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两子”
门砰的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身高七尺、络腮大胡的壮汉,两条肌肉虬结壮硕的手臂比七岁孩童的腿都要粗上几分。
老鸨伸手一指壮汉胯下,邪肆地再次笑起:“只怕他若上了你,那撑裂的痛,会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地。总有那么一回,你何必非遭这种罪。”
浅歌抬头,只见三两子半眯的眼睛扫向她,只是一瞬,那东西的眼睛爆出贪婪猥亵的目光,胯下帘有什么撑起。
浅歌紧握了拳,她告诉自己,到了这时候,不能妄动,更不能让老鸨知道她腹中有孩子的事。
否则,那胎儿无论如何老鸨都能叫人给堕了去。
心念一转,浅歌压抑住心里的波澜,尽量平静地说:“妈妈,如此,我便应允你。”
老鸨听了连连点头“这就对了,都像你这么识实务,那些倔强的也不用遭那些罪了。”
“不过”浅歌顿了顿,瞥了眼三两子。
老鸨眉一挑对三两子挥了挥手:“你出去。”
三两子猥琐犹自有些不甘的从浅歌身上一扫,气呼呼地退了出去。
“姑娘,没外人了,有什么你直说吧。”
浅歌一笑,淡定地道:“这事也不瞒妈妈,我已非处子之身。”
老鸨一愣,脸上扫过一层遗憾,浅歌把她的神色看在眼中,心里冷笑。
“这倒是”
“妈妈既然明白,我也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妈妈既然做的是生意,在乎的无非是银子。你若让我接客,已非完璧之身,能带给你的生意再多又能怎样?”
“所以,我只卖艺不卖身!”
“说了半天,姑娘还是打着这门心思?”老鸨脸色一沉,就要翻脸。
浅歌干脆脸上放出一分真假参半的笑意来“我的心思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妈妈你有银子赚。否则,万一我死了,你可能一分也得不到。”
老鸨一惊,抬头见浅歌唇角含笑。
只是那笑意分明不达眼底,甚至还带着几分狠绝,当即明白过来,这个女子就是一死也不会让别人碰她的身子。
若是真的把她逼死了,这几日白搭的饭钱都赚不回来。
“那三日后,我就在这倚香楼摆个花宴。到时你若为我赚不回银子,休怪妈妈翻脸无情了。”
“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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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你帮我。”浅歌望着眼前姿色姣好,在一丛胭脂水粉中却也算不得出色的女子,神色自若地道
“为什么?”女子粉脸含春,杏眼微眯,丹唇微启,一袭粉蓝薄纱绸裙半褪着,她慵懒却又骄傲地斜倚在贵妃椅上。
“因为你并不想当做一辈子的青楼女子。”
女子脸上一凝“你怎么知道?”
“是你自己告诉我的。”
“这话很有意思,”女子正过脸,仔细打量眼前这个看起来风轻云淡,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女子。
幽幽地问:“只是我宁百合不知该怎么相信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
浅歌淡淡一笑,倏地踮起脚旋转了一个极为优美的弧度,那肩上的薄纱如飘落的花瓣,凌空舞下。
宁百合眸中一亮。
浅歌轻声道:“这舞是飞天舞,玉烨宫廷之舞,只为皇帝而舞。若是你会了,会如何?”
宁百合笑了,眸子中的炽热愈发热烈,却又有些怀疑地问:“听说妈妈安排你在三天后的花宴上一展才艺,我若是抢了你的风头,你怎么去应付她?”
“红花绿叶罢了,只有红花并不好看,不是吗?”
“宁百合不会做绿叶。”宁百合脸上一冷。
“你错了,绿叶是我。”
看得宁百合唇角勾起浓浓的笑,浅歌知道,自己今天找对了人。
“这三天,你每晚到我房中。时间太短,我教你飞天舞的精髓,你仔细记好。”
“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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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滴留言安安都看了,微微透漏下,要死的那个人不会是律君魅哈,男猪死了,事情就不好办了么。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