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是吗!
而没有孩子的这些妃子,谁也不能保证她们今后会不会为了马殷守寡,别再给大楚皇帝马殷带上个什么帽子就得不偿失了。
而这些女子就算自己能守住,可就怕别人动她们心思,马殷为了除去后患,因此他的遗言就是将这些妃子全部殉了,也是因此,大楚皇宫之中日夜啼哭的就只有这些可伶的女人们。
而马从几人也从浏阳赶了回来,他没有想到马殷真的死了,这简直就是正瞌睡就来个枕头,几人心里要说没有疑惑那是假的,三人一路上都是有选择的不提马殷的死因。
这三人什么事情没见过,事情就是从他们身上起来的,说是巧合的话,谁都不会信的!
但从这件事也可以看出来马希声已经真正掌控了潭州的局势,就连马殷的死期都可以控制的这么好,可见朝堂之上如果没有姚庄、秦楚、刘江几人的支持,这事还就真的做不成。
马从到了马殷的灵堂见礼之后,就被马希声喊到了旁边的偏殿,他就想问问自己这个叔叔,接下来准备准么办,现在就只有他们叔侄二人,有些事情也就能放开谈。
马从将浏阳的情况讲了,他也想听听这些天他们朝堂上是怎么说这件事的,虽是亲叔侄,但毕竟身份依然是另一个样子了,有些事还是只能明白,但就是不能说出口。
马希声身为皇帝,虽然只是一个新皇帝,还没有真正掌控朝堂,但是有姚庄几人的帮衬,一时之间还算是顺畅。
马希声看着马从有些郁闷,他是很想明白马从三人的真实想法,但是由于谁也不知道谁会怎么想,但是作为臣子的马从又怎能不小心一些呢!
马希声看着自己的这个叔叔,心里有些好笑,但是面子上却是一本正经的说道:“你们这么多天呆在浏阳,就没有私下议论一些什么?”
马从一愣,随即哈哈大笑起来,但赶紧又将嗓音降了下来,小声说道:“我们三人当然是想咱们大楚好,大楚好就是咱们马家好,但是这一次首先就要从咱们马家开刀呀!
先皇已逝,趁着现在人心惶惶之际,就拿这些只知道吃饭不知道帮忙的这些纨绔下手,只要动了他们,就不怕那些大臣还有豪门大户反对了!”
既然有马从开了口,马希声也就得说点实在的,于是马希声想了想说道:“说点实在的,别扯这些虚的,我也知道要从咱们马家往外扣钱,可是怎么做,才能不让他们有那么大的反应呢!
你想这些人从来都是花天酒地的,真收了他们的庄子,这些人以后可怎么生活,能不跳出来反对和捣乱吗?”
马从想了想说道:“皇族自然有皇族的规制,庄子的存在也不过就是一年不固定的给他们一些银子,以用于他们的日常开销。
可是你看看现在的浏阳,他们的庄子早就操过了当初的规制,不但自己横征暴敛,而且还光收家奴好别人的田地,以至于现在的浏阳能够足额缴税的不足原来的三成了!
我们这几天查了大量土地依附的账册,也许咱们马家人不知道这些事情,可是他们的亲属家眷是绝对知道的,这些人也并没有将多得的这些税金收入自己的腰包,而是进入了他们亲属的口袋。
不只是他们,就连我的管事也是这么办的,昨天来之前,我已经将他砍头示众了,可是只要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的,这些人的贪婪绝不会因为一两个人的头颅落地而放手的。”
马希声很小心的问道:“那,那朕的庄子呢!”
“皇上,你几年也不会去一次,你说你的庄子会怎么样?”
“哎,这些人真是胆子大的出奇,不知道不该拿的不拿吗?看来不杀几个是吓不住他们呀!”
“呵呵,想吓住他们?难呀!皇上也不想想,他们都已经奢华已久,想从奢入俭,我自己想想都是一件难事,何况他们呢!”
马希声叹气道:“要按民间的说法,他们都是我的兄弟姐妹,叔叔大爷什么的,我一上任就是收缴他们的封地,又是杀人的,是不是太过分了?”
“皇上,你怎么这么糊涂呢!你是皇上,你是大楚的皇上呀!皇上家的事情就没有小事!全天下的人都盯着皇家的私事,切不可因小失大呀!”
“知道,朕知道!朕也是跟着父皇打过天下的,这个道理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
马从叹气道:“皇上,这件事情咱们俩说了不算,还是要听听姚相他们的主意,只是有些事情就得用霹雳手段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