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酒,对自家女人的事只作不知----其实这也是他在之前就已经商定的。“连长”事前得了许可证,自然风情万种。她见识的男人之多,手段之自如,连自诩风流少帅的张汉卿也为之倾倒。
对于自家女人倒贴张汉卿,许靖倒没有什么介怀的。虱子多了不怕痒,帽子戴多了可以批发去卖,都已经这样了,不在乎这一次了。而且如果能得到少帅的喜欢,说不定他一句话,自己就有机会青云直上;否则不过是换个人继续欺负自己夫妻两个而已。
虽然是初冬,但屋里烧足了炭,又喝了些酒,气氛还是很热烈的。“连长”早已脱掉了外套,只剩一件夹心小红袄,那奇妙的身材便显露无疑。再加上喝了点酒,俏脸涌上红晕,更显得她妩媚多姿。她殷勤地问张汉卿:“表弟热不热?嫂子替你把外套脱了。”说着便来解张汉卿的衣服。
咱少帅只喜欢解女人衣服,被女人主动解衣服倒是第一次。不过凡事都有第一次,有这样的体验也是挺好的。“连长”欺身过来,俯在他身前给他解扣,一阵不知道什么材料做成的香味沁入鼻间,十分撩人。同时两个圆鼓鼓的半球体挡住了他的视线,并从此吸引他的眼神,一刻也不想离开。同时他的早已控制不住的小弟弟早已屏息凝望,在近距离窥探着目标。
这时外面传来对话声,许靖其实一直在注意外面的动静,就是没动静他也会找出个理由离开的。此时也不愿继续呆在这里碍眼,起身便说:“表弟先陪你嫂子喝会子酒,我去外面看看是谁。”
房间里只剩下一男一女两个人了,解衣的姿势便更加暧昧起来。若有人从后面看,两人是头朝头凑在一起,不知干什么勾当。张汉卿自得地享受着女人的小意,任她一双手在自己肩上腰间游走,只觉得柔滑异常,自己也能感觉到女人的呼吸气,身下便更加昂扬。
好不容易褪下大衣,张汉卿里面还穿有一件夹袄,却被军用武装带勒住。温度仍然炽热,女人还要为张汉卿解第二件。
张汉卿从开始到现在全程一直判断着形势。从许靖的表现来看,他似乎对自己和这位“表嫂”之间的“互动”并不介意,好像还乐见其成的样子。而这位漂亮得过分的“表嫂”也丝毫没有大嫂那种端庄稳重的劲,她的挑逗动作比之红牡丹有过之而无不及。联想到别人所说的她出身非良家的传言,看来此言非虚。凭这技艺,普通良家女非有数年房事经验不能及。
他也就大着胆子嗅女人的香味,还挑逗地问:“表嫂抹得什么香,这么好闻?”
女人吃劲一笑,轻佻地用手掌掩住张汉卿的鼻子:“什么香?难道还有凤至妹子的香好闻吗?”
这个玩笑开得不好,男人在这时是不会拿自己的女人和外面的女人比的。不过女人放得开,他更加放得开。伸手拨开女人的手,用鼻子凑到女人的下巴,只差一点便贴上:“那不一样,要不人家都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嘛。得好好闻闻嫂子,以后就能闻香识美人,黑夜里碰到女人,闻香味就知道是不是嫂子了。”
女人便暧昧一笑:“难不成你夜里看到女人就去闻味道不成?是不是嫂子你待怎地?”两人已经贴得极近,她也不躲闪,仍用两手解张汉卿的束腰。近一年的军旅生活,让张汉卿习惯了军用裤带的紧身。女人摸了好几个地方仍不得窍门,反把张汉卿弄得火急火燎的。
终于摸到扣环了,女人把武装带松开,却觉得张汉卿右边有个沉甸甸的东西坠在裤带上。摸一摸,硬硬的、长长的。张汉卿笑笑说:“枪。”
军旅生涯让他养成随时带枪的好习惯,经历了大帅府前的刺杀,他出外除了戒备森严外,本能地自己也带枪了,那种手里有家伙的感觉真好。
女人伸手要帮他解下,不提防左手边又摸到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摸一摸,同样硬硬的、长长的。张汉卿笑笑说:“第二支枪。”
他向女人解释说:“在军中,闲着无事,向人学会了使用****,平时也就带着。一般地,枪不离身。”
女人揽着他的腰,摸索着将两支枪连套卸下,却不提防碰到中间另一个沉甸甸的东西。感觉到也是硬硬的、长长的,好像还有点弹性。张汉卿笑笑说:“这是我一直随身携带的,男人的第三支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