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真的被张华打了一样。
白玉堂眸中精光一闪,挥手打断道:“此事我心中有数,务须再言。”
“是。”
霍玲柔柔地应下,很是乖巧。
“放心,本公子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吃亏的。”
白玉堂笑着宽慰一声。
想要收服滁州武道界年轻一辈,除了要用绝对的武力压制,手段也是必不可少的,必须恩威并施!
张华,区区一个散修,竟然敢拒绝他的招揽。
若不给他一个教训,白家的面子往哪放。顺带,也能杀鸡儆猴,让其他热血年轻人稍微冷静点。
“谢谢公子。”霍玲柔情似水地看着白玉堂,整个人像跟面条一样瘫软在床。
“自己人不用谢。”
白玉堂说着,俯下身子,对霍玲上下其手。
“轻点。”
霍玲并没有反抗,只是娇哼了一声。
白家可是滁州武道界第一粗大腿,失身于白玉堂,绝对不亏!
……
破晓。
微光初露。
张华和王晓峰早早起床,爬上山,迎着太阳吸取紫气。
待得修行完成后,本想在山上等待比赛开始。这时,山下却传来一阵闹哄哄的声音,也不知发生什么事了。
“阿华,去看看么?”王晓峰询问着。他的心性还不算坚定,而凑热闹和八卦又是华国人的本能,此刻他感觉心里有小猫在轻挠一样,不去看看就不舒服。
张华正打算拒绝,忽得神色一变,却是一步三丈,飞跃下山。
“等等我啊!”
王晓峰连忙大叫,拔腿跟上。
“奇迹啊,还真有这事,我还以为是传说呢。”
“不亏不亏,这躺算没白来。”
“这牛真特么是牛爆了啊。”
道观前,来参加比赛的年轻人基本都从帐篷走出,紧紧地围成一个圈。
张华脚下轻点,跃过人群,落入圈子中心。
圈子中心处,一头断角老黄牛正哞哞叫唤着。它高约一米三,是头普通的耕地牛,身上很脏,全是泥巴。
此刻,老牛前双足跪地,对着道观不停的磕头叫唤。
看着就和古代受了冤屈的百姓在向青天大老爷跪地伸冤一样。
“看什么看,一头牛而已,有什么好看的!还要不要比赛了?赶紧上山,耽搁了时间,直接淘汰。”
徐福驱赶着年轻人。
他风风雨雨七十年,什么没见过。这帮小年轻就是见识少,想当年建国前,什么妖魔鬼怪没有。别说老牛跪地哭泣,就算是磨盘大的蛤蟆也是看过的。
“走啦走啦。”
另一个工作人员也跑过来,帮忙维持秩序。
围观群众很快散去,吃早饭的吃早饭,锻炼的锻炼,上山的上山。
徐福凝视着跪地的老黄牛,目光有些复杂,良久方才悠悠一叹:“你走吧,跪在这也没用的。”
这老黄牛所来为何,他心里自然是有逼数的。昨晚上那老头胸骨碎裂,明显是死于非命。至于凶手,当然是那些提前下山的武者中的某一个。
可知道又能如何?
在场的都是古武界中人,有谁会为一个普通老头的死去找另一个古武者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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