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的府邸本来就是戒备森严,要知道这里乃是皇家密探的总部,一向是守卫严密,这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是在自己的老巢门口,这些密探简直就要疯了。
什么人如此大胆,含在此处动手,射杀的还是当今的皇子殿下,简直就是不知死活,可是现在却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王宗衍胸口插着一支箭,这种箭矢比一般的箭矢短,是硬弩专用的一种箭矢,这种箭矢一般有两种,一种是狼牙箭,就是刃部锋利而后面带有倒钩,而另一种就是刃部细长,这是专为破甲之用。
而在李景府邸的这些密探,平时只是打探消息,对这些箭矢的了解十分的有限,现在看着王宗衍胸口的箭矢都是一脸的无奈,简直就是束手无策!
而旁边的袁彬这会也是在昏迷之中,肩膀上流的血已经是染红了半个身子,李景这是坐在一旁满脸煞白,不断地询问御医来了没有。
不大功夫,御医带着医箱小跑着进了屋子,在看到王宗衍的伤势,也是吓了一跳,仔细查看,却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个王宗衍内衣之中穿着一件锁子甲,就是那种细小的铁环一个个环环相扣而做成的盔甲,这种盔甲一般都是极有身份或是有钱人才能装备得起。
这只箭由于是里的太近,因此竟是射穿了这件锁子甲,射进去了有将近二指宽被卡在了锁子甲上,想想就是可怕,要是没有这件锁子甲,王宗衍一定会被射个对穿。
由于没有伤到脏器,御医也只是简单敷上金疮药,再仔细抱过也就是了,而袁彬的伤势,就显得严重了,他身上可是没有锁子甲护身,只见这只箭射进去足足有两寸。
御医只是擅长医药,但对这种外伤不是很擅长,对于这种箭矢真的是下不去手,正在这时门口传来“皇帝驾到!”的声音。
这是王建亲自赶过来了,进屋就看到一屋子都是跪倒的人,王建不耐烦的说道:“都起来吧,现在什么情况,朕的儿子怎么样了?”
李景赶紧是将情况说了一遍,王建闻听王宗衍没事,只是惊吓过度再加上失血过多昏了过去,脸色瞬间就松弛了下来。
转身看向袁彬,只见他肩膀上还插着箭,就问怎么回事,御医这才过来说自己不敢动手取箭。
王建也是带兵打仗之人,这种事情看得太多了,仔细看了看从王宗衍身上取下来的箭,喝道:“拿刀来!”
旁边的人递上去一把刀,王建一卷袖子用刀将那箭杆慢慢的用刀割断,再将那件事继续朝着另一端使劲的穿了过去,只见这只箭矢可不就是真正的带倒刺的狼牙箭吗?
袁彬在昏迷之中也不仅是闷哼一声,脑袋一歪继续昏迷了,王建这才将那支箭拿到手里细看,只见这只箭做工精良,甚至上面还有重新刃磨的痕迹。
王建拿着手里的箭矢看了又看,不禁是大摇其头,这些刺客为了要将他们置于死地,可谓是用心良苦呀!
等御医为袁彬处理完伤口,王建就将所有人撵了出去,看着李景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景此时见没有什么大事,心情好了不少,就稳稳心神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从同到尾讲了一遍。
王建听完简直是怒不可遏道:“这个姚善缘竟是如此可恶,那么这件事情跟他有关系吗?”
李景恭敬的答道:“目前还不知道,行凶的三个人都死了,这件事只怕又是个无头案呀!”
王建一脸不善的看着李景道:“这件事就有你全权处理,有了消息速速报朕知道!”
李景看着一脸怒意的王建,就知道这件事绝不会善了,只能是答应下来,他自己也是很想闹明白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
王建走了,李景肚子坐在屋子里,细细的讲这件事从头到尾想了一遍,才汉人过来吩咐道:“将刺客画像,迅速在城内巡查,看看有谁见过这几人,再就是将最近城内的外人细细梳理一遍,就是王公大臣那里也不能放过!”
这些探子天天做的就是此事,只要将潜伏在各个府邸里的探子喊出来一问,就能知道谁家里最近发生了什么事。
出去查探袁彬在赌坊一事的人回来了,这件事本来就已经在成都传遍了,都知道姚家老大姚善缘将自己家的庄园输给了一个叫袁彬的商人,这件事没有得到大家的同情,设置有人骂他们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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