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积攒的几个银钱,也很快的就花光了,有没有什么后续的生活来源,都是发愁不已。
街坊邻居也没人愿意搭理他们,他们也就只能是自己这么一小撮人,时不常的聚会,越想越是委屈,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呢。
没过几天,却是迎来了一个从边走来的熟人,这人原来是洛阳城的城卫,也就是朱友珪的人,这人来的目的就是想在洛阳找一些人,在洛阳城作乱,杀人放火,干什么都行。
先是给他们留下了几十两的银子,让他们缓解窘境,今后看他们的行动给钱,比如说放火,就给五十两银子,杀人那要看杀的是谁了,反正是破坏越大,给的钱就越多。
双方是一拍即合,这些人原本就是做的这种生意,心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善恶之分,又是在如此窘境之下,哪有不愿意之理。
连着在洛阳城放了两把火,可是都被迅速的扑灭了,而这样的事情,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去找那人要赏钱,就琢磨着做个大事让他们看看。
机会说来就来,朱友文现在再洛阳以及荥阳两地跑,平时身边都是亲卫跟随,很难对他做什么手脚,这些人觉得只要是能对朱友文做什么,才能换来巨额的资金。
平时不行,那就只有等朱友文大婚了,在这个喜庆的日子,他也许会放松警惕吧!
这些人要想造成最大的效果,就只能是在迎娶新娘回来的路上行刺,一是看热闹的人多,他们便于隐藏,二是朱友文也不会注意到他们几个准备行刺的人,况且周边的人都是准备补刀的,而真正的行刺却是来自楼上的弩箭。
箭射中了朱友文的脖子,却是被盔甲挡了一下之后,才刺中了脖子,由于离得太近,箭矢的力量并没有一下消失,二是箭头在碰触盔甲之后,侧滑了一下,虽然扎进去很深,但是却没有伤到动脉。
这可以说是不幸中的大幸,更为重要的是,容小娘子竟然会医术,这是谁也没有想到的事,而且动作敏捷,行动迅速,只是几下就将伤口处理好了。
等到朱友文军中的郎中赶过来的时候,他脖子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看过伤口的郎中不禁是擦了擦额头的汗,一副后怕的口气说道:“幸亏小夫人医术高明,要不然,要不然恐怕凶多吉少呀!”
荣小娘子瞥了一眼郎中说道:“你就没有一点,药到病除的良药,让我夫君用了,也好早一日康复!”
郎中有点尴尬的说道:“这是外伤,总是要一日日的好好将养才能尽快恢复,天下岂有妇人说的那种神药呢!”
荣小娘子撇撇嘴,却是不在说话,只是满眼温柔的看着朱友文那张略有些苍白的脸。
朱友文觉得这个小娘也颇有意思,一是胆大,二是却是有点本事,自己还真的要对她刮目相看呢!
亲卫们早已经将这里进的水泄不通,荣小娘子看着这些人不自觉的一直往前挤,一声大喝“出去,都出去!”
这些人都是关心朱友文,看到将来的王妃生气了,只能是一个个灰溜溜的迅速消失不见了。
等这边将朱友文整理利索,身上的盔甲也脱去了,说是这样有利于血液循环,对他的伤口有好处,也将那宽大的柜台,当成了床榻。
容府听说出事,容清也是跑过来查看朱友文的伤情,看到没有什么事之后,也是赶紧让人送来了,几根野山参,就在这店铺之中,熬制了参汤让朱友文喝下,别说还真的有点用处,朱友文的脸色逐渐好了很多。
朱友文想说话,可是嘴稍微一动,就会牵动脖子上的伤口,最后只能是无奈的看着这些人摆弄自己。
又过了一会儿,孙德明就一脸惭愧的进来禀报,讲这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朱友文听完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心里只是一阵的感慨。
自己则是将朱友珪逼急了,就连刺杀的事都做出来了,看来自己应该教教他什么叫睚眦必报,要不然今后这种事一定不会少了,烦也烦死个人,关键是天天提防也不是个事呀!
荣小娘子就不高兴了,这个朱友珪可着实可恨,自己抓不住他,那就只能那他的手下泄愤了。
想到这里,就问道:“夫君呀,这些人交给我处理好不好呀,我拿他们有用的!”
朱友文看着眼前这个千娇百媚的小娘皮,心里也是十分的喜爱,就点点头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