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喜,特别高兴。”
妇人开心地笑了笑,说道:“这就好,这就好,兄弟两能和睦最好,反正在我眼里,都是我的儿子,都是我最疼爱的宝贝。”
妇人把手搭在江一唯的肩膀,然后招呼燕尘说道:“这枣泥汤圆可是我亲手包,亲手下的呢,赶紧尝尝,味道怎么样?是好是坏,合不合你的口味?”
燕尘吃了一口,含糊说道:“可以,可以,味道比得上东城荣记了。”
妇人高兴地说道:“那就好,一唯,你呢?好吃不好吃?”
江一唯也是含糊着说道,“好吃,好吃。”
妇人收回了手,张望了下屋外,然后疑惑地说道:“二辕他人呢?他不在车上吗?怎么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进屋子里?”
燕尘说道:“不在,他说他不跟我们一起,要自己回来。”
妇人说道:“你看看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奇怪呢,去找哥哥的时候比谁都积极,等找到了要回来了,人却不在了,还不跟你们一起走,等他回来了,我一定要好好地说他两句。”
江原坐在桌子上,倒始终没开口,只是慈爱地看着江一唯,燕尘吃了些汤圆,说道:“一唯他在路上着了凉,要休息休息。”
江原一听,连忙放下碗筷,满脸揪心,大声吩咐丫鬟来搀江一唯回卧房,要他们赶忙去请郎中,妇人见江原如此失态,也着急忙慌地喊着要熬些滋补药膳汤。
江一唯连忙摆手示意,说道:“不用,不用,着凉没多大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不用这么兴师动众。”
江一唯请回了来搀他手的丫鬟,又让江原不必太过担心,指路他自己会走,但江原却执意要自己带着他走,于是他跟着带路的江原,穿过装饰假山,穿过长长回廊,来到他的卧房门前,一踏入便感受到了荣华富贵。
这小小的房屋,黄花梨的床,金丝蚕的被褥,沉香木的床柜,床前摆着一铜制鎏金四角香炉,香炉前的窗沿上又放着个紫檀鸟笼,骨架梳条分明整齐,色泽细腻,上有银制笼钩,内有俩青釉莲瓣鸟食罐,不过不知道被谁打开了笼门,里面的鸟已经飞走了。
江一唯边听着江原的絮絮叨叨,边脱掉鞋子,躺在床上,慢慢地沉睡过去。
妇人在后面跟着江原和江一唯,但并没有靠近,等到江原出来,等其合上了门,方才说道:“这是江二辕的卧室,你怎么带他到这里?明明有那么多空的房间,稍微整理整理就好了。”
江原不满地说道:“弟弟的房子让哥哥睡几晚又能怎么样,我说让谁睡就让谁睡。”
妇人显得有些不高兴,还想开口说什么,江原却拂袖离去。
妇人见状,小声埋怨道:“这个江原,让丫鬟铺张床才多少工夫的事,这大儿子回来了,二儿子就不当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