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我踢在了一边,一点也不看在我为他做了这么多事情的份上。大人,您放心,我对您从此之后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王竞尧点了点头:“你能这么想很好,等除掉了他,我保你荣华富贵,也能挣个好出身,将来回到家乡可比你现在做的事光彩多了不过,我也警告你,从现在开始,我只要发现你有一丁点地不轨,杜狱地刑讯室里就是你最后的归宿!”
“不敢不敢!”听到“杜狱”的名字,瘸子象受到了什么惊吓,浑身都打了个哆嗦。
现在在泉州城内,杜狱的名字甚至比王竞尧三个字还要响亮这人虽然无官无职,但王竞尧对他却甚是器重,他做出来地事情,王竞尧也从来不去过问,在青芝山大捷后,随同凯旋大军被一起押解回泉州地蒙古俘虏中,有几个将官非常倔强顽强,任凭如何审讯,都只字不说,最后王竞尧把这几个人交给了杜狱,谁也不知道杜狱是如何审讯的,只知道在杜狱审讯的地方,整夜惨呼声不绝于耳,在漆黑的夜里让人听了浑身发渗。到了第二天,杜狱把厚厚一叠卷宗交到了王竞抑里,那上面是蒙古军队详细的军队配置,以及几个城市的布防情况,甚至连守城将领家里有几个老婆,几个孩子都写得清清楚楚当大感满意地王竞尧看完了卷宗。问杜狱:“那些俘虏呢。把他们带上来见我”
谁知道杜狱却冷冰冰地说道:“我劝大人最好不要见他们,不然晚饭一定会吃不下的。”
好奇的王竞尧执意要见,杜狱说:“那我就把受刑最轻的那个人带上来”半个时辰后,一个蒙古的百户长被带了上来。王竞尧看了胃里就一阵阵反胃这哪里还是个人?
这个受刑最轻地鞑子俘虏,浑身的皮都被剥光了,但偏偏人还未死,鲜红的都暴露在王竞尧面前,嘴里只是在机械地说:“还有什么,问,问,问完就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这以后,王竞尧就留下了一个毛病,看到被剥了皮地菜就无法下咽。
瘸子听到杜狱的名字如何不能害怕,一旦落到了他地手里,真正的是生不如死了“大人。”瘸子走上一步低声说道:“那老东西根本就没有离开泉州,而是躲在了一个忠实信徒地家中,身边每日不离几名武艺高强的侍卫。而且老东西自己也身手矫健,我曾经看到他早起练过功夫,当真了得。大人若是现在要去抓他。我立刻就可以引路!”
“不急,留着他我还有用”王竞尧淡淡地说道:“对了,今天刘谨坤有什么异常状况没有?”
瘸子想了一下,说道:“其它倒没有什么,就是我来之前。看见一个四十不到的异族女人带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去了刘谨坤那,门口由刘谨坤的贴身心腹把守。我现在已经失宠,根本就进不去”
王竞尧眼前一亮,追问道:“我问你,刘谨坤可曾去过流求?”
“流求?”瘸子皱了下眉头,想了好一会,摇了摇头王竞尧大失所望,正想说点什么,又听那瘸子说道:“不过大约在四年前,刘谨坤说要去外地发展信徒,因此失踪了大约几个月,他是一个人出去的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等他回来后,他也没有告诉我们,我们也没敢追问不知道他是不是去了流求”
王竞尧笑了,他让瘸子坐了下来,说道:“从现在开始,我给你取个代号叫‘夜枭’。夜枭有阳光的时候从来都不出现,但等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它会警惕地盯着身下的一切,等到有猎物出现。它会箭一样地飞起,给猎物致命一击!我希望你就能象夜枭一样,冷静而且凶残,绝不给猎物任何活命的机会!你给我死死盯这刘谨坤。想尽办法重新取得他地信任,我会让人来协助你地。刘谨坤只要有任何的举动,你都要向我报告。我也不会亏待你,等此事了后我会上报朝廷嘉奖于你!”
瘸子急忙跪了下来,感激的有些哽咽说道:“我就是夜枭,能致刘谨坤于死地的夜枭!夜枭必然不辜负大人的期望,让刘谨坤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