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朱珍在一旁劝慰道:“他们不认可有什么用,只要是朱友文认可,他们什么都不算!”
可是朱友文再呆了十几天之后,也向他辞行来了“弟不能再呆了,关中形式严峻,恐出什么纰漏呀!”
朱友珪巴不得他赶紧走,就道:“关中的事情,还是要依靠与你,就只有等待你闲暇之时再聚了!”
二人简直就是一副兄友弟恭的表率呀,一个装着舍不得走,一个装着不想让他走,很是让周边的大臣们,心里很是鄙视了一番!
朱友文临走之前,也去探望了敬翔,敬翔此时已经是抱病不出了,见了朱友文只是感叹个不行,就将皇位之事详细的讲了一遍。
像这种增储之事,赢就是赢了,你不争皇帝反而看不起你,怎么,我的位置就这么不着你待见吗?
上位之后,这事也就完了,因此敬翔才告诉了朱友文,朱友文心里对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若指掌,听到敬翔说朱温有可能是被毒死的时候。
朱友文哈哈一笑道:“就是如此,你有没有注意,父王受伤的那枚戒指呢!”
此话一出,立刻就让敬翔惊呆了,第一是这个朱友文怎么知道那枚戒指的事情,二是他怎么知道那枚戒指现在是什么样子呢,难道他在宫中也有人吗!
看着吃惊的敬翔,朱友文道:“我不与你们整,但你们也不能害死我的义父,所以说,这件事绝不会这样结束的!”
敬翔道:“那你想怎么办?可有用到老朽的地方,但请开口!”
朱友文微微一笑道:“装病!”
“啊,这是......!”
“其他的就不要问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需要你做什么的时候,自然有人会联系你,暗号就是:不知老先生,身体康健否!”
二人说定,朱友文连夜带兵回了关中,只是在函谷关休息了一晚。
果然,自从朱友文走后,敬翔就呆在府邸哪也不去,只是经常会有郎中进出,都说这位老人得了重病,命不久矣!
现在的朱友珪有点尴尬,自己想干点什么,往往就是政令到不了就被撵了回来,最后一合计,只有汴州依然听他的号令,其他人竟然都是置若罔闻。
那自己当这个皇帝还有什么意思,政令不通的竟然就是这个关中,到了函谷关就会被劝返,他的人员根本就过不去,可恼可叹呀!
而且这个敬翔生病以后,来向他告病的大臣越来越多,朱友珪几次上门去请敬翔出山,都被他以重病为由,拒不接待!
朱珍也没什么好办法,难道要将那老不死的绑过来吗,这个敬翔可是朱温的首辅,扶持朱温将近三十年,硬是将他从一个叛军扶持到了皇帝,没有他的支持,自己这个皇帝怎么这么像小孩过家家呢!
每天朝会,看着下面稀稀拉拉的几个人,朱友珪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何苦呢,守着自己的汴州多好,要什么有什么,多好的地方,自己怎么就听了朱珍的谗言,当了这个皇帝呢!
心思有了,就很快将这个想法告诉了朱珍,自己想将京城迁到汴州城,朱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知不知道迁都要花费多少银两,需要多少人力,你怎么跟你爹一样呢!
朱友珪就说道:“一是因为,每天晚上我都睡不着觉,一睡着就看到老鬼喊我下去陪他呢,二是这里函谷关被庞师古把持着,怎么想都不安全,就想迁走算了!”
朱珍想想,这个情况倒是真的,这个庞师古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呀,竟然连皇帝的信使都被你撵了回来,这不是意图谋反吗!
可是看看他身后的朱友文,朱珍却又是暗叹一声,哎,惹不起呀!
当即就将此事放到朝会上商量,朝堂之上就炸开了锅,什么?迁都,你个龟儿子想的主意?
这话是骂朱珍的,朱珍咬着牙认了,难道说是朱友珪的主意不成,这帮老臣就开始诉说迁都的种种不行,主要这才从长安迁来几年呀,没事尽是迁都玩了,好玩吗!
朱友珪坐在上面的龙椅之上,铁青着脸一声不吭,他怎么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呢,因此超会早早就散了,实在是开不下去了,在开下去打不打死不知道,朱珍可就会这帮人的口水淹死了!
这帮子老臣下了朝,就一起赶到了敬翔的府里,不让进,那不行,谁敢拦,打他!
一帮子老头,个个都是位高权重,一起闯进府里,敬翔这时不过是刚起来,正在打着一套伏虎拳,这套拳法就是以健身为主,也是朱温的得意之作!
见这些人进来,敬翔有点恼怒,骂道:“一群老不修,闯到我这里干什么,怎么不去当你们的大官呢!”
这些老臣自然是将朝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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