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拿什么去吓唬小朋友呢?
“对,你说的对!咳咳!”郭信拿起桌子上的茶壶便嘴对嘴灌去,却不料喝的太急,一下子呛了嗓子。
“喝那么多水,小心在床上画图!”范灿笑着警告道。
“且,只有赵老大十岁还尿床,咱在四岁的时候已经远离了这种不良习惯!”郭信不屑道。
“那个小姑娘据说是关外长白派的人,这次随着师姐师兄赶来中原是为了长长见识,历练一下;今天下午出门买东西的时候,遇见了童小花这厮,当时这厮便有些不敬,不过当时光天化日之下,很多武林同道都在,这厮并未得逞;所以就选择了晚上动手,这才有刚才的事!”
郭信简单地把刚才听到的消息说了一遍,和衣躺回床上——再有什么事情发生的话,好第一时间赶到现场,而且还可以让范灿这家伙好好尝试一下焦急等待消息的滋味。
范灿熄了蜡烛,躺回床上,却怎么也没有困意。
其实经过这一番折腾,时间已经到了四更天,尤其现在是春末夏初,天亮的早,很快就会破晓。
“小灿,鬼见愁竟然也现身江湖了!”郭信笑着道。
“恩!”范灿没什么兴趣,因为他知道这个消息是完全荒谬的——他就是那个假冒的鬼见愁,而且他只是稍稍出现了一下,并未现身江湖。
“喂!是鬼见愁呀!那个曾经号令黑道的七煞之主!”郭信大声地提醒着,心里不由嘀咕道“小灿的反应怎么突然间变的那么迟钝呢?”
“鬼见愁?不是吧?!他来这个小穷山沟干啥?”范灿左手拨弄着右手,自娱自乐,随口反问道。
“我哪里知道?或许是显得无聊呗!”郭信见范灿懒洋洋的回答者,突然也感觉出这个问题其实没什么意思,声音也懒了起来,双手叠放在脑袋后,左腿曲起,右腿搭在上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快点睡觉吧!天就要亮了,明天还要去找那俩混蛋呢!”
“恩,睡吧!好梦都给那个混蛋给耽误了!真不是个东西!”郭信骂道。
房间里静了下来,不过半柱香之后,郭信郁闷的声音再次传来:
“我睡不着!”
“睡不着数羊,五千六百八十二、五千六百八十三”
“哈,原来你也没睡着!咱们聊天吧!”郭信兴冲冲地建议道,这小子被范灿这么轻轻一刺激,兴趣上头,更是睡不着,
“去你的,别耽误我数数!六十二”范灿斥道。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金鸡报晓,才忍不住困意,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二人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后赶到大堂吃饭时“鬼见愁重出江湖,现身王屋山下承留小镇!出手拦住yin贼童小花,救下了长白剑派的派主千金骆娟丽”的消息已经被好事者好事者传遍了整个小镇,虽然起初大家都是当笑话听说的,毕竟谁也不会相信黑道至尊会是做出打了就跑的疯事;可仍然是越传越远,笑话慢慢便变成了半真半假的谣言。
不过某些消息确实引起了一部分有心的人的注意。
鬼见愁的消息引起七煞势力的注意,毕竟鬼见愁是他们的主人,虽然鬼见愁久不出江湖,可他的名声决不能就此被败坏,所以不少好事者都被人莫名其妙打了一顿,并被警告不要随便诬蔑刀尊的名声。
而被拦腰截断的大柳树下满地的碎裂刀片则引起了大批一流高手的注意,他们都是识货之人,因为这或许就代表着武功的另一个境界。即便他们不相信鬼见愁会突然现身,可不得不相信出手拦截之人是个绝对的高手——身体悬空,前无古人!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也在苦恼着所有人。
神秘人定然是决定高手无疑,只是这等绝顶高手来这里干什么?以他的本领,似乎完全不需要这碎玉诀来作为陪衬;难道此人在探索武道的道路上遇到了什么难题,想要从别人那里得到些感悟?
众说纷纭,各种猜测慢慢起来,为这次的夺宝之旅又增添了几分话题。
至于色胆包天的yin贼童小花,已经被暴怒的长白派娇娇女骆娟丽大卸八块,死于非命。
没有人对一个死掉的yin贼感兴趣,所以童小花很快便被人们遗忘,即便提起,也只说此人被“鬼见愁”吓的骨头都软了,成为鬼见愁武林记录上平添的小小一笔。
范灿二人的任务就是试着从这些江湖客的言谈之中找出关于辽东双魔的蛛丝马迹,所以他们一直呆在客栈大堂里和这些人闲聊。
不过吃过饭之后,店里的人却是一下子少了大半,原来众人都到山里寻觅那传说中的碎玉诀去了;只留下了一些只为凑热闹的江湖人或者范灿这样意不在秘籍上的人。
和人聊了一会,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二人回客房把贵重物品带在身上,便要去大街上或者附近的一些秘密角落转转,或许能遇到辽东双魔那俩杀人狂。
二人先是把小镇的各个角落里转了一遍,却发现不少当地百姓看到他们都躲的远远的,等他们过去之后,则是指指点点;二人大为不解,难道二人看起来很像坏人吗?最后范灿用一个粽子作为诱饵,从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嘴里掏出了原因。当小男孩拿着粽子跑开时,范灿郭信二人对望一眼,都无奈地笑了。
原来这两天这些武林人士的到来已经彻底打破了小镇的宁静,这些江湖汉子都是散漫惯了,有的还是黑道中人,带着了火爆脾气,倚强凌弱,偶尔便会威胁欺负当地百姓;再有就是昨晚上那次超大规模的追逐,更是把镇子闹的鸡飞狗跳,人犬不宁。
如此种种,造成了当地百姓对江湖人士又敬又怕,只能依仗着“惹不起躲得起”的原则,远离这些时不时就会大打出手的武林中人。
在这种情况下,范灿二人自然打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颇为无奈地向着镇外赶去;二人准备按着北西南东的顺序把小镇外围的地方都给打探一下。首先到镇子北边,途中经过那片留下了范灿光辉战绩的树林时,二人上前围观了一阵,郭信是好奇,范灿则是想重新找一下感觉。
等到范灿低声把昨晚发生的事向郭信细细讲了一遍后,郭信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范灿的刀法竟然已经不知不觉间到了这个程度,喜的是自家兄弟有了绝大的进步,或许能早日领悟传说中的刀意,称为江湖中的一个传说。
二人边走边说,不时地注意着周围的动静;二人找遍了北西南三个方向,仍是一无所获,看看日头,已经有些西斜,不由有些丧气。
“这俩破玩意到底藏哪里去了?这简直就是在诺大个镇子玩捉迷藏,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郭信抱怨着,漫无目的的挥舞着手里的大刀,偶尔大吼着朝旁边的大树砍去,只可惜每次都是大刀被深深牢牢地卡在树干里,却怎么也无法如范灿那般整齐地削断树干。
范灿虽然有过一次辉煌战绩,可那次的结果是他本人事先也未料到的;而且,当时身上的那股强大内息已经全部运转,超出了范灿的认知范围;说白了,范灿本人同样糊里糊涂;所以根本无法向郭信传授什么经验之类的。这事让他们二人都很苦恼。
“咱们去前面看看,若是仍旧没有他们踪迹的话,咱们就回客栈等消息去!”范灿说着,头前带路,大步走去。
“等我找到那俩小子,一定把他们劈成碎片!”郭信把刀收回来,便追着范灿的步子边狠狠地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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