已经微微黑了,瑾颜再看羽繁,发觉羽繁的表情以归于平静,便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她就再不肯待在那里。
她是不肯在待在那里,同时也是不愿意待在这个地方,她已经做到了自己所有能够做到的,自认为问心无愧,所以已经可以离开了。
她甫一出门,就看到那红色柱子后面的白色衣角,心里登时就不是很舒服,所以下定了决心,无论怎么着,她今天一定要离开这里。
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被监视,任谁都不会开心,所以,瑾颜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忍耐。
她权当没有看见那柱子后面的人,径直要走,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侍女竟然惊呼出声。
瑾颜是个谨慎的人,听她惊呼出声,想到这是在她们的地盘上,能有什么事情会吓到她?可见事情并不简单。
她立刻向后面以及四周看去,只是视线未及,身上便是一阵无力,头也昏昏沉沉。
瑾颜的意志力以及自制力都很强,可是仍旧抵不过这不知原因的状况,她挣扎着要起来,没有成功。
她想,大约她倒在地上的姿势会很好看,身体软的不行,一会儿下坠,一会儿微提,最终还是铺在了地上。
人事不醒之前,尚能听到些许声音,是兵刃入肉的闷声,还有那侍女只有半声的极为急促的尖叫,像是烟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云霄,只是未及盛放,便坠落得毫无声响。
瑾颜那个时候想,此命休矣。
能在离苑上的地盘上掳人,还能见了血犯上人命,除了穷凶极恶之徒,不会有人能干出这样的事来了,而现在的情状,瑾颜说的上得罪的穷凶极恶之徒,除了齐瞳,没有别人了。
有句话叫做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得罪了君子,君子行事也仍旧君子,而小人不一样,你永远不知道小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未知的恐惧才让人更加抓狂。
瑾颜悠悠醒来,眼皮仍是沉重,很酸,浑身都很僵硬,由于神识尚未完全归位,她能感知到的东西很少,甚至她还有要再睡去的倾向。
直缓了好一会儿,瑾颜才完全恢复过来。
恢复的过程是漫长的,也是无比煎熬的,她每清醒地认识到一分,心上的恐惧就增加一分。
比如,她觉得眼前灰蒙蒙一片,可能天还仍旧黑着,她微微眨眼,然后开始拼命眨眼,因为她意识到,自己的眼睛被人蒙上了。这仅仅是开端而已。
她开始挣扎,越挣扎也越心惊。她意识到,她的眼睛被人蒙着,嘴被堵着,手被背到身后,冰冷的镣铐锁着,脚上也有同样的触感,随着她的挣扎摆动,那些链子发出清脆的甚至还有些好听的声音。
被抓到就很可怕,被囚禁也很可怕,更可怕的是,这样的情况,她不是被绑在刑架上,而是陈于床上,皮肤敏感,她意识到,她很有可能她是一丝不挂的。
手能触摸到质地柔软的锦缎,这是床单,旁边的,是锦被。
周围没有一丝声音,她闹腾了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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