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楼走来。
人群,渐渐地安静了
待至楼前,干瘦的乌托酋长面对抚栏下望的克兰酋长深深鞠了一躬,嘶哑地慢慢道:“高贵的克兰部酋长,请原谅乌托部在您仁慈的目光下犯下的罪行,这种罪行,是不可饶恕的,现在,乌托部酋长干撒愿在您的监审下,对罪人污秽的灵魂,进行神圣的洗礼”
“干撒酋长,”克兰酋长居高临下,扬手招呼着,宏声道“作为你的朋友,我实在不愿意看到乌托百姓身受酷刑,不过,这与乌托部落多出三个肮脏的灵魂相比,又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好吧,为了乌托部落的纯洁,我愿意监督洗礼,如无不便,就开始神圣的仪式吧!”
“是,尊贵的酋长。”那叫干撒的乌托酋长应了一声,转身而去,向羁押疤子的土兵一挥手,几个土兵立即将奋力挣扎喝骂着的疤子三人各自驱赶到木桩一旁,皮绳开处而还未绑上桩子的一霎,疤子和两个弓箭手忽又加倍疯狂地恶嚎着、挣扎着,转跳不已,临刑的恐惧明显令其失去了对酋长的敬畏。
这时,克兰部土民已将整个空场密密麻麻地围了一圈,一见疤子三人疯狂失态,都轰的一声退出老远!
然而,疤子等人虽然拼命挣扎和狂骂,但哪里架得住众兵施力,不消一会便被捆绑着上了木桩,与此同时,疤子一见跨上对面‘礼脚台’的乌托酋长,狂嚣更甚:“干撒老东西!你骗我来克兰部闹事,还许诺我当执事,成事好,不成事却让我受刑,你、你好狠毒啊!”疤子话没说完,早有土兵扬起长柄竹刀噗的一声插刺进了他的,一时血流如柱。
周围人群,轰的一惊!
几乎就在人群哄乱的同时,见其他两个弓箭手恐惧至极地乱声狂骂,身旁帘长刀飞舞,两声惨嚎后,一条胳膊和一排脚趾已断地分置,喷溅的鲜血,染红了沉重的夕阳
“疤子”却在血喷后的乱声里,干撒面色阴冷地盯住哆嗦着腿的疤子,缓缓开了口“你在岛上罪责深重,受刑是早晚要发生的事,这次,你罪有应得,再说,我的执事们都知道,你是为了抢姑娘才请求行事的,也怪不得别人。”说着转向两个断臂和分趾的弓箭手,叹了口气,面现不忍“你们两个,本来是我们乌托部最好的弓箭手,作为酋长,令你们射杀那侵犯我们领地的外人,绝无意箭伤尊贵的克兰部酋长,而你们箭发偏锋,惊动了克兰酋长,这是你们自行其事,所以应该受刑,去吧,你们的家,部落会照应的”
干撒话还未完,依桩而绑的三人再度撑扯着狂骂震天
“神圣的洗礼”嘈杂的疯狂里,干撒忽然抬臂扬手,朝天长呼“将会使你们的灵魂,更加纯洁”嘶哑的长音消歇后,他瘦小的脑袋在仰举着的两臂中间,缓缓低了下去。
立刻,恐惧乱耸的人群中,几个土兵竖刀一插,迅速将三人仅有的树皮裙断绳而落,刹那间,三具膘肥体壮、油光发亮的光躯呈现在了众目睽睽之下!
全场轰然一耸,继而鸦雀无声,这时,已有胆小者捂住了自己或孩子的眼睛
“砰、砰砰、砰!”几个行刑的土兵,举起竹刀向三口陶盆底部灵巧地捅去。
临刑的三人,声嘶力竭里,哀号连天!
“噗、噗、噗看小说^。v。^请到”瞬间,刀尖捅处,三股滚烫的沸水分别自盆底喷涌而出,顺着木桩携着白气飞流直下,直向疤子三人头顶浇灌下去!
“啊!啊!啊!”沸水喷腾处,混声的惨叫霎时响彻了全场,只少时,疼极着的三人已是皮开肉泛,双眼分别无声地凹陷了下去,头颅乱垂
木桩顶上,三个巨大的陶喷里,白气依然翻腾着,与盆底喷花吐雾的热流一样,久久不息
眼下,被死死绑定的三人,头颈腹背及臂腿上已迅速膨起巨大的长条水疱,犹如全身挂满了白肚鱼,而随着时间的推移,那满身的水疱也慢慢地连成了片,夕阳照耀下,胀股股、光溜溜的,随着飞落水流的冲击簌簌弹动不已
蓦地,经过热流浸刺,粘身巨泡已噗然爆裂,霎时浑身皮崩,红鲜鲜、光溜溜三具血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