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脸上!《连山易》把我的鼻子打得生疼,掉在了地上,那张‘人皮画卷’严严实实的蒙在了我的脸上。
紧接着,抬腿就是一脚,蹬在了我的胸口,把我踹了个四仰朝天,疼得我眼珠子都要冒出来了。胸口顿时一阵沉闷,嗓子眼一咸,一口鲜血喷出,把蒙在脸上的‘人皮画卷’一同喷了出去。
河南副官还要继续要拿我撒气,嘴里依旧骂骂咧咧道:“小兔崽子!你家带着佛经和尿布去请接生婆呀?说,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福安在一旁拼命的挣扎着要起来,可惜他再怎么挣扎也是徒劳的,并且惹恼了这个河南副官。不到一分钟,已被河南副官领着十来个人连踢带踹,打得趴在地上不能动弹了,可怜他的老身子骨,不知道这一顿暴打他还能否挺得住!
河南副官看制服了福安,走回我这边,看到我嘴里留着鲜血,还不停的咳嗽着,知道我暂时还说不出话来,可能也是刚才打福安打累了,就点燃一只香烟,边抽边休息,等待着我的回答。
这样给了我一会喘息的机会,身体有了稍稍的恢复,就在人群里寻找着那个山东师长的身影,我觉得他还好说话些,把希望寄托在哀求这个较为面善的师长身上。
我朦胧的看见山东师长,正在和一个没穿军装的中年人说着什么,我刚要开口哀求那位山东师长。
突然间,拴在林中的马匹,发出一串串惊吓般的嘶鸣,并且非常不安的骚动起来,四蹄乱蹬,要奋力挣脱缰绳架势。
深夜里,马匹突然的凄惨惊叫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尤其那河南副官受到惊吓后,勃然大怒!一脚踏在了我的脸上,将我脑袋踩了个严严实实,对手下士兵下令说:“去!把林子里的破马牵出来宰了,看它还鬼叫个什么**玩意!”
又对我破口大骂:“你奶奶的!为什么把马车藏到林子里?在玩什么把戏?”
看我无言以对,就对那山东师长说道:“师座,我看他娘的这两个兔崽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咱也别管他们是干什么的!宁肯杀错不能放过!”
说完,就把冷冰冰枪口顶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我心想‘这回完了!等搜出了那包大洋怎么解释?谁家请接生婆带这么多大洋,要生一百个孩子呀!”
还有那该死的马匹,这时候一顿乱叫,惹恼了这个杀人魔王!就算我们不是可疑人物,也会杀了我们解气!
想到这些,我满脑子全是绝望!就在我闭上眼睛,等待着死亡的时候。
我感觉冷冰冰的枪口正从我的脑袋上正在移开,就马上睁开眼睛看看是什么情况,原来是那个没穿军服的人,按着河南副官的手,挪开了即将在我头上开火了的手枪。
河南副官不解的问道:“齐先生,您这是干嘛?”
那个姓齐的先生压低了声音,阴沉的说道:“那边是阴风林,里面不对劲,咱们快走!此时此地更不能再见血!”
齐先生又转头对山东师长语气凝重的说道:“百年不遇的邪事竟然会出现,就算出现也应该是月圆之夜,今天是十四,这事怪异非常,咱们别在这里惹是生非,事不宜迟,越慢咱们的买卖就越不好干了,快走!”
山东师长和河南副官,很听这个齐先生的,马上下令上车继续行军。
河南副官还是有些不甘心,临上车前问了句齐先生:“那这两个兔崽子怎么处置?”
齐先生冷冷的回答了句:“让他俩自生自灭吧!惹恼里阴风林里面的东西,就他俩活是不到天亮的,亏了咱们有汽车,还是快走吧!”
说完,大队人马就齐刷刷的上了汽车,扔下我们绝尘而去了。
我急忙过去看福安的情况,有呼吸,我又是掐人中,又是敲打后背。不一会,福安就是一串急促的咳嗽,慢慢的睁开眼睛,还好,刚才只是昏厥了过去,身体还没有什么大碍。
我俩一起坐在地上,擦着脸上的血迹,身体虽然疼痛,还好在传家宝和大洋都没有丢。
虽然摆脱了被枪毙的命运,但是心里并没有丝毫变得轻松,反而是传来阵阵发毛的异样感觉。一想到那齐先生像办丧一样走掉时说的的话,什么叫百年不遇的邪事出现了,还出现的更加诡异异常。
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吹的人心都凉了半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