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了这个剑舞,很得玄宗赏识,可是后来年老色衰就流落江湖了!”
袁彬却是被这个话题所吸引,盯着曹灿问道:“那以后呢,又和剑舞有什么关系?”
“听说是剑舞分成了两类,一类就是你看的这种观赏用的舞蹈,而另一类却是因为公孙大娘进入了江湖,受到各路豪侠的侵扰,因此就将这剑舞演变成了一种武术,也就向技击发展了!”
“你还偶像对这事很了解呀!”
曹灿得意的笑道:“我干这个府尉已经一二十年了,平时又喜欢和江湖人士来往,因此就听说了一点而已!”
袁彬恍然大悟,点点头道:“我也觉得这件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的。”
曹灿笑道:“这都是道听途说而已,不足为信!”
袁彬虽是对秋荷心存疑虑,但却也不再多说了,只是和曹灿一起饮酒,还开玩笑说道:“是不是要把这里的肉食拿回家里呢!”
曹灿也是笑道:“小声点,小声点,可千万不要让别人知道,这里的肉食早就留了一份,智慧走的时候,我会带走的!”
袁彬笑着伸过去一只手,将手里的一张纸递了过去,曹灿接过来一看,竟是一张一千两的银票,曹灿一愣,赶紧看了看左右,见没人注意自己,就趴到袁彬的旁边一脸紧张道:“什么意思?”
袁彬也是小声说道:“拿去做点小生意,有了钱也能让家里好过点,这可不是贿赂是投资!”
曹灿眼珠转了转,笑道:“好,收了,只不过算是我借你的,将来有钱了,一定还你!要是赔了,你可不要怪我!”
“哈哈,你这么聪明,怎么会赔了呢?”
二人都是高兴的很,越说越是高兴,越喝越是高兴,不自觉的就都是喝得烂醉,回到小院的袁彬躺到床上,秋荷却在一边细心地服侍。
袁彬回来一身的酒气,秋荷捂着鼻子给袁彬脱衣脱鞋,将袁彬脱光之后还打来热水给他擦洗,也算是体贴。
只是在秋荷出门之后,袁彬竟是睁开了眼睛,看了看正背对着他出门的秋荷,眉头却是皱在了一起,一个欢场女子怎么会对酒气如此厌恶呢!
秋荷出去沏了新茶,进门来看到袁彬竟是又将被子踢到了一边,就将他的腿抬起来,放到了床上,再讲被子盖好。
喊了两声袁彬公子,而袁彬只是嗯了两声,却是没有清醒过来。秋荷见他没有醒来,就将手里的茶杯放到一边,走过来对着袁彬的腰就是狠狠一拧,见他没有丝毫的反应,这才坐到了一边轻声骂道:“臭男人!”
等了一会还是不见袁彬有反应,而且还听到了呼噜的声音,这才小心站起身,将袁彬身上的东西都拿出来,仔细的查看着,甚至还将那面鹰头令牌拿起来认真的看着。
而这一切都被袁彬在床上看的清楚,秋荷用甚至当着桌子,桌子上虽然点着蜡烛,但是屋里却已然是黑乎乎的,只在蜡烛周边一点有亮光。
袁彬躺的床因为挂着厚厚的帷幔,因此正好是隐藏在了黑暗之中,也就是袁彬能看到秋荷在干什么,而秋荷回头看的时候,却只能看到黑乎乎的一片。
秋荷将那面令牌似乎用纸印了下来,来回两面都印了之后,才将痕迹抹除。秋荷回头看看袁彬还在酣睡,就借着查看袁彬随身的这些东西。
袁彬此时就已经认定了这个秋荷绝对有问题,只是自己将她赎买下来只是一件凑巧的事,谁都不会知道自己会赎买她,也就是说秋荷到自己身边也是个偶然事件。
那这个秋荷到自己身边又有什么企图呢?自己以前也和江州没有接触,更是没有和什么外人接触过,绝不会有人对自己有什么企图的,那他就不是针对自己,而是针对的是那面令牌吗!
只是这面令牌对自己有用,对其他人都不会有用的,要知道整个持迎面令牌的都是自己人,也就都是和袁彬一样的大唐军人,别人就算是混进来,也会被立刻发现的。
那她要这个令牌有什么用呢!另外这个秋荷又是什么人呢!他有是谁派过来的呢!
这么多的疑问堆在那里,袁彬此时也想不明白,只是这个秋荷的存在也就印证了曹灿的怀疑,那就是江州城内是有些奇怪,可能还有另一股势力存在,可又会是谁呢!
袁彬躺着床上看得仔细,秋荷对其他的东西也就是随便看看就扔在一旁,却是只对他的那面令牌感兴趣,并且还拓印了下来,看来他们是想仿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