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的,都看着你不顺眼,可你先荐陆秀夫为左丞相,今日又保我那两个哥哥,若是朝廷文武都能象你这样,何愁我大宋江山不能完成,不过,这事又应该怎么处理?”
王竞尧苦笑了下,自己真正恨不得把杨亮节一刀砍死,省得这种东西老拖自己后腿。不过按着自己的计划,他却是自己一颗重要的棋子,还得让他再嚣张一段时候。
“太后。臣以为,两位国舅不但不可罚,还得封他们个爵位,以示朝廷恩宠!”王竞尧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二人无非为权利而已,这有何难。可晋杨镇为开国子,太子少保:晋杨亮节为开国子,太子少傅如此二人必可心满意足。朝廷如何不能太平?”
他这话其实说了等于没说,开国子太子少保、少傅什么的,地位尊崇无比,不过于权利上半分也没有增加。杨家兄弟又是最不知满足之人,必然在日后还要争权,将朝廷弄得乌七八糟。
可偏偏杨太后只觉得王竞尧的话句句在理,听的频频点头,没有一句不按着他的话去办地。
看看天色不早。王竞尧站起来说道:“臣多谢太后赐宴,内宫不便久留,不合臣下之道,臣这就告辞了”
“太后难道你连陪奴多坐一会都不愿意吗?”杨太后语带哀怨地说道,看王竞尧地眼神中带着几分凄凉:“我在这宫中每日只陪着陛下,对着这些宫女、太监,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你又整日操劳军国大事难道来我处,今日左右闲着无事,你可不可以陪我小斟几杯?”
看到太后居然用哀求的语气和自己说话,王竞尧心中一软,也就坐了下来。
杨太后看到王竞尧居然真的留了下来,心中大喜,脸上笑靥如花,盈盈站起,让宫女太监全部退下竟亲自为王竞尧倒了杯酒,端起自己面前酒杯说道:“王大人劳苦功高,奴今日代皇上敬你一杯!”
“不敢,不敢!”王竞尧急忙站起,端着酒杯一饮而尽。
杨太后让他坐下,自己又坐在他身边一张凳子上,重新为王竞尧斟满了酒,说道:“奴十四岁入宫,十五岁得蒙先皇召见。立为淑妃,前后生下两个皇子,先皇本来对我也甚是宠卒,但那皇宫中佳丽如云,皇上看都看不过来,终于对我厌烦,一年中想见皇上一面都难。我本是淑妃,身边人在我得势时对我奉承巴结失势时又避之不吉,有的时候我想说句心里话,可环顾左右。却连个知心的人都没有,这样的苦楚,太师,你是永远也体会不到地。”说到这,她竟两行眼泪流了下来王竞尧叹息一声一入宫门深似海,这话一点也没有错。皇宫中地女人看起来虽然风光无比,可内心地痛楚,只怕也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这杨太后虽然贵为皇上的母亲,可听她这么说来,也只是个可怜的女人罢了“等我到了泉州,当上了这个什么太后。”杨太后收住眼泪,又往嘴里倒被杯酒说道:“更加成了被人高高供奉着的木头人,我知道,你们这些当臣子的。虽然面上对我恭恭敬敬。可心中却没一个瞧得起我,是不是,太师?”
王竞尧只顾低着头喝酒,不回答半个字不过杨太后说的一点也没有错,满朝文武,除了文天祥、陆秀夫这几个真正的忠臣,谁会对一个女人的意见感兴趣?况且杨太后全身上下看来,也半分没有女强人的味道。
“这些也都不说了,反正我既然当上了这个太后就得按着你们希望的样子,天天穿戴整齐上朝下朝,批阅你们早就拟定地奏章这些我都能忍,可是”杨太后一杯接着一杯的把酒灌进嘴里,话中已经带着七、八分醉意:“可是我只是个女人,今年才只有二十四岁,难道就让我这一生都困在这毫无生气的皇宫之内?我不甘心不甘心!”
说着,杨太后借着酒劲把杯子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外面的宫女太监听到声音,却谁都不敢进来,里面坐着天下兵马都元帅,当朝国公,谁敢自讨没趣?因此一个个都装聋作哑,只当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
王竞尧心中倒盼望着他们快点进来,女人发酒疯可不是好玩的不过太后这个样子喝醉时候地醉态倒颇是诱人,看着太后向自己靠来,王竞尧感觉到今晚要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