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倒是不在乎,尤其金正感觉自己还可能继续执掌府尹一职,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不禁他在也不用看城内这几家大户的脸色了。
金家本来就和城内的生意不冲突,今后如果可以和荆州的传统势力彻底分开的话,那么金家说不定能走的更远一点也说不定。
但是金正还是需要回家和自己父亲商量的,自己家里有些事情还有对未来的安排,自己并不是全都知道,自己要想得到家主之位,那就要承担更多的责任,也要为家族赚取更多的利益。
金正借着探视伤兵的机会回了趟家,他的父亲也在等着他回家,看到他回家,直接就让他进屋,金正进去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事情的发生完全出乎他们的认知,但是金正父亲却不不准备知道太多打仗的事情,毕竟他们金家也不指望能封侯拜相,他们只是利用一切的手段来辅助自家的生意罢了!
金老爷子对荆州平价售粮很感兴趣,虽说是有抢来的十万石粮食运到了这里,可是打仗不要钱吗!这么多人不知道从哪冒出来不说,就只是那些战船估计出来一趟也不少花钱吧!
另外还有那些在城里出的这些怪事,估计对方使用这些手段,也花了不少钱,浪费了不少物资吧!现如今又把粮食平价出售以换取民心,想来对方所图甚大,并不在乎这些银钱。
金正听父亲如此分析,才觉得自己还是差的很远呀,想问题也不够全面。
金老爷子听到那将军让他接触马从,但却是没有安排任务的时候,金老爷子细细查问了之后,也不由沉思起来,过了良久才轻声说道:“你可能犯了个错误呀!”
金正有些不解道:“我们没有说什么呀!”
“呵呵,看来你不是很成熟呀!竟然让那个马从将话题转变成了别的话题,甚至是你在他的面前,显露了你的低眉顺眼的模样,也显露了你没有体现占领者的姿态。”
“那为什麽让我和马从接触,又不安排任务给我,我又不知道说什么,也不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就变得束手束脚了,那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吗?”
金老爷子笑笑道:“你就是这样,老是患得患失的,咱们金家又不指望官府生活!”
金正却是讪讪道:“咱们家大哥二哥都有本事能帮着家里赚钱,可是您却是不让我出去做事,最后好不容易做了这个府尹,可也没有给家里做什么有用的事情,我就觉得自己有点、有点无用,孩儿心里很不好受!”
金老爷子却是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又仔仔细细的上上下下的看了他许久才说道:“咱们家做的事矿石生意,那是个什么行业,吃的是人间饭干的却是阴间的活,那是天天都要死人的。
这只是天灾,可咱们还有人祸,什么土匪盗贼都是小意思,官方的克扣盘剥才是咱们最大的敌人,你大哥二哥连年都不在家,吃住都在野外,往往危险就是随时降临的,说不定哪天人就没了,最后死在那里哪里都不一定。”
金老爷子说到此处,眼睛里竟是有了一丝泪光,金正做的直直的看着他的父亲,金老爷子接着说道:“咱们家就只有你们哥三,我们金家怎么也得留一个在自己身边,你明白了吗?”
金正点点头,金老爷子擦擦眼睛道:“你是个老实孩子,一直做的中规中矩的,你能当上这个府尹,那是荆州城里这几家争夺不下才让咱们家当了这个替罪羊。
你看看你做府尹这些年,什么坏事不都是你替楚人出面与本地人周旋吗?现在幸好是荆州又变换王旗了,否则你的再难马上就要来临了。”
金正有点紧张,得罪谁也不要得罪本地人的道理,金正还是知道的,他不由急声问道:“有这么严重吗?”
金老爷子笑道:“你就是这样,一点气都存不住,每逢大事有静气这句话你一定要记住,凡事要仔细思虑,但是做事要雷厉风行。
你不想想楚人这几年对荆州的盘剥却来越厉害了,百姓家无一粒隔夜粮,而且粮食的价格却是越来越高了,而且还无粮可买,百姓只要闹事,你的这个府尹的位置就危险了。”
金正听完这段话,竟是头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他拍拍胸口才说道:“幸亏荆州陷落了,压实再打上个三月五月的,城里的老百姓还不把我撕了吗!”
“撕了?吃了你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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