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
那个坐落于吉原西北侧,紧挨着大名府而建的住宅,在夜里,依旧灯火通明。
无数的长明灯被点燃立于墙边,往来的人紧密而有序的走动,而柱间和斑正掩藏于其中,随着巡逻队的走动探查着整个将军府。
没错,早在一个时辰前,斑便用幻术放倒了巡查队的两人,和柱间一起混进了队伍的最末端。值得庆幸的是,因为下雨的原因,今日的巡查队队员都带上了防雨的斗笠,也为柱间和斑身份的隐藏提供了方便。
只可惜,这些外围的巡逻成员能到的地方实在有限,离中央的正殿更是差了不少距离。
彼此的对视之间,他们已经明白,该离开了。
侧门进,沿朱廊,穿过建仪门后,便是他们此刻所在的住宅后花园,而前有青石桥一座,直通差役房,又依后墙,遂通过左边的便门,来到女院,若再往前走,便要通过空旷的训练场,进入到将军及其家臣的所在地了。
隐藏在茂密丛林中的两人悄悄的观察着将军府的情况,但不得不说的是,太静了……连一个守备的忍者都没有,安静的甚至有些反常。
却也为他们的行动提供了方便。
“什么情况?”反常即为古怪,一路顺利地通行,让柱间皱起了眉。
斑摇了摇头,心里的不安却也慢慢扩大了。
正殿大堂。
灯火摇曳在雨中,忽明忽暗,照的人脸神秘却又危险。在这偌大的地方,气氛凝固,无人敢发出一丝声音。但却有不长眼的飞蛾扑去,点燃了自身,发出啵的一声,携着一丝火光挣扎不已,最终却无力的堕落在石板上,化为灰烬。
“还真是大胆呢!”
瞧着地上化为灰烬的虫子,上座的人发出一声嗤笑,看着下面被反扣住双手,却仍是满脸不甘的男人问道,“你说是吗,三郎?”
“窥觑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落得自取灭亡的下场,真是遗憾……”
魔鬼的声音在耳边轻语,中野言的嘴边挂着嘲讽的笑意。
“不过放心吧,左大臣未除,我又怎舍得让你和铃兰去死。比起那个,我倒是更想知道铃兰究竟会等你到何时呢!”
连野心也不再掩饰,中野言的眼中满是偏执。
“等你这个,早已把约定舍弃的男人……”
出鞘的妖刀,飞溅的血液。
铃木三郎痛苦的蜷缩在地上,捂住喷血不止的断臂处,但是他的眼中无泪,有的只是不甘和挣扎,中野言的话语比断臂处的伤痛更让他感到痛苦。
“女人直至死亡都在等待着这个不再回来的男人,而男人直至死亡都抱着舍弃约定的痛苦,苟延残喘……真是一个凄美的故事不是吗?”
中野言放声大笑,大殿之人皆是惧怕的看着他,噤若寒蝉。
看,这就是中野言——
残忍、狠辣,视人命如草芥的火之国将军。
斑紧紧按着一脸隐忍的柱间,生怕他一时忍不住冲了出去,脸上滑落下冷汗,他紧盯着大殿之人的一举一动,就连呼吸也在不知不觉中放轻了许多。
喂,这可不是说着好玩的。
听了这样的东西,他们真的能有命离开吗?
冰凉的金属划破空气直面而来,柱间和斑立刻跳离原地,却也因此暴露了踪迹,被隐于暗中的众人团团包围了起来。
两只小老鼠。
一个未来的忍者之神,一个未来的忍界修罗。
当他们被抓住,两人身上无任何忍族标志的下场,就是这样被中野言轻松判定后投入了大牢,与铃木三郎为邻,只等日后大事告成后再来处理。
呵呵,该感谢他吗?
若是他愿意高看他们一分,立刻派人来审讯的话,就不单单只是身份暴露的事了。
安静的坐在牢笼中,看着这简陋构造的牢房,柱间悄悄松了口气。
……
“咚!”
“呜……你做什么?”
被敲的晕乎乎的柱间说话模糊,捂着咬到舌头的嘴飙泪。
“看你欠扁。”
斑握紧拳头怒火冲天,“都什么时候了你竟然还这么悠闲,那边那个你要带走的家伙已经快死啦混蛋。”
一句话不带喘的,斑的手指向了靠在铁栏上一脸虚弱的铃木三郎。
的确,救人要紧。
话不多说,柱间忙跑过去,通过牢房之间铁栏的空隙处观察起对方的伤口。
查克拉被封印,柱间花费了一些功夫才把血止住。也幸好铃木三郎想要活下来的心比谁都要迫切,在大面积伤口淋雨感染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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