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现身洛阳,这个叫朱望的年轻人和乾坤三绝的弟子左枫、姑苏慕容家的二公子慕容云约定两日之后在龙门石窟切磋武艺,并且邀请了神医弟子范灿和于清、欧阳静静、萧紫荷、沈无双作为见证人!并欢迎各路豪杰观战。
朱望给出的理由是,他和范灿等人早有约定,
洛阳城再次沸腾起来,狂云刀这个久违的名字重现江湖,勾起了不少人的回忆;更引起了不少人的兴趣,纷纷猜测招亲比武台那惊艳一刀和狂云刀的关系!
“难道朱望故意阻止比武的进行?挑衅武林群雄和欧阳府的威望?”
“不是吧,欧阳大小姐借此逼退了左少侠三人,或许和着朱望有些关系!”
“难道他们俩之间”
“不可能,纯粹是谣言!据远山客栈的人说,欧阳大小姐和朱望才见过一天而已!”
“但是为什么他偏偏只挑战左枫和慕容云呢?这二人可是进入了最后决赛!”
“谁知道呢?或许是巧合吧!”
“你巧合一个给我看看!”
欧阳静静、萧紫荷和沈无双宣布此事属实,并且接受他们的邀请。这绝对是一次顶级对决,人们的目光再次聚了过来。
范灿在枫林晚告诉众人此事属实,心里却在暗笑:
“没想到昨日一醉没有帮上欧阳静静。反倒促成此事,引起众人轰动;真可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当晚,枫林晚郭信等人居住的小院里。
范灿、郭信、赵国栋、张存、刘晨、官宏刚、云火、文刀松等一众人聚在一起,相谈甚欢;不久之后,官宏刚也会离开洛阳城,到各地行侠仗义,历练提高;再相见时,估计要在武林大会上。
他们都是年轻一代的佼佼者,肩负重新振兴九大剑派的重任,雄心壮志决不在朱望左枫等人之下,这次比武虽然惜败,但并不灰心,他们的潜力无限,在武林大会上定会再放光彩!
“两日之后,石窟再见!”
第二天一大早,范灿告别刘晨等人,随神医夫妇返回竹林。
歇息一个上午,下午,范灿埋头钻进竹林的书海里,于清主仆为明日的行程做准备。
晚饭后,范灿将下午时积攒的一些疑问一一向于清请教,听小神医解答的同时联系这些日子的一些实践经验,范灿收获颇丰。
听着夏虫鸣鸣,看看窗外的天色,范灿打了个哈欠,伸了一个长长的懒腰。
“师妹,你说比武台是谁毁掉的?”
“我哪知道?”于清白了他一眼“幸亏有人毁掉,否则的话,我看你如何面对静静!”
范灿想起自己当晚的醉态,老脸一红,嘿嘿直笑。
“师妹,你看小猪打的过左冷脸吗?”
于清有功夫在身,而且极其高明,虽然很少显露,但是范灿知道这个师妹的目光绝对一流,否则不会一眼就看出游天龙的出身,所以听一下于清的看法。
小神医听罢,左手托腮,右手提着书脊来回晃荡,懒洋洋道:
“他们爱打不打,关我什么事?”
范灿知道师妹不喜江湖事,赶忙提醒:
“好师妹,你不是要去做个公证吗?总不能一点想法没有!”
“我只是去捧个人场而已,需要什么想法?若说有的话,两个!第一,这三人中只有慕容二哥不喜和人动手,左枫和朱望这俩家伙最是欠揍,整天到晚脑子里除了打架还是打架!第二,既然朱望已经邀请了左枫,肯定还要找上游天龙,因为只有这三个尚未分出胜负!”
“额?”范灿微微诧异“好像并未邀请游天龙!”
“师兄,你看的书太多,脑子糊涂啦?”于清放下书,双手托腮,笑望范灿“昨日没有,不代表今日没有!”
灯烛之下,伊人笑靥如花;范灿心中一动,痛心忽起,做个丧气状,学于清趴在桌子上,双手托腮,一脸的百无聊赖,和小神医隔烛对望:
“师妹,你这小脑袋怎么那么聪明?”
于清见他学自己,慵慵地嗔了他一眼,慢腾腾回答:
“不是师妹太聪明,而是师兄太糊涂!你说是不是啊,糊涂师兄!”
“聪明师妹,你说蝶谷的四个大美女哪里去啦?她们露了一面就销声匿迹,”
“回去了呗!在这里干啥?”于清撇了撇嘴,对范灿关注美女有些不满“梅姑娘她们是女儿身,不能参加静静的比武招亲,不想和朱望这家伙打架,留在洛阳干啥?”
“难道她们不知道东方姑娘等人在洛阳?”范灿随口答道。
“你就那么希望蝶谷仙子和凤儿妹妹打起来?你这家伙看来真是欠揍!”于清呲了呲牙,可惜贝齿除了增添惊人的美丽之外,不再有别的功能!
“嘿嘿!”范灿见样学样,以牙还牙。
“师兄,你吃蒜啦!”于清秀眉微蹙,拿手做扇连扇几下,甚至鼓起香腮吹了吹。
吐气如兰,清香四射。
范灿情不自禁地深吸几口气,一脸的惬意。
“你若是在没个正经,我就回屋睡觉去!”于清俏脸一绷,起身作势要走。
范灿见美人生气,赶忙拦下:
“师妹勿恼,愚兄给你道歉,反正回去也睡不着,你就陪师兄说会话吧!”
于清并未真的要走,只是被范灿暧昧的动作惹的心慌,见他告饶,又坐了回来。
范灿大喜,赶忙端茶倒水,殷勤招待。
“师妹,错过了这次机会,静静姐以后去哪里找她的如意郎君?”
于清有些闷闷,连连摇头:
“有些人得天赐姻缘,乃是上天的宠儿;但是大多数人都要自己去找,或许在惊鸿一瞥处,或许在暮然回首时,亦或许一生无缘!静静有心追求自己的幸福,相信老天爷不会亏她!”
“师妹所言极是!”“可怜天下女儿情!”于清长长叹道“这世间,女子多痴情,奈何负心汉太多!多情总被无情恼,茫茫红尘中,找到自己所爱的和爱自己的另一半,太难太难!当自以为得逞时,往往会发现自己只是别人生命中的一个过客甚至过客都算不上!”
小神医意兴阑珊,轻轻挑拨着灯芯,悠悠道:
“我之所医女子,十中三四为无情所伤,有的苦苦等待,郁郁成疾;有的**于贼,甚至误落风尘;有的郎君无情,打骂呵斥,役做牛马!十中五六庸庸碌碌,得过且过!只有不到十一可以相敬如宾,郎情妾意,连理比翼,此生无憾!”
小神医的话里带着一股忧伤。
“自古红颜多薄命,西子、小小、绿珠、貂蝉,生为玩物,终为黄土;更有昭君,埋骨异域,芳魂不归!美人何辜?男子不肖!”
“师妹!”范灿见于清忧伤出神,语无伦次,大为怜惜。
于清被范灿叫醒,自觉失态,俏脸微红,嗔了范灿一眼:
“都怪你!无缘无故提起静静,害得人家失态,不和你说话啦!”
小神医在范灿心中的形象越来越深刻,每每拨动他内心最深处的弦。
“师妹”
“干嘛?”
“你是个好女孩!”
“我知道!”于清小脸上露出几分笑容,渐渐驱散骨子里的忧伤。
范灿见师妹高兴,心中宽慰,找些轻松地话题;师兄妹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到夜露湿窗,才各自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