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换了下来,也就是说,据朝廷的账册显示,整个大楚早就换成了具有大楚特色的新式装备,那就是皮甲上镶嵌贴片,而且颜色也是以红色为主,和大唐的黑色为主的色调完全不同。
可是看着眼前的捉守,身上依然是具有大唐特色的黑色皮甲,那么大楚发的皮甲去了哪里呢!
王辉眼中也是疑惑,要知道户部可是在两年前就给了浏阳整修府衙的钱,浏阳是豪门大户的浏阳,那么一座破破烂烂的府衙实在是有些丢这些豪门大户的脸面。
因此,户部专门下拨了整修浏阳府衙的银子,可是这才仅仅两年时间,就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实在是养人觉得,这座府衙到底修了还是没修。
陆晏再看看破败府衙的庭院里摆的十几桌的色味皆佳的菜肴,陆晏脸色就很不好看,这样的场面怎么能让这些三人下嘴呢!
陆晏作为新一任的浏阳刺史,站在一边却是根本就坐不到这里,他指着破败的府衙厉声问道:“就没有人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马从和王辉坐在那里也是黑着一张脸不说话,这里的情况,完全自以为的情况很不统一,这就使得朝廷的银子不是打了水漂吗!
这还只是一方面,最重要的就是浏阳的官员将休整府衙的银子是侵吞还是挪作他用了,这不就是在欺骗朝廷欺骗户部吗!这不就是再打朝廷的脸吗!
陆晏问完之后,下面的所有人都是扭头的扭头,低头的低头,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说话。
陆晏看了一圈这些人,却是冷笑一声,对着准备卸任的浏阳刺史说道:“你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原来的浏阳刺史是岳州人,名叫刘欣悦,这人是个老夫子一样的人物,此时卸任之后,他就要返回家乡养老了。
看到陆晏询问,却是张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陆晏看到这种情况,顿时就急了,这是明显的对所有人说这里面有事呀!
陆晏拉着马从还有王辉往里面让了让,看着离开了一段距离,才小声说道:“王爷、王大人,你们看这事怎么办?”
“呵呵,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马从却是呵呵笑道:“对于这些蛀虫,不妨杀几个立立威!”
王辉却是说道:“这些事情,都是你职权范围内的事,该怎么查就怎么查,有我们给你站台,我看都是谁在吞大楚的血!”
陆晏笑道:“既然有二位大人支持,那就按我的办法办了!”
陆晏扭头喊道:“来人呀,将这里所有人看押!”
门外立刻就冲进来百十人,将这里所有人全部都是两个人一个,将这些人全部看押了起来。
陆晏接着吩咐道:“将这里所有府衙的人全部看押,将府衙所有人分别看管起来,将所有的账册全部看管起来!”
他带来的这些军卒将整个府衙的人里里外外的衙役、官员全都关在了一个个的房间里,这些人都是一脸的惊恐。
陆晏见场面暂时控制住了,就立刻的将前任刺史刘欣悦喊了进来,这个小老头进来就瞎子跪了下来,他在这里坐了将近十年的刺史,对浏阳的情况知之甚多。
可是有些事情能放到桌面上说,有些事情却是连提都不能提,指望着早日脱离浏阳这个泥潭,可是就在离任的时候却还是陷在了这里。
陆晏向着马从还有王辉看了一眼,在征得他们的同意之后,开口问道:“现在能说说了吧,你要是再不说,咱们可就不客气了!”
刘欣悦早就吓坏了,跪在地上的他,此时早就是满头淌汗说不出一句话,陆晏看着他也不说话,只是就这么看着这个衣衫明显破旧的小老头。
刘欣悦的穿着,明显就和外面的豪门大户是不一样的,陆晏决定给他一个机会,这件事情绝对是牵扯甚广,想做这件事情,也不是就他一个刘欣悦可以决定的。
而王虎这是在看着这几年的浏阳账册,他身为户部尚书,对于怎么查账,那是真的有自己的一套办法。
只是看了几眼,王辉就拍案而起,怒声道:“好你个刘欣悦,朝廷给你拨了一万两银子,你就将府衙修成这样?”
刘欣悦不断地擦着头上的汗,浑身都是在战栗着,只是一个劲的磕头,却是依然不说一句话。
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刘欣悦情愿自己在这里磕头认错,就是不敢说一点这里面的事,可见这事绝对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