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端横道:“道爷,他也是身不由己,各方势力都想在成都掀起惊涛骇浪,他夹在中间也是难做,再说袁彬只是依照咱们的计划实施而已!”
“哦,原来是有计划,那贫道也就不问了,只是要保护好自己,尽量的隐身于后,比尔什么事情都上赶着往前冲,有时候太积极了反而不是好事!
好了,不多说了!你这边准备点补药,等他可以走动了,见机你给他送去让他补补,有点失血过多了!”
道人知道现如今的李奇已经开始组建他自己的班底了,有些计划他也是不知道的,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为了更好地减少泄密的可能,这个道理道人还是知道的,不该自己知道的,自己就不能问!
道人看着钱端横说道:“过两日,他的伤情稳定了,贫道就回汉中了,家里还有不少事呢!”
说着站起身就要走,钱端横心中感慨当初自己做出了正确的决定,现在看看自己身后的实力,就对谭三还有道人是感激不尽。
不禁是沉声道:“道爷,在下真的要好好感谢你和谭爷,要是没有你们,我......!”
道人止住他的话头说道:“好好做事吧,只要心存坦荡,一心为公,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自己也要注意安全,保护好自己和兄弟们!”
说完之后,道人也不让送,就这么飘然而去。
道人走了,可是李景却是在家里愈发的焦躁起来,自己裤裆里那个累赘折磨自己这么多年,真的是不堪忍受呀!
以前是没有可用的郎中,可是现在一旦有了希望,却是因为区区三千两银子就放弃。说实话,李景着实有些不甘心,可是让他拿出这些银子,内心也是不甘心的。
这就像是手上有根刺,千方百计也要把它弄出来,更何况是自己裤裆里的这么大的累赘,真的是坠的很呀!
他的这种病就是个累赘,就是在双腿之间长了个大包,现在叫疝气,那时候估计是叫“气蛋”吧,一般的男人是绝对容忍不了的。
在想想那个道人说这种病是小事,就心里痒痒的难受,喊来自家的官家,询问家里还有多少银两,管事想都不影响的回道:“家里还有现银五千两。”
可见这李景确实是一个清官,要知道这么大的府邸,五千两银子真的是不多,但凡有点事就得捉襟见肘而入不敷出。
因此这五千两银子,李景是真的不敢用,这么大一家子人,每日一开门没个几百两银子,那真的是过不去呀!
他的这个隐疾,这么他这么久,别人不知道可是李夫人却是知道的,他见来了个道人给那人治疗金创发热,就一直很关心这道人到底有没有这个本事。
李夫人躲在一旁听到了道人要三千两银子才肯医治自己丈夫的隐疾,可是再去看时,竟是看到李景竟是因为了几千两银子而左右为难,竟是掉下两滴泪来。
李夫人取出自己的几件首饰,还拿出当初袁彬献上来的两套茶具,偷偷喊来自家的官家,让他去当了,必须当三千两银子才行,完事再去将那道人请回来。
李景正在那百爪挠心呢,左想右想只恨自己无用,自己有了这个隐疾,行走不便至极,更不要说那房中之事了!
自己难受一点也就是了,今天竟然连累了自己的老妻,李景也实在是有些难堪!
老官家拿着这些东西去当铺,当铺的一看这些东西,就吓了一跳,要知道细白瓷可是这两年才在成都出现,哪一件都可说是稀有之物,非王公大臣、豪门大户不能有。
就算是他们这个皇上的大殿下也没有一件,不禁是小心的问道:“不知尊驾是哪家的,这些东西来历我们是要弄清楚,才敢收呀!”
老家人面色一怔,不禁是有些尴尬道:“你问那么多干什么,这些物件都是我家老爷的,只是急需用钱而已,问那么多干什么呢!”
当铺地伙计见着人穿的倒也是体面,不像是个歹人,可是来历不明的物件不能收,也是这一行的惯例,捡着外头的老人就是不走,只能是将自家掌柜的喊了出来。
老掌柜见多识广,见了这位老人,就觉得在哪里见过,可是又实在是想不起来,只能是更加的恭敬起来。
掌柜的将这老人让到里屋,这才小心的说道:“你们的话,我都听见了,你也应该知道,我们这行的规矩,只要是你能说出是那个府邸的,我就敢收这几个物件,你看呢?”
老家人一头汗,自家有多少钱自己知道,要不是真的缺钱,像自家老爷这样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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