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但是马殷从来没有问过此事,也说明了秦楚将这件事情按了下来。
此事既然说到这里,王辉不由得就看向了秦楚,而秦楚却是闭着眼睛根本就没有看他,这让王辉头上不由得就冒出了汗。
他越是紧张,头上的汗就越多,而汗越多,他就不得不不停地擦汗,他的举动让陆晏看着他,就知道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不可明言的事情在里面。
而马希声也是有兴趣的看着王辉,要知道银子是他现在最有兴趣的东西了,早就远远超过了对女人的兴趣,有了银子之后,他第一件事准备做的事,就是重修宫殿,他可不想在马殷呆了这么长时间的宫殿里生活,每天睡觉都觉得瘆得慌!
王辉看着马希声一脸戏谑的眼神,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却不能不说,只能是由于地说道:“这个吗!是这样的,当初因为浏阳税收减少的问题,臣想秦公公说过向皇帝禀报的,可是后来臣的奏章就没了消息,臣就以为皇帝默许了此事!
而臣也就想办法从别的地方将浏阳的税收填平了,比如咱们的商税和城门税就填了过去,委实还多出了不少,而多余的这些钱,先皇拿来修了储秀宫。”
说完之后,他又是斜眼看了秦楚一眼。他这是希望秦楚能站出来为他说句话,再说下去的话,漏洞就越来越多了。
秦楚果然是咳嗽一声说道:“这事,先皇知道的,具体的事情,老奴下来再给皇上细说吧!”
马希声看看秦楚,再看看满头淌汗的王辉,笑笑说道:“好吧!咱们还是接着说怎么改吧!以前的事情,以后再说!”
陆晏眼看又要冷场,呵呵一笑说道:“王尚书,既然皇上说了不在此追究此事,那就算了。
既然王尚书有能力筹措银子,那么由臣说一个办法,大家听听如何?”
马希声示意他接着说,陆晏向马希声躬身道:“皇上,咱们研制大唐的武器装备,那是要应对接下来的大战的,没有这些装备的危害,就不用臣在叙说一遍了吧!
浏阳的税收够不够所需银子,臣不知道,但是明显的是现在就没有影子可用,这些银子到哪里去了,臣也不敢妄言,思来想去就只有一个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
他小心的看看周边几人的神色,接着说道:“现如今,只有收回在浏阳的庄子,为什么只有浏阳一地可以研制装备,这个问题,臣也下来单独给皇上细说。
将这些庄子收归浏阳统属,收上来的影子也有浏阳单独使用,这些银子的使用情况,可以由皇帝派人监督,臣保证不拿分毫用于别处!”
姚庄问道:“把庄子收回来?你说的好轻松呀!”
秦楚也是厉声道:“你这是要让皇族出丑吗?”
而马希声却是皱皱眉说道:“你接着说,但是不能只要银子而将问题都踢给别人吧!”
王辉也是紧跟着说道:“你知道,浏阳的庄子有多少,有牵扯多少皇族的利益,岂是你一句话就能收回来的,这可是先皇赏赐下来的家当!”
陆晏咬咬牙,接着说道:“是的,收回来不容易,但是不收回来,问题更多!
至于怎么解决,臣觉得应该以薪俸代替上次皇庄的举措。
他们具有皇庄这件事,臣无可厚非,这是先皇赐给有功的臣子以及皇族的福利,岂是臣能做得了的决定吗?
俗话说堤内失水堤外补,庄子上的收入可以由皇帝以薪俸的名义下发,这样一是可以防止他们圈养私兵,另外就是避免他们侵吞土地,这样做,何乐而不为呢!”
王辉一听就急了,厉声道:“你说的好轻松呀!这些银子从哪来,你给我说个主意!”
姚庄用手捋着自己的胡子闭目思索,而秦楚却是看向了陆晏,马希声是什么也没有说,这是给他搂银子呢!他有什么可说的,搂的越多越好!
陆晏对着王辉道:“浏阳的这些银子要是不算各个庄子,是不是都应该上缴国家呢?
那么上缴国家之后,在拿来研制装备,是不是就顺理成章了呢!
现在只不过是不用在上缴国库而直接拿来用了,减少了中间环节的吃拿卡要,怎么就不行呢!”
这话一说,王辉顿时就不说话了,显而易见的是,陆晏说的极有道理,反正是浏阳一地的税收,就算不用来研制装备,也是国家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