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个子满脸古怪的着了麻帆一眼,那眼神惊愕中带着同情,同情中带着幸灾乐祸,幸灾乐祸之中又带着点兔死狐悲,让麻帆好一阵恶寒。
“呃,好吧,老大你说带新人就带新人好了,不过,”小个子指了指身后:“咱们带着他干这个?老大你打算再培养一个综合型级恐怖分子出来是怎么着?”
“为什么不捏?”天生不怕虫憨厚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狞笑:“你说像咱们这样的。现在都被关起来了,外面的世界多寂寞啊?咱们是出不去了,总得给广大人民群众留点纪**不是?真是期待的
这些家伙还真是肆无忌惮,当着自己的面就这么琢磨开了,麻帆也不吭声,很老实的跟着天生不怕虫,他还真就想看看,这帮子穷凶极恶的重刑犯打算怎么把自己这个人人闻之色变的大麻烦,再教育成恐怖分子的,不光是他们很期待,麻帆自己也很期待啊!
“对了,介绍一下,这家伙叫跳蚤,那边那几个是老鸟、疯子、穿山甲”天生不怕虫大大咧咧的指着一帮子正在扒肥羊的坏蛋介绍着。
小个子跳蚤傻眼了,蹦上去捂住了天生不怕虫的嘴,紧张的道:“我靠!老大!你忘了管教不让咱们在游戏里报自己匪号的?说是容易造成玩家心理负担,影响游戏河蟹,叫咱们只能说游戏四。!你还想加刑啊?”
天生不怕虫楞了下,呜呜的把跳蚤从身上撕下来,嘟囔着:“加开就加刑呗,我要是按老美他们那边的规矩,大概得判上十万年的监禁了。反正就是个无期,你还指望着出去是怎么着?”
麻帆大汗,在一些废除死刑的国家,的确有累计囚禁时间的习惯,听说前几年有几个西班牙恐怖分子;每人被判了七万多年的监禁,这哥几个更猛,上十万年,这就算表现良好争取减刑,得减到什么时候?这样的极品怎么就叫他碰上了?
不过,这也让麻帆对这几个怪人更灯奇了,这么重的刑,怎么就没枪毙捏?
麻帆好奇的捅捅小个子:“你们老大的外号叫什么?”
“他你都不知道?那你还敢跟着他来?。小个,子顺嘴就道:“你连国际坏蛋榜上驰名遐迩的“善屠夫。都不知道,还怎么出来混啊?”他网说完,就醒悟过来,眼前这人不是他们一个圈子的,顿时一巴掌捂住了嘴。
居然还有国际坏蛋榜?
没接触过这个圈子的麻帆大感兴趣的跟了过去,这帮子人除了天生不怕虫这个五大三粗的肌肉人之外。一个个全都是老弱病残的,那老的看上去慈眉善目的,弱的一阵风就吹到了。病的看上去跟病鸡似的,怎么看都不像坏人,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一群恶棍已经把一群玩家扒的只剩下“系统冉裤”了,天生不怕虫瞅了瞅地上的战利品,点点头一挥手:“行了!你们可以走了,下次记得多叫点人!”
被抓住的肥羊们欲哭无泪的嚷嚷:“大哥!你放心!你就是倒找钱让我找你报仇我也不来了!”说完一群人哗的一声撒腿全跑了。
麻帆很好奇的问:“怎么回事?”
跳每蹲在地上一边把扒下来的战利品挑挑拣拣的往随身空间里塞。一边随口道:“还能有什么事,那丫欠抽,以为咱们哥几个网进异界好欺负,找咱们勒索保护费来着,咱们就照三餐加宵夜的标准堵他,这不,崩溃了呗!意志力真差。这才几天啊?一点素质都没有”
麻帆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个玩家明明带着的都是实力不弱的手下,怎么就这么老实的让人家扒装备呢,感情是被折磨的都耳惯了,一般普通玩家就实力够高,可是跟这些心理跟常人有异的家伙相比,根本就不是对手。
跳备虽然说的轻描淡写,没有解释他们是用的什么办法折磨人家的。可麻帆稍微想想也知道这帮子拥有上十万年囚禁年限的重刑犯的手段肯定不那么简单。
好比这个陷阱好了,一般人根本就做不出来,你实力再高掉进去一样完蛋,不想白白掉经验的那帮子玩家除了老实配合交出身上的装备之外。根本毫无还手之力。
麻帆很惊奇的走到陷阱旁看了看,陷阱深约五六米,方圆十几米,下面大,上面就像是一只倒扣着的碗,下面那些没有神志的寄生人仅凭本能是根本爬不上来的。
陷阱里关了差不多有百十只寄生人,天生不怕虫咋咋呼呼的嚷嚷着:“开工了开工了,跳蚤引怪去。老鸟你把下面的这些东西处理掉!穿山甲你把陷阱恢复一下,疯子!你别玩了,赶紧的,刷经验了”
被叫做“老鸟”的坏蛋,就是那个满脸慈眉善目的老头,乐呵呵的拎着个兜,踩着架在陷阱上的米字型原木走到中间的小*平台上,从兜里掏出一包包的药粉往下撒,说也奇怪,那川消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合成的。撒下去。那些寄生山触枫叩娃娃一样劈里啪啦都倒下去了,紧接着浑身抽援、蹦醚的闹腾起来,没几秒钟,寄生人额头上就钻出了一条条恶心的深绿色蠕虫,足有拇指粗一米多长,蹦醚几下就蜷缩着死去了。
而“穿山甲”则是一个看上去像个很不起眼民工,矮矮壮壮的家伙。听到天生不怕虫的招呼,闷不吭声的走到陷阱旁边拉了一下一根藤条。翻开的陷阱翻板就又翻了起来。木制的一寸厚木板子上还有一层青苔和杂草,看上去就像是一块草皮一样。
疯子,麻帆很惊奇的现他刚才居然在“钓鱼”他用一根细细的藤条拴着一只老鼠,用棍挑着在钓下面的那些寄生人,而且这家伙披头散浑身脏兮兮的,一看还真的像是个疯子。
撒完药粉的“老鸟”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从一个小木管中到出几颗药丸子递给麻帆:“一会跳蚤把怪引来了,我撒药粉的时候,你就把黑色的塞在鼻孔里,白色的含在嘴里。”
麻帆接过来看了看,分辨不出来是什么药,不敢轻易往嘴里放,就捏在手中好奇的问:“老呃,老先生,他们干吗叫你老鸟?”
老鸟这个,词可算不上什么好话。而这老头看上去有六十多了,慈眉善目的像个老中医一样,很难让人对他产生恶感。
“呵呵,别客气,你也叫我老鸟就行。”老头很和善的挥挥手:“为啥?因为我的代号叫“扁鹊”这小哥几个说叫老鸟比较亲切,就叫我老鸟了。你也别听他们乱吓唬你。咱们这帮人虽说都是判了无期的特级重刑犯,但是都不算什么坏人。在异界里算是受限不受控的。不会乱害人的,那些比咱们判的轻的坏家伙都被部队管制着,在那个啥炎黄军团里服刑呢,不像咱们这样能自由自在的到处跑。”
麻帜这么一听大概明白了“受限不受控”是指只受到一定的限制。但不必受到管理机构的控制,再加上又是在异界里,不管做出什么都不算违法,还直接控制了这些人的“本体”管理机构当然也就放宽了许多。
虽然很好奇他们到底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被判了无期,可这个,又不好直接问,麻帆也就不再追问。不管这帮子重刑犯干什么,麻帆不认为他们有威胁到自己的能力,对这帮人很感兴趣的他兴致勃勃的跟着他们“刷怪”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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