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忆中的二师兄,总是带着一脸痞子样的坏笑,言语幽默风趣,油嘴滑舌,时不时冷嘲热讽六师兄几句,或是和四师姐斗斗嘴,或是逗逗沉默不言的大师兄,戏弄戏弄清高孤傲的三师姐,要么欺负欺负老实巴交的五师兄是我们心缘宗唯一擅长调皮捣蛋的“坏小子”
那样的二师兄,不会像现在这样,躺在床上如此般无助。
“沈公子?你”秦庄主和竹韵都被我这一声二师兄叫得莫名其妙。
“你是?啊,是风扬师师弟么你为何贴贴张这么这么丑的面具不好看”二师兄勉强一笑,像往常一样开玩笑,可是他这一笑比哭还难看,哪里还有平时那爽朗的样子!
“是我,是我!二师兄!是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我忍不住掉眼泪。
普天之下,能够重伤二师兄的人又能有几个?
“是我自己不好”他笑容有些僵硬。
“不!”我哽咽着,小心的检查了他的伤口,那黑色的灼伤,那股子熟悉的味道“不!不会是这样!”我又一次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是他竟然是他!”我看着二师兄,看到他眼里的落寞和无奈。
那伤口,那个毒,天下只有一种兵器能造成,那就是寒星!
我曾和六师兄一起,拿着寒星对山上的动物进行荼毒,自是非常熟悉那伤势。可是我实在不敢相信,六师兄竟然会拿寒星来对付我们自己的师兄弟!
“沈公子,犬子还有救么?”秦庄主看见我激动的神情后不免有些担心。
我站了起来,说道:“二师兄中的是‘寒星’!”
“寒星?”竹韵一时间弄不清楚,他从未听说过有这种毒。
“寒星和我的炎月本是一对兄弟剑,不过炎月是软剑,而寒星则是一柄天生带着毒的毒剑!寒星的毒,必须由寒星来解,只有持剑的人在同样的伤口上再来一刀,就可以解去寒星的毒”
“那沈公子可知道那持剑的人是谁?身在何处?”秦庄主从我的神情就能推断出,我必定是知道那个伤了二师兄的人是谁,只是怕我为难事到如今,我也还是不愿意相信,这是六师兄的杰作。
究竟为什么六师兄要这么做,现在还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我必须救二师兄!掌门师父交待过我,一定要让他们完完整整地回到心缘宗里,一个都不能少
“实不相瞒,寒星的持有者就是在下的六师兄,也就是这青门山的掌门了”我不想隐瞒秦老庄主,作为父亲,他有资格知道谁是凶手。
“竟是青门山的”秦庄主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我,半天“那,青门山的掌门又为何要刁难犬子?还有,沈公子既是青门山的人,又为何喊犬子‘二师兄’?”
“不瞒秦庄主,其实在下和刘公子并非青门山的人,青门山乃是在下六师兄所创立的一个新门派,而在下与您的公子,以及那位伤了您的公子的人是同门师兄弟”
“既是同门,又为何手足相残!”秦庄主暴怒,一拍案几,那张可怜的桌子立即化为废墟
“啊!对不起,我失态了,这本与沈公子无关的”他意识到自己意气用事,不免眼神一暗,低下头去。
“秦庄主,切莫动气,这件事就是我们门派内的事,我自会调查清楚,给秦庄主一个交待!我相信,这是一个误会!我会尽快找到六师兄,让他来救二师兄!”
“他既伤了犬子,又怎么可能轻易相救?怕是要提些什么要求吧!只要不违背道义,只要我能做到的,尽管答应他!”秦庄主以过来人的身份,对某些世俗廖若指掌,可惜,他并不知道六师兄的为人
“秦庄主,六师兄虽然鲁莽,伤了二师兄,但是在下敢担保,他不是那样的人!请秦庄主明鉴!在下耽搁不起,这就出发去找寻我六师兄!”
“沈公子,是老夫错了,请莫见怪”秦庄主急忙道歉。
我叹了口气,又来到二师兄的身边。
“二师兄,我这就去找六师兄了,你一定要坚持住!”
床上的人微微吐了口气,眼神非常忧郁“不必勉强他如果不愿意来随他去吧”
“不!二师兄,我一定带他回来!你可不准在我们没有回来的时候放弃!”我用命令的语气对他吼道,我害怕,这样厌世这样无助的二师兄
“好等你们就算他不肯原谅我能见最后一面也好”他又一次笑得如此勉强。
“二师兄,你究竟”我原来想问他,究竟怎么把六师兄惹毛了,使得人家拿出杀手锏来但是看着他一脸的懊恼和悲切,这话就又吞回肚子里了算了,反正,问六师兄也一样
“这两个是?”我望向一旁的那两个孩童。
竹韵上前来,拍了拍站立在那里的孩子的肩膀,说道:“这个是我最近刚刚收的徒弟,叫做萧任远,任远,还不见过你师祖?”
“师祖”那孩子乖巧的张了张嘴。
“而这一位”竹韵又看了一眼始终趴在床前的孩子“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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