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元飘才问孟琴儿,“琴儿,你和太傅发生什么了?”
“发生?”孟琴儿不明白孟元飘为何用这个词,可能是问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吧!“没有发生什么,太傅很好,我也很好啊!”
“发生?”孟琴儿不明白孟元飘为何用这个词,可能是问有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吧!“没有发生什么,太傅很好,我也很好啊!”
孟元飘的问题也让叶酉震注意到,师永年和孟琴儿之间的确有些微妙,他们似乎每一句话语,每一个眼神都不太单纯。
晚膳之后,孟琴儿拿了一张画好的图纸交给天宇,“材质和用料都已经标注清楚,让他们尽快做好!”
天宇接过图纸,上面是一个大球,下面掉了一只大竹篮……“这是什么?”
“等造出来你自然就明白了,快去吧!”孟琴儿嘿嘿的一笑,拉着孟元飘进入书房,“皇叔,那个治水的折子,我写的差不多了,你瞧瞧!”
“这么快?今日太傅不是教习法术了吗?你如何写的这折子?”
孟元飘看着那折子上详细的描述,没有真实查探地形的人定然是写不出来的,这水要经过哪条河,汇入哪里,要耗费多少人力物力,都如此清楚!他这个信王做了几年,要写出这样的折子恐怕也要两三日……
“午宴写的。灾民尚在水深火热中,治水不能等!”孟琴儿说的轻松,一句话却敲进了孟元飘的心底!一个九岁的孩子能如此说,她还是个孩子吗?
他当然不会知道琴儿的精英脑袋,在计算与规划方面有多么神速!
仔细看过折子之后,孟元飘根本找不到任何瑕疵,除了笔迹之外……是的,他忽然注意到了笔迹!“琴儿,折子很好!正好,我正要去皇兄那边,我把折子帮你递过去吧!”
“呵呵,好啊,正好我可以温习今日学的咒语文字!”孟琴儿笑着把他送出殿门。
御书房。
孟山儒看着折子,更是惊喜不已,“琴儿做的很好,她如此利用几条河流相连,可以省去不少时日!元飘,她如何写的?你们一起写的吗?呵呵,在这几条河上,修筑水闸堤坝也简单,琴儿将所有这一切估算的恰到好处!”
孟元飘失笑,“她午宴写的!”看着孟山儒惊诧的神情,他笑,“皇兄,恐怕你这个位子是要禅让了!”
孟山儒大笑着摇摇头,“琴儿还小,禅让朕不是没有想过,等她满十五岁吧!阳木国不会善罢甘休,松南军被我们收服,但是难保她不会再出别的花招,尤其是叶如芸练就邪功,听说即将有成!英锦国的出使还是必须要去的!若是它与阳木国联盟,最先遭殃的还是我介云!”
“嗯!”孟元飘点点头,提醒孟山儒,“皇兄,你有没有发现琴儿的笔迹变化很大?”
“笔迹?呵呵……朕早就发现了,自从那次师永年将她救活,这笔迹便发生了变化,经历一次生死,长大了吧!”孟山儒兀自揣测着。
他当然不会忘记孟琴儿第一次写给他的那张字条——“父皇速来,琴儿!”毫无章法,却带着一种强劲的刚硬之气,宛若龙腾凤舞,似要冲破天际。
“但是笔迹是一个人的习惯使然,就算有变化,这运笔用力也不会差异太大,但是琴儿的字显然是两个人写的,她曾经的字清秀飘逸,带着一股俊逸之气。瞧瞧这折子写的,明显的是桀骜不驯,凌厉异常!”
孟元飘说着重又拿过折子,见孟山儒若有所思的点头,又想起一件事,道,“皇兄,自溪华国回来的路上,我还发现一件奇怪的事。”
“嗯?”孟山儒听着孟元飘的口气不对,抬眸睨他,“何时变得如此拐弯抹角,直说便是!”
“呵呵……”孟元飘这才道,“琴儿忽然不认识钱币,师永年就在回来的马车上又重新教习的,而且琴儿说是滕瑶当初下毒所致,可……滕瑶那样的宫女有什么毒药,能令人失忆的如此巧合呢?”
孟山儒心中的震惊更是无以复加,“滕瑶当初的确是下了药才将琴儿带走的,但是,根据他们审问的结果来看,也只是普通的!”他也忽然想起,当时抱着孟琴儿时,她已经没有任何气息!“元飘,你是在猜测师永年对琴儿动了手脚?”
孟元飘恭敬道,“臣弟还不敢妄下结论,只是感觉师永年与琴儿甚是微妙!尤其,师永年看待琴儿的眼神,不像是看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