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叶行洲:“你不是叫我干爸爸?”
祁醒闭了嘴,逗你呢,代入角色还真快。
吃完饭,叶行洲和岑致森在门外屋檐下抽烟闲聊。
“你家小朋友身体好些了吗?我看他咋咋乎乎的确实挺有意思,没想到你的口味原来是这种,挺让人意外的,我记得你以前不是最看不上这种骄纵纨绔吗?怎么现在转性了?”岑致森一边笑一边说。
叶行洲没理他,目光落至院中那个堆起的雪人上,岑致森注意到了,挑眉道:“小朋友堆的雪人是你?那你的领带吧?你竟然连这都肯纵容他?”
半天叶行洲只说了句:“堆得挺好。”
岑致森抖了抖烟灰,嘴角笑意加深:“你还真是,士别多日,叫人刮目相看。”
叶行洲深吸了一口烟,最后道:“钱我们投,公司你们运作就行,以后没事少带你那个弟弟出来晃。”
“他怎么你,”岑致森话说到一半反应过来,无奈道,“好吧,我保证没事不带他去你家小朋友面前晃,这样行吧?”
叶行洲不再说,视线停在那圆头圆脑样貌滑稽的雪人上,轻眯起眼,慢慢抽完了这根烟。
祁醒推开窗户,瞧见单独出现在后院里的宁知远,叫了他一句。
宁知远在水池边洗脸,一脸的水珠,甩了甩脑袋,听到声音抬头冲他笑了下:“小朋友,你不是身体不舒服吗?”
祁醒手一撑,翻窗户跳出去,走去宁知远身边:“你怎么在外头洗冷水啊?不冷吗?”
“没事,冷点醒脑子,”宁知远不在意地说,“你就算了,那位叶少说你昨晚还在医院吊针,还是得注意点,保重身体。”
祁醒打量着他覆了水的脸,再次肯定,确实好看,比自己从前看上的任何一个都好看,要是换做以前,他怎么都要下血本追一把,现在嘛……
宁知远点了根烟,见祁醒一直盯着自己,咬着烟问他:“小朋友,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祁醒讪道:“你们怎么都叫我小朋友,你也比我大不了几岁吧?”
他拿出手机:“加个微信吗?”
宁知远笑着提醒他:“虽然你长得不错,不过我是直的,你不会真在打我主意吧?你那位干爸爸能放过你?还有啊,我跟岑致森不是干哥哥干弟弟的关系,你误会了。”
祁醒:“…………”
背地里说人被听到,有点尴尬。
他轻咳一声,扬起下巴:“交个朋友也不行吗?我就喜欢跟长得好看的人交朋友。”
“行啊,正巧,我也喜欢。”宁知远笑笑无所谓,拿手机跟他交换了微信号。
祁醒满意了,收回手机时歪了歪头,说:“虽然但是,还是我干爸爸长得更好看一些。”
宁知远失笑出声:“嗯,那挺好。”
客人离开后下午祁醒又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四点多,挂了窗帘的房间里光线黯淡,只开了一盏床头灯,叶行洲靠坐在他身边,正在看书,鼻梁上架着那副银框眼镜。
祁醒的眼睫缓慢动了动,抬头盯上他的脸,这两天叶行洲都没戴眼镜,他都快忘了这个人在人前是什么模样。
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了片刻,直到叶行洲目光落过来:“看什么?”
祁醒缩回被子里,坚决不想承认自己刚盯着他出了神:“我哪里看你了,自恋吧你。”
他跟宁知远说的那句话倒没错,在他看来还是叶行洲长得好点,要不是这个人气场太讨厌,没准慈善酒会那晚他先看上的就是叶行洲了。
不过让他去追叶行洲?那还是不要了。
胡思乱想间,叶行洲伸过来的手从他耳后快速抚摸滑下颈侧,祁醒缩了缩脖子。
他越是躲,那只手越追着他不放,指腹擦过的地方,像撩起了火。
余光瞥见叶行洲镇定自若还在看书,祁醒心里不痛快,不想显得自己气弱,他掀开被子爬起来,直接坐到了叶行洲腿上,抽走他手里的书扔下地。
叶行洲抬眼,祁醒笑了笑,手指有意无意地撩上他大腿上硬邦邦的肌肉,身体往前倾。
搭在腰上的手收紧,祁醒抱住了叶行洲的脖子,呼吸凑近:“干爸爸,要吗?”
叶行洲皱眉:“下去。”
祁醒偏不,故意激他:“要不要啊?”
可惜要也没用,谁叫他是个病人呢。
但能看到叶行洲没法保持镇定,他就爽了。
叶行洲沉目盯着他,祁醒轻声笑,愈发得意。
但是下一秒,他便被这个人搂抱着带倒进了床里,叶行洲的声音压下:“祁醒,不要激我。”
祁醒偏不:“你来真的啊?我倒是无所谓只要你有兴致,但万一中途我想上厕所,嘶——”
叶行洲的手钻进他裤腰里,掐上了腿根。
“这里。”
祁醒伸脚就踢:“我不要。”
这比直接来耻度更大好吧,他不接受。
“钱色交易你有得选?”叶行洲咬着他耳垂提醒他。
祁醒:“王八蛋……”
叶行洲跪起身,摘了眼镜随手扔到床头柜上,一颗一颗松开自己的衬衣扣子,接着开始解下身的皮带,动作慢条斯理,但双眼始终盯着祁醒,眼神强势、不容拒绝。
祁醒仰头看着他,喉结慢慢滑动了一下,再说不出“不要”。
叶行洲的身体再次覆下时,他抬起手,身体缠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