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这个驸马。当然,也有人传闻,郑公子遭逢父母双亡,做这个驸马爷是顺势而为。
且不管他们夫妻如何,郑玄琅对自己的儿子郑安平的关心都是真的。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之后长公主便没有再生育了。而长公主没有再生,听说是因为她的身体出了问题。郑玄琅一直没有纳妾,这么多年就只有长公主一个女人。
郑玄琅哪怕再忙,也从未忘记过要给自己的儿子治病。
现在说起夙罂,就算小姑娘是会些医术又有什么用?就连徐祭酒,郑玄琅也请过他为平儿治病。徐祭酒也对平儿的病束手无策,和其它的大夫诊断也是一样的。
他这么匆忙地从军中赶回来,还以为遇到神医了呢,原来只是徐祭酒的小师妹。这下子,武安候郑玄琅是彻底打消了要请人来给他儿子看诊的念头了。一个十四岁的小姑娘,医术能有多高?
但是,郑玄琅既然回来了,他作为长公主的驸马,也打算要进宫探望一下太后。
“明天,我随你去探望一下太后。”郑玄琅最后作了决定。
“嗯。”长公主是不相信夙罂能治好太后的,她随口应了一声。驸马要去探太后,她想阻拦也阻拦不了。
“婵儿呢?”郑玄琅问了一句。对于郑月婵这个女儿,虽然不是自己亲生的,郑玄琅却也真心关怀。
提起郑月婵,长公主有些生气:“女大不中留,想必是在想法子接近徐祭酒呢。”
郑玄琅有些赞赏道:“徐祭酒?天下第一才子徐祭酒,婵儿倒是好眼光。她既看上徐祭酒,就不该害他小师妹,这样,岂不是适得其反?”
长公主傲慢地说道:“堂堂郡主,何需去取悦一个从四品的官员?那徐祭酒虽有些才华,但一介寒门书生罢了,在朝中并无根基,她算哪门子的有眼光?京中多的是簪缨世家,豪门公子,她想嫁谁不行?”
武安候郑玄琅浓眉蹙了蹙:“想当年,公主殿下嫁给我,我也还是一个从四品的宣武将军。”
长公主冷哼:“那怎么能一样?你父亲当年可是从一品的宣威将军武安候。而那徐祭酒无父无母,无根无势,在朝中只凭一点穷酸才气,官运只怕也走到了头。”
“莫欺少年穷。一个十几岁的少年能做到祭酒,又是无根无势的寒门,可见其实力不可小觊。”郑玄琅显然很是看好徐长卿。
徐长卿此刻在万花楼里和几位同僚在喝酒听戏。万花楼是个戏楼,是专唱戏曲的。所以,这里也算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既有高雅的文人雅士来听戏,也有三教九流的人在这里喝酒。
徐长卿有意来喝酒也不去给郑郡主填写琴谱,也算是为小师妹出一口恶气的意思。倘若没有小师妹这么回事,堂堂郡主邀请,不过是填琴谱罢了,按理他是不该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