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征服的对象。了解她、感化她,征服她、然后和她水到渠成!
第一次,张汉卿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成为正人君子。
黄婉清好不容易才做了开场白,就等着张汉卿如何顺手推舟了,可是左等右等,不见张汉卿回话。抬眼看时,却见张汉卿沉默不语,似有所思。还以为他没听懂自己的意思,正考虑如何再复述这羞人之事,却听张汉卿徐徐说:“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女人无所谓正派,正派是因为受到的诱惑不够。诚如斯言。”
正不明所以,忽听张汉卿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这是一个很阳光的男人呢。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自己还关注到这一块?黄婉清自己也说不清楚。
张汉卿既然做了决定,自然也拿得起放得下,他按压住自己的激情,暗暗掐了下自己昂扬的下半身,心里骂了句“出息”。他忍住不直视黄婉清诱人的小嘴,爽朗一笑:“黄小姐,你把我张汉卿看成什么人了?”
没办法,装逼遭雷劈,要做人上人,先要吃得苦中苦啊,忍吧。
虽然心痛,但是此时此刻,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应该很高大吧?哼,手里有她父亲这个“筹码”,也知道她的家庭情况,她还能跑哪里去?迟早乖乖地做屋里人,妥妥滴!
现在她该感动了吧?
黄婉清又羞又气,还有主动献身被驳回的!这让一个黄花闺女情何以堪?不过这又让她如释重负。虽然形势所迫出此下策,但是她并没有做好真正献身的准备。看来这位少帅也并非如传言中的那样好色,只是被当面驳回了献身的“要求”,从另一个角度看,是有些伤自尊。
她是正经人家的闺女,刚刚自荐枕席已经用完了所有的勇气,现在绝对没有半点斗志继续这个话题,否则那就是下贱了。
还好张汉卿一番慷慨激昂的话掩盖了她的娇羞:“令尊的事,我无能为力。他犯的是政|府的法令,咎由自取----不过我可以保证的是,他的性命无忧。”
听到前一句,黄婉清还道美人计无用,心里刚一沉,后面的一句话如奉纶音。她喜极而涕:“少帅的意思是,我的爹爹不会有生命之忧?”
张汉卿庄重地点头。这个承诺是可以做的,他本来就没有要黄三爷老命的想法,只是还想着榨取最后一滴油水。现在既然知道美女和他的关系,这个面子一定要给的,做人留一线,将来好见面嘛。他轻轻地说:“既然黄小姐来求情,当然人是可以放的,只是可能需要一点时间。这个你先不要着急,他毕竟犯了事,我需要一个借口和方法,不然有令不行,没有了纪律,我如何管理军队和政|府?”
这个道理黄婉清懂,她深深地向张汉卿拜了下去:“少帅之恩,永世难忘。”
顺着白皙的脖颈窥探下去,张汉卿隐约能望见两轮细腻的粉晕。想想刚才只要一个顺水推舟,自己就可彻底一睹真容并作彻底探索之,现在却要站在那里遐想,晕死!
话已说开之时,张汉卿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他问黄婉清:“黄小姐,令尊与北镇那位冯大帅素不相识,冯大帅怎么会突然插手这件事?”
黄婉清还是知道这个事的,原因是父亲在向冯德麟求援的当晚,她还劝过父亲几句,记得父亲曾说:“张作霖的小舅子指点我去投的门子,还能有错?连他的小舅子都和他姐夫不一心,这张大帅也是光鲜在外呐!”少帅很给她面子,她也不好藏着掖着了。而且,这回家里遭此大难,就是被他人指使做出头鸟惹的祸,这个人想起来也没安好心呢。
“张作霖的小舅子”?张汉卿可以肯定,这一定是戴宪植无疑了。老爸的几个姨太太中,有兄弟的无非是大房、三房和四房。大房也就是自己母亲,她的兄弟赵锡嘏作为张作霖的参议、特使,极受尊宠,而且又是自己的亲舅舅,不至于勾结外人来对付自己;四房一直受三房压抑,但自己一直以来还是很尊重这位胆小怕事的四妈的,按理没这么大的怨气;只有三房的戴宪植,前段时间刚刚和他起了争执,他也气忿忿要给自己脸色看,莫不成应在这里?
若真如此,当要施展手段予以颜色了,不然少帅的威信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