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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准备下令调兵,就听衙役所杨斌已经三天没见到了,同时还有他那两千兵也不见了,估计是被土匪一锅烩了吧!
县令老爷想着这不就正是杨家告曹家的事吗?
那可是杀了杨斌的主,况且还有两千兵都死了,自己这个小小的县衙才有几个人,自己可怎么办呢,想来想去,哎,还是算了吧,凭什么他杨家告状,我就得接着,现在可不是以前了!
县令自己正在那琢磨呢,就看着从墙外有个东西扔了进来,定睛一看,那不是个被割掉的狗头吗?
吓得县令赶紧是喊人,众衙役跑过来一看,也是吓了一跳,赶紧捡了扔到外面,在跑出去一看,那里还有人了,四处一打听才知道,刚才有几个骑马的跑过去了。
只是这几人装束,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一个个凶狠的不得了,都是刮着腰刀呢!
回来给县令一说,这下他的心里就有谱了,看来自己真的是热了个大麻烦,这个杨家可真是可恶呀,你自己都已经成了这样了,还想害自己,这什么玩意儿呀!
这些人就是想欺负人家,却是发现自己惹不起之后,就会把一肚子火发到另一个人身上,而且还是变本加厉的很那个人。
等着看曹家笑话的老杨家的一家人,等了两天也没见到有什么变化,曹家依然霸占着哪座桥,自己的人就只能是在河上摆渡过去,你说这气人不!
老杨家的人可就不愿意了,直接杀到县衙接着告状,可是这次就连县令都没有见到,可见自己家这事,真的是有点难办了!
朱珍将这五十万石粮食押解到汴州,这可把朱友珪高兴地不得了,这可真的是解了汴州的大难题呀!
朱珍的宅子也收拾出来了,就在朱友珪宅子的旁边,一座三进的院子,后面一个大花园,看着着实是不错!
可是朱珍回到自己的家里,看着富丽堂皇的这个家,可是自己确实感觉孤独,自己的孩子们可都在洛阳呢,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样了。
朱友文在荥阳住兵两万,修筑城寨,修筑界河,这是要将荥阳以西整个的囊括在他的势力范围里了,自己在想和家里联系可就千难万难了。
朱珍的心思他是谁都不敢说,要知道自己可是在朱友珪的身边,周围可都是他的人,一个不小心可就会粉身碎骨。
朱友文并没有难为朱珍的家人,依然是按照朱珍的待遇供应他们家的生活,谁不说是大富大贵,但也可以时不常的奢侈一把。
朱珍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就在刑部任职,自从朱珍跟着朱友珪被撵走之后,他已经连着三次上书要求辞了差事,自己也觉得实在是没有脸在这里待下去,周边同僚的冷嘲热讽更是让他有点抓狂。
可谁知道,差事没有辞掉,却是被朱友文升为了刑部侍郎,管刑狱,这让刑部里的同僚都是看的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操作呢!
这只有朱珍的老大朱同明白,这是朱友文在捧杀自己,自己的官职越大,而自己父亲朱珍就会在朱友珪那里更危险。
可是自己又没有一点办法,自己可以拒绝朱友文吗?
自己有这个心,可决没有这个胆呀,自己还有一大家子人呢,自己敢吗?
朱同接到任命之后,看看让自己掌管的还是刑狱,这不就是名正言顺的让子看看刑狱是什么样子吗,这就是恐吓,绝对的恐吓!
朱友文就是要让自己知道,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要是敢违背我的意思,看见那个刑狱没有,那就是你全家人的归宿。
朱同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老二老三看着自己大哥是这样子回来了,简直吓坏了,以为又有什么祸事落到自己家的头上。
问来问去,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要把自己家里人都放在火上烤呀!
这个做法真的不是朱友文想的,这就是远在长安的敬翔想的办法,逼朱珍和朱友珪在一起,就是害怕这个朱友珪早早地被别人干掉。
如果朱友珪早早挂了,那不就让自己的前面没有了挡箭牌了吗!
又恐怕朱珍尽心尽力的辅佐朱友珪,那就只能是扣住他的家人,不让他们团聚,但这只是一时之计,并不能长久!
这些办法也好方法也好,夫子是有点看不起敬翔的,这些办法都显得如此的不够光明正大,这也有违于李奇所说的正大光明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