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王建看到李景过来,真是高兴地不得了,难道他已经知道了吗?
李景进来给王建见礼,王建高兴地说道:“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李景回道:“是呀!皇上也知道了?这样的事情,你可要想开呀!千万保重龙体!”
“哎,这些番人在这两年里,哪一年不闹上两回儿,这种事不是家常便饭吗,岂能气到朕!”
李景惊讶道:“番人?我说的可是您的儿子们呀!皇上说的是?”
王建一愣,才意识到可能他们两人可能说岔了,奇怪的问道:“朕的儿子们?朕的那个儿子,朕的哪个儿子又出事了?”
李景有点说不出口,斟酌了半天才说道:“太子谋逆的事情,老臣查查之下,发现皇上的那些干儿子们可是出了不少的力,不知皇上怎么处理这些涉案的皇子们!”
等李景说完其中的关键,王建才知道王宗懿到底为何忤逆了,原来是自己那些不成器的干儿子们帮了不少的忙!
王建只觉得胸口憋闷,一口气没上来,身子一挺就软到了下去,吓得李景赶紧上前查看。
一看之下,更是大吃一惊,只见王建紧闭双目,浑身颤抖且手脚冰凉,吓得赶紧大声呼喊御医,一时之间大殿之上是乱成一团。
过了良久,王建才在御医的银针之下,慢慢的醒了过来,李景看到皇帝醒来,顿时眼泪就流了出来,在这个紧要的时候,王建可真的不能有一点点事呀!
王建醒了之后,看到李景在一边落泪,不禁是感慨起来,看来还是老臣跟自己亲呀!
喝了一碗参茶之后,气色好了不少,脸也红润起来,挣扎着坐起来,指指桌子上那份奏章道:“你看看这个,可有什么好主意吗?”
说完,王建就又闭上了眼睛,旁边的宦官过来,将一个垫子靠在王健的身后,李景拿起奏章看了良久之后,才悠悠说道:“这件事情好得很呢,来的可真是时候!”
王建听完,睁开眼睛斜撇着李景心道“你谁一头的,你是要气死我吗?”
李景看到了王建的脸色变化,心下了然不自觉的就笑出声来,他越是笑,王健的脸色就越是难看。
过了良久,李景才对王建说道:“我有一副良药,保准让皇上您药到病除,从此龙精虎猛,再无忧愁!”
“哦,还有如此良药?”
王建一脸稀奇的看着李景。而李景则是左右看了看,王建挥挥手屏退左右,见众位宦官都出去了,才看向李景。
李景走到他旁边,小声道:“皇上担心三天两头的番人闹事,是以忧愁过度,对不对呢?”
见王建点头,李景接着说道:“我则是觉得皇上您的那些个干儿子们,天天惹事生非,挑拨皇上的父子关系,可谓是奸诈至极,实乃千刀万剐之罪也!”
看看王建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就接着说道:“时下番人进犯,咱们西蜀也休养生息的差不多了,恰巧前两天看见了户部的库存账册,咱们现如今正应该一鼓作气,彻底的解决了这些番人才行!”
王建笑道:“你也有此意?”
“那这么说来,皇上也是想一劳永逸,彻底解决咱们身后的不安定因素,只要解决了他们,咱们也就能和别人争一争天下了!”
“那你觉得谁来带兵好呢?”
李景笑道:“这就是老臣的良药,保准他们吃了以后,都老老实实的!咱们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皇上您看怎么样?”
王建听完,却是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有点激动的转了两圈,才转过来对着李景说道:“如此一来,咱们的兵力可是危险了,东和北两个方面的敌人会不会趁此机会对咱们用兵呢?”
李景笑道:“不会,据臣了解,汉中现在已经归了朱友文,他正在和那个朱友珪争夺皇位,哪里有时间来找咱们的事,而东边的马殷、钟传都不足为虑!”
王建又想了一会,才笑道:“现在正好农闲,反正闲着也是闲着,那咱们就来个搂草打兔子两不耽误,既然做那就做的绝一点如何?”
李景有些不解的问道:“做的绝,能做多绝呢?”
“太子的位置够不够刺激他们的?”
李景惊道:“你这是要那太子之位做赌注?”
王建笑道:“我说你写,咱们君臣一同拟旨如何?”
李景走到案子边,磨好墨端坐桌前,持笔看着王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就等着王建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