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到时,那沈老爷子已是重伤倒地,显然伤的不轻!”范灿亦解释道,他突然觉得事情可能比他们想象的要复杂得多,不仅仅是恶少行凶这么简单。。,首。发按于清所说,那位沈老爷子在江湖也是一号人物,陈家恶少这等地痞流氓应该没胆子挑衅,除非他是被人蛊惑,或者他不知道沈老爷子威名。但当时陈恶少叫出了沈华的名字,看来定是有所依仗。想着想着不禁皱起了眉头。
于清显然是玲珑剔透之人,见范灿皱眉,知他所想,便笑道:
“范兄不必太过担心,那恶少陈少文兴许只是被沈姑娘美色所迷,并非有人暗中指使。”
说着于清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与范灿:
“这是些家师所配‘接骨粉’,对跌打损伤有奇效,兄台收着,或许能用一二。”
范灿没有客气,接过来放在怀里,面色有些凝重,拱手道:
“小兄弟,你不是凡人,范灿今日失礼之处还望海涵!”
“兄台这是何意?”于清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拦住,继而笑道“咱们哥俩一个羞花闭月,一个沉鱼落雁,当然不是凡人!萍水相逢是绝大的缘分!你我同是爱花之人,你这般严肃岂不是要羞煞兄弟也?”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小玉在一边撇了撇嘴道“被另一个男人盯了半天的男人会是凡人吗?说着说着就挨了半截,真是扫兴。”
范灿面色一红,自觉有些多疑了,赶忙站直身体,摆正姿势,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范兄多虑了!”于清温和道“若是你在洛阳稍稍多呆几天,多听些坊间传闻,自然会知道其中的一些八卦消息。小弟四处行医,知道的自然要比范兄这外来客多些。”
“是也!自己没见过世面,便觉得别人见得多!这叫少见多怪,什么什么吠日!”小玉不屑道。
“小玉,不得无礼!”于清面色一沉,喝道“范大哥乃是侠义中人,古道热肠,只不过江湖阅历少些而已。”
小玉见于清微怒,自知失礼,缩了缩脖子退到了于清身后,向范灿吐了吐可爱的小舌头表示歉意,不敢再插嘴。
“范兄”于清满脸歉意,便要道歉。
“小兄弟,那陈姓恶少又是何人?在群英汇聚的洛阳城这般嚣张,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范灿打断了于清的话;小玉说话虽有些无礼,范灿却只当成小孩子无心之言,并不介意;更不愿见到于清为此而心存芥蒂,便故意岔开话题。
“小弟虽未亲眼所见,但据你所说,那人应该就是陈少文无疑。此人是洛阳大户陈豫独子,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在洛阳素有恶名。但其家有钱有势,背后又有靠山,一般人却也动他不得。”于清知他意思,负手而立,解释道。
“欧阳大侠就任他胡作非为吗?”范灿不解道。
“不知道。”于清摇了摇头,无奈道“小弟一个杏林弟子,懂不得太多江湖事。”
“哦,呵呵!”范灿也觉得自己有些着急,竟把眼前人当成了江湖中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哥哥知道兄弟有沉鱼落雁的魅力,想当然便把兄弟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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