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明月被禁足,只能大家来看她,她无法去看别人。阿月每次来都说:“啊,你现在过的可是王妃的日子!”
明月拿手帕打她“不要胡乱说话!我只是罪人而已。”
越姬走了,小锦儿被卖了。韩夫人也寂寞了,这日她闲不住,便往野鹤斋来。一进门便瞥见明月正在给小孩子的衣服。
韩夫人拿起来一看,连连摇头“怎么做得这么难看呢?连朵花也不绣!难道我们未来的小王爷就要穿这么蹩脚的衣服?这不是让人看笑话吗?”
明月惭愧地低下头,论针线活,明月的确不拿手。但这些日子,她一直跟盼月和小坠儿学来着,也不至于向韩夫人说的那么差劲吧?
盼月和小坠儿都以为韩夫人接下来又要惩罚紫悦姨娘,不由暗自担心。不料韩夫人却拿了针线来“还是我来做吧。”说着便走针落线,当真缝了起来。
明月及丫鬟们都吃惊地看着韩夫人。
韩夫人抬头看见“干嘛用这种眼神看我?还不快去干活?”按说堂堂王府,自然不会差那两件小孩子的衣服。不过,亲手做的意义不一样。
肯定了紫悦肚子里的孩子是东方卿云的,韩夫人便当紫悦是宝贝疙瘩了。
因为小锦儿,韩夫人对东方卿云这小妾有许多愧疚。她没有管教好她的奴婢,让这小妾受了冤屈,韩夫人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韩夫人自是拉不下脸来给明月道歉,她慈祥地笑着。“云儿也真是的,哪有把人关在院子里不让出去的?要不,咱们请戏班的人进来唱唱戏,说说书,乐呵乐呵吧?”
戏班子请来了,野鹤斋热闹了几天。
但女人们心里却始终空落落的。东方卿云不在家,下人奴才都不知道他去哪里了。明月、韩夫人、阿月和时亦旋都没法真正开怀。
这日戏演过了,韩夫人说乏了,先回和风轩去了。
明月和阿月回房间里缝小孩衣服。时亦旋进来了,在明月身边做下,也来帮着做。
阿月瞪了时亦旋一样“不是病得要死了么?这大半天又是看戏又是说笑的,还有精神来做针线?小心点,别吐血在这料子上!那可不吉利!这可是小王爷穿的!”
时亦旋今日气色不错,自觉身子大好。她看了阿月一眼,没心思与阿月吵闹,便小声道:“我会小心的,多谢阿月姑娘提醒!”
阿月越发愤怒,小声嘀咕道:“就会装可怜!”
时亦旋愠怒,她让一寸,阿月便进一尺。时亦旋也不是好相与的,便道:“总比假冒别人的好。”
阿月蹭就站了起来。一时间剑拔弩张,阿月和时亦旋你瞪我我瞪你,各不相让。
明月看看阿月,再看看时亦旋,心道这两人要是一直这样敌对下去,又怎么和睦相处一辈子?
“阿月,”明月先叫住怒气汹汹的阿月,拉了拉阿月的手腕,让阿月坐下。
“亦旋。”明月看着时亦旋“大家以后都要在一个屋檐下相处。有什么事说开了来,不要憋在心里,彼此有怨恨。”
阿月愤愤然“我和这种阴险卑鄙之人没什么好说的!”
时亦旋反而淡然“彼此彼此!”
阿月噌地又站了起来,提拳头就要去打时亦旋。明月把阿月拉住“阿月,别冲动。有些事,你的确做得不对!”
明月如此说,阿月没法反驳,她对明月的确有愧。
时亦旋见明月说阿月,表情平淡,并没有如一般人那样露出得意的神情。
明月对时亦旋说:“亦旋,阿月是有苦衷的。你相信我,她也是迫不得已。王爷在她身份被揭穿之后还留下她,说明王爷已经原谅她了。亦旋,你大人大量也原谅了她吧。”
时亦旋默然点头。
阿月依旧愤怒填胸“我却不会原谅她!她陷害我!”
明月看向阿月,正要开口劝解“阿月”
时亦旋开口打断了明月的话“那件事是我不对i我也没陷害你!是你自找的!你要管家,我便让你管家!你要库房的钥匙,我便给你库房的钥匙!这王府是王爷的,该由谁管,自是王爷说了算的!我本来是个丫鬟,根本无权过问。
只是阿月姑娘你的身份特殊,你是王爷定了的准王妃,我这丫鬟自然听你的。你要我出主意,如何把王府内院管理的权利交给你,我便给你出主意,这又有什么不对?王爷不在府上,不召集齐全府的丫鬟仆人,又该如何告诉他们此事?这王府你也管过了,内事外事你也都插过手了。如今,却为何来怨恨我?”
阿月冷笑“呵呵,说得比唱得好听!你没陷害我?我什么时候对你下毒了?”
由于激动,时亦旋双颊绯红。她咳嗽了两声“我没有说过你对我下毒啊。我一直都说你没有对我下毒啊!他们不信,我有什么办法。”
阿月气得混身发抖,却拿时亦旋没有办法。时亦旋的确没有说过那样的话!她指着时亦旋“你你你阴险!你卑鄙!”
时亦旋对阿月的辱骂毫不在意,她轻轻一笑。“只是巧合而已。大夫说了,我的毒是早年便中下了。可是霜小姐和别人都不信,我又有什么办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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