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趁着石头不在宿舍,林金把霍秋水答应帮石头或者说是帮她们宿舍打听的事说了,同时也委婉地转述了对于石头那些个又奸以懒的亲人们的顾忌。
馨摇摇头说,“这也是个不得不考虑的问题。仔细想想,那位霍师兄也算是个很不错的人。我父亲他们单位民政部门偶尔会遇到这种事。本来是自己抛弃的孩子,看到日子好过一点,便忘了脸皮没完没了地让人家不能安生。”
“用一句话概括之,就是沾不得,沾上了就躲不掉,成了一辈子欣噩梦了。”
林金在心里暗暗地佩服着馨。
只听见怡不满地说,”这叫不错,帮个忙还说三道四的,帮就帮,不帮就不帮,跟个老大婶一样,特没劲。”
林金和馨:“......”
怡一看寝室的情形不对,立马转移话题,
“我说这石头家的情况也是复杂,石头的前路很多麻烦。”
“你们是知道的,帝都的房价地价那叫一个高,甚至都把周边的房价拉到了一个离谱的水平。”
“还真有这么一件事,不过在时间上是去年还是前年,我有点记不清楚了。有一个男孩子,在老家是品学兼优的在。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家境贫寒,他是在老家的一个地产商的帮助下完成学业的。”
“不孚众望,他通过考试进入了受万人仰视的中央工作。他也为当年帮他的金主几个不大不小的忙。后来尝到甜头的那个金主看中了京郊的一块地皮,出钱让他帮忙疏通关系。结果一个政策下来,那个金主的野心落了空。”
“那个金主就不干了。非得让他把那几千万要回来。你想,暗箱操作送出去的钱哪有要得回来的。于是那个金主就把那男孩子告了,还四处宣传这男孩忘恩负义。”
“如果是自家的孩子,会那么不听解释会把人家往万劫不复里推吗?所以说,家庭寒微对于个人来说实在是个极大的挑战。”
“对于石头也一样。如果我没看错听错,那些找林金横不讲理‘借钱’或者直接要钱的,多半不是林金的亲生父母,而是她的其他亲人。”
“从另一个角度说,霍师兄也算是够不错的了。至少他对石头的帮忙没有什么附加条件。”
林金和馨仍然是沉默状,怡停了半晌,又继续说,
“好了,别这样。我知道我对霍师兄的敌意让你们有点轻视。可你们也不想想,他们兄妹俩是拿什么来刺激我的。是拿我家人的婚姻状况来歧视我,甭说是我,换成是谁谁也受不了。”
“谁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就拿我哥来说,他和我嫂子离婚真是我的嫂子自己作的。我嫂子嫁给我哥时我家的条件已经相当可以了。”
“你们不知道我哥起来前我家过的是啥日子。虽然我家是帝都当地户口。可那时我家太困难了,是在无限接近帝都的那个交界处租的一户农家的房子住着。我哥我父亲上班坐车都得花老多的钱。”
“后来我哥开始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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