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嫣醒来之后,一直吵着要见郑玄琅。夙罂哄了很久,苦口婆心,跟她说明,那就只是一场梦。
夙嫣也不是那么好哄,她一口咬定,自己是真的见到琅哥哥了:“罂罂,你是不是讨厌你爹爹,把你爹爹给赶走了?琅哥哥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是一个梦?”
夙罂找来茯苓和丁香,合着口供,一齐说明,她们根本就没有出过门。夙嫣虽然不愿意相信,却也有些动摇了。
夙罂给她做了很多好吃的,陪着她玩了很久,才慢慢地,让她接受了事实。这娘亲平时好哄,这一次还真是有些难哄。
哄好了夙嫣之后,夙罂让丁香和茯苓千万不能将此事传出去,一定要守口如瓶。俩人自然是点头答应,不敢多说一个字。但是,俩个人私下里却愤愤不平,代夙嫣主子叫屈。
丁香说道:“这么多年以来,我们都不知道害谷主这么悲惨的人是他。要是早知道,我们老谷主一定绕不了他。他还真是毒啊,找了个替身哄着老谷主将替身杀了,自己却做起了驸马爷。这分明就是男人见异思迁,攀龙附凤,抛弃我们谷主的戏码呢。”
茯苓也替夙嫣不值,毕竟伺候了夙嫣多年,也目睹了夙嫣发病至今,更是将那郑侯恨得咬牙切齿:“真是个无情的男人!为了做驸马爷,就这么忍心抛弃我们谷主。亏得我们谷主至今还惦念着他,一声声的琅哥哥叫着,叫得人肝肠寸断。”
这俩个人以为没人,才这么小心地发泄了一番。谁知,这些话都被白海棠给听到了。
白海棠将茯苓和丁香的话听在了耳里,当场便发飙,怒骂道:“王八蛋!敢这么欺负我们夙嫣!”
丁香马上捂住白海棠的嘴:“海棠夫人,罂罂让我们一个字也不能提,你怎么能这么大声说出来?这件事情,罂罂说了,让我们禁声,我们得听罂罂的。”
白海棠怒不可遏:“罂罂真这么说?”她也一切都听罂罂的。但是,那种见异思迁的男子,她就是觉得,一定要教训教训。
茯苓:“嗯,是罂罂说的。罂罂不让说出去。”不然,她非上街将那人的声名给唱衰不可。
白海棠又问了事情的经过,嘴上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怒火三丈。她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夙嫣的爹夙幽和夙嫣的女儿夙罂救了她。没想到,夙嫣的病是那个郑玄琅害的。夙嫣虽然弱智,但在白海棠的心里也等同于是她的大恩人。
敢这么欺负她的恩人,害得夙嫣这么多年来凄风苦雨,她绝对不能就此放过此人。
白海棠性格有些豪爽,是个恩怨分明的人。她对自己前生没什么记忆,就连白牡丹都常常梦见一些零星的往事了,可她却什么也记不起来。因为记忆空白,她也十分安生。可是,夙嫣的这件事情却让她怒火难平。
她偷偷地瞒着众人出了罂花庄园,去调查起郑玄琅来。原来这郑玄琅最近多数时侯都住在公主府上,而这公主府离皇宫很近。
郑玄琅如今是武安侯,他也有自己的侯爷府。但是,他回侯爷府的时侯比较少。
初步确定,郑玄琅的行踪是在公主府,侯爷府,军营,皇宫四个地点之间切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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