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穿透了树梢,穿透了小巷,小巷里的人们自睡梦中醒来,睁开朦胧的眼,穿了衣服吃好饭,或开门迎客,或手工劳作,又奔波于生活的忙碌之中。
对于别人而言,这一天没有什么不同,和往常一样,再普通不过,不过对于在周府的周金怡而言,这一天翻天覆地,她刚刚经历了人生中最大的变故。
偌大个周府,上下二十余口人,现在就剩了她和钱叔,再加上个侥幸活命的厨子。
那晚上,厨子干好了活,闲来无事,也没和人打招呼,便独自一人去外面找找乐子,整宿的酩酊大醉后,他迷迷糊糊地回到了周府,他甚至都没关心为什么周府的门半开半阖。
厨子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仆人的卧房,然后他的酒意瞬间就被吓醒了。
因为他看到了尸体,看到了干涸的血迹。
“不好了!杀人了!有人死了!”
厨子尖叫着跑了出去,脸上惶恐不安,他冲出了周府,边跑边呼喊求救。
在周金怡房间里的江一唯等人自然是听见了厨子的喊叫,他们略微觉得意外,这周府现在到处血淋淋,竟然还有人能活得生机。
江一唯望向屋外,说道:“这人睡得可真够沉啊,到现在才发现这周府死人了啊?”
然后他转头看向霍小藿,笑着说道:“和霍道长你有的一拼了,霍道长要不讲讲你梦里是喝了多少酒啊?什么你一我三的……”
霍小藿下意识地摸了摸屁股,然后稍稍有些恼怒地看向江一唯,说道:“你还提这回事?那不是因为那小毛吗?不然我哪会睡得这么死?”
这么一说,江一唯想起自己之前用手插了霍小藿的屁股,笑得更大声了。
然后他看见霍小藿的眼睛越睁越大,他明白再这样笑下去,霍小藿要发飚了,便连忙忍住笑意,说道:“那要不要我替你揉揉?我那时也是没法子啊,怎么叫你都叫不醒。”
霍小藿撇开江一唯递过来的手,说道:“不需要。”
江一唯笑着说道:“怎么?霍道长生气了?这特殊情况嘛……”
“别提了,这一次就算了。”
“好好好。”
躺在床上的周金怡看着眼前这一幕,好奇地问向霍小藿道:“他怎么你了?做了什么梦?”
霍小藿被周金怡这样一问,一下子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他既不想提被插屁股,也不想说梦里与她喝酒,便连忙摆手说道:“没什么,没做什么梦。”
周金怡浅浅一笑,像是看出了霍小藿的窘迫,说道:“你不想说,那我也不问了。”
霍小藿挠了挠头,没有说话,就这么坐在周金怡的床边。
一旁的江一唯则缓缓靠近钱叔,这屋里就一张床,周金怡睡床上,钱叔就只能躺地上了。
他看见钱叔睁开了眼,便蹲下身子,问道:“钱叔,我就直接问你了……”
钱叔慢慢地坐了起来,看着江一唯的眼睛,说道:“你问吧。”
“你和那小毛是不是脱不了干系?”
钱叔叹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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