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碧冷哼一声:“那大夫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吗?敢给我们郡主吃假药?”
曲霞越发地担忧了:“可是,郡主为何越来越不舒服了?郡主,奴婢去请夙罂给小姐看看吧?”
“请她?”郑郡主一想到夙罂那张脸,莫名就讨厌,“她配给本郡主看诊吗?”
朱壁马上火上浇油:“就是,一个乡野村姑,有啥资格给我们郡主这金枝玉叶看诊?奴婢看着她就来气,趾高气扬的样子,好象有多了不起似的。再了不起,身份也是个贱民,见了我们郡主也不知礼数的贱民。这要是在宫里,我们早把她那张嘴给撕烂,拉她去打板子了。”
朱壁就是那个被玉竹打了两巴掌的丫环,此刻她都还恨得牙痒痒的。可她虽然有些武功,但武功不怎么样。玉竹那样的武功,打她巴掌时,出手如一道残影,她根本就没有还手的能力。
曲霞担心郡主出事,回去怕挨长公主的罚。长公主罚人时太可怕了,她不禁忧心如焚:“可是,我们已经出了镇子,这里又没有大夫。郡主疼得这么厉害,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要让郡主这样忍着一直痛吗?”
这时侯,外面一阵喧哗声传来。
原来,有个人终于忍不住了,直接追上夙罂的马车,高声求救:“夙罂少谷主,听说你医术高明,能不能停车给我看看诊?我昨天给镇上那大夫看过诊之后,今天早上起来就觉得伤口一直闷闷作痛。原以为这是正常的,没想到走了这大半天,我伤口越来越痛。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还请夙少主帮帮忙,给我看个诊。只要夙少主愿意给我治疗,我愿意给双倍诊金。”
夙罂掀帘一看,见是郑郡主的一个家奴,不禁蹙了蹙眉头。虽然不喜欢郑郡主,但医者无类,人家求诊,她也不能拒医。
夙罂正要开口时,没想到,远处传来一道阴测测的声音:“阿山,杀了他!”
这是郑郡主的声音。她在车上听到了这个人的高声求救时,不禁恼怒得想杀人。她这么痛都没有出过一句声,这狗奴才居然敢向那个夙罂求救。
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的陈茂山听了郡主的话后,纵马过来,竟是当真举剑立马将那个人一剑刺死。
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家奴,夙罂还是第一次见识。因为这个家奴的死,其余人等自然不敢再请夙罂看诊了。
于是,大家继续上路。
到了晚上,他们足足走了一天,又到了一个乡镇,郑郡主才让人又去请了这个乡镇的大夫过来给他们看诊。他们这次没有住同一个客栈,而是大家都分开来,各自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新请来的大夫先给郑郡主看诊,一看她的伤口,闻了闻,就惊呼道:“这是谁给你们敷的伤药?这分明是假药。这些药要刮掉,重新上过药。”
郑郡主咬牙切齿地,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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