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紧张万分,岂能不加强防御,那还怎么走呢?
孙德明觉得的确是有点难度,诸侯还是写了一封信寄了回去,让统帅部的人想办法吧!
夫子一接到信件,就和敬翔商量了起来,孙德明的担心的确存在,一旦朱友文得手,荥阳以及汴州一定是草木皆兵,也肯定是封锁道路,严禁人员进出。
敬翔想了一会说道:“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要用到信仰的郑家!”
敬翔看着夫子说道:“郑家是荥阳以及汴州最大的豪门,他们大大小小的产业也是遍布周边几百里!”
夫子道:“你是说利用郑家的势力,将这些人分批分批转走吗,难度也是不小,关键是咱们和郑家没有关系,他们会帮忙吗?”
敬翔笑道:“这只是一种可能,咱们先把各种可能摆在桌面上,然后挑选一个最好用的就是了!”
“况且咱们和郑家有关系,而且有很深的关系,而且她们一定会帮忙的,但这只是一种选项而已,咱们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选项,从我个人来说,是不喜欢和这种世家豪门打交道的,今后会很麻烦的!”
夫子道:“既然朱友文可以攻占洛阳,那么让朱友珪下旨释放这些船工也行呀!难道他还敢不从?”
“这也是一种办法,但我想留着朱友珪比抓住他对我们更有利,也更能隐藏咱们,让这个朱友珪替咱们在前面遮风挡雨不是更好吗?”
夫子不由得点头,这个敬翔的确是有战略眼光,也能从大局考虑问题,的确是难得的人才呀!
敬翔接着说道:“让朱友文将朱友珪撵到汴州去,咱们夺取洛阳的战略目的,我觉得还是要以夺取这天粮仓才是根本,没有了粮食的朱友珪就什么也不是了,他一定会加强邓州已经襄州的防御,千方百计的要守住这两个产粮之地。”
夫子道:“那我们,啊上也要攻占这两个地方,那么难度岂不是变大了吗?”
“非也非也,咱们打下洛阳实在冬季,而邓州和襄州要到春天才能播种,那不是给我们种的吗?”
“啊,我明白了,就是要让朱友珪督促这两地种粮,等到了秋季,我们在.......!”
敬翔笑道:“不错,这样我们也能休整将近半年时间,这半年也就什么都有了,不是吗?”
夫子有点崇拜的看着敬翔,敬翔笑着说道:“等朱友珪回到汴州,想从南方运粮过来,可是船工却是没有了,你觉得他会不会发疯呢!”
夫子笑道:“那咱们这样,将朱友珪一路追赶道汴州,而船工则是在城北二十里的地方,咱们围而不打,先将船工接走,在将那些槽船一烧了之,看他怎么办!”
敬翔想了想道:“情报上说,船工们的意思是先将家属接走之后,他们才会走,咱们让一人出面,先将这些家属接到增加的某个庄园,待朱友文陈兵荥阳之际,在将汴州的船工和这些家属一起接走就是。”
夫子想了再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二人就写了一份说明,转呈给李奇。
李奇仔细看完,细细品味了一会儿说道:“这个计划可行,就是觉得有点便宜朱友珪了,你们想想,怎么得在害他一回!”
“害他!”
敬翔和夫子相互对视一眼,都在心里默默的说着“这小子可你简单,抢了人家的人还不算完,还得在害他一次,这是要让他翻不过身呀!”
二人都是默然不语,突然敬翔说道:“这也容易,为了让汴州城里的兵不至于赶去接驾,将城内的粮仓都给烧了。
船工们走的时候,将水陆码头也给毁了就是,大冬天的,我看他怎么重修码头。没有码头,我看他怎么运粮!”
夫子瞪大眼,张大嘴看着敬翔,这个一脸和气的老头,心也太狠了吧!
夫子有点急的站起来说道:“不可,万万不可呀,城里十几万老百姓可怎么活呀!”
李奇也是看着一脸尴尬的敬翔,看了半晌方自说道:“这个办法有点狠了!”
敬翔站起身正想解释,不了李奇哈哈一笑道:“不过,我喜欢!”
“啊,你不是不同意呀,原来你也同意?那干嘛不说话,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吗?”
敬翔心里就是一阵的腹诽,这小子也太阴了吧,只怕他早就是这么想的,只不过让自己给说出来了,坏人都是我,你还落了个勉为其难接受,这可让别人怎么看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