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唯匆匆走进屋子,喊道:“出事了,霍小藿,走!”
他来找霍小藿,是因为面对未知人数的敌人,他没有十足的把握,盲目地独自冲过去,万一周金怡解救不成,他也搭上性命,那睡熟的霍小藿可能也无法幸免,所以他必须同霍小藿结伴而去。
“不能再喝了,再喝路都不能走了。”
霍小藿好像没听到江一唯的喊声似的,仍是躺在床上,说着梦话,时不时还摆动着手,“酒能行气壮神,然不过饮也。喝多了,狂脉便作,我真的不能再喝了。”
看着仍安然睡得如死猪一样的霍小藿,江一唯嘴唇微微抽搐,喃喃道:“你可真是能睡啊!”
然后他一把掀开被子,两手食指中指相并,往霍小藿的屁股那戳去,
“我不知道你狂脉作不作,但我现在是真的狂脉发作了!”
“啊!好疼啊!”
剧烈的痛感从屁股中传来,霍小藿惊醒过来,还没搞清楚屁股为什么这么疼,便被江一唯拉下床,他夹着屁股问道:“怎么了?”
“周严海,周瑞死了!”
“死了?”
霍小藿微缩瞳孔,见江一唯已一个箭步冲出屋子,他连忙跟上,说道:“那周金怡?”
江一唯头也不回地说道:“生死未卜!我们要去救她!”
霍小藿瞬间醒悟过来,脸上尽是焦急之色,拼命地跑了起来,说道:“我就觉得那香有问题!周瑞的病有猫腻!金怡!你等着我!”
……
……
走到半路,钱叔扯着嗓子喊道:“金怡!金怡快跑啊!”
他的声音刚一出口,小毛的两个同伙一人卡住他的喉咙,一人往他胸口又锤了一拳,他立马说不出话来。
接着他们用衣服布条塞住了钱叔的嘴,小毛回头看着钱叔,说道:“你放心,我现在不会杀了你,我还需要你说出钥匙在哪呢!”
屋内的周金怡睁开了眼睛,她从床上翻坐起来,望向门外,喃喃道:“什么声音?”
然后她静静地坐了一会儿,但没有听到任何异响,四周都很安静。
“真是怪了,我刚才明明听见有人喊我名字的啊,难不成是幻觉?”
周金怡拉了下皱拢的被子,准备躺下接着睡,“我明天还得跟周严海好好地斗一斗呢……”
忽然,砰的一声,周金怡的房门被人踹开,有人走了进来。
周金怡立马看向踹门之人,严声斥责道:“周严海!你想干什么!”
“哦?周严海?”
就着黯淡的月光,周金怡看清了来者的脸,不是周严海,而是那个新来周府的仆人,小毛!
小毛缓缓靠近,坏笑着说道:“周小姐,你好啊。”
周金怡攥紧手里的被子,看着小毛的脸,说道:“你想干什么?这么晚来踹我的门,信不信我明天告诉钱叔,让你滚蛋!”
“哎呀,我好怕怕啊。”小毛拍了拍自己胸口,压尖了声音说道。
周金怡指着小毛,继续厉声说道:“你现在立马给我出去!不然明天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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