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管。”
祈郡主又有些阴阳怪气道:“夙少谷主真是厉害,年纪轻轻,就又做爹又做娘,真是难为了。要是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那些孩子是夙少谷主亲生的呢。”
哼!谁知道那几个孩子是不是她生的?祈郡主这话分明带着不怀好意。
夙罂眉眼变得有些冷:“祈郡主,我的孩子虽然不是亲生,但却比亲生的还可爱。你这是羡慕我呢?还是妒忌我?我的那几个孩子当中,最小的是三七,他也已经三岁半了。祈郡主如果喜欢孩子,那就赶紧找个人嫁了,自己生吧。不过,祈郡主你及笄了吗?还没及笄,只怕还不能生孩子吧?想要生孩子,还得再等等。”
祈郡主原本的那点心思,夙罂一听就明白。初识这女孩子时,她似乎没有这戾气,祈郡主这画风是何时改变的?
祈郡主本意确实是想让夙罂难堪。可是,她没想到夙罂根本就不在乎说生孩子的事情。夙罂的那几个孩子当中,最小的三七也有三岁半了。也就是说,三七出生时,夙罂才十岁。十岁的孩子怎么生孩子?就算是现在的夙罂小姑娘,也只有十四岁,还没及笄呢,何来亲生的孩子?
窦牧也听出了祈郡主言语中的不怀好意,所以马上就给祈郡主补上一刀:“原来祈郡主这么想要孩子啊,那你上京后,赶紧让皇上给你赐婚不就得了?何必羡慕妒忌罂罂小姐呢。罂罂小姐心地好,愿意收养那些孩子,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得到的。”
她这是羡慕妒忌吗?祈郡主才说了几句,就被窦少和夙罂联手怼回来,非但讨不了好,还没能让夙罂吃瘪,心里不爽,但这舌战罢了,还能撕破脸吗?不过,窦牧一句让她上京向皇上求赐婚倒是提醒了她。
她看着窦牧时,脸上霞飞两朵,心想,要是能让皇上将这个窦公子赐婚给她,那就真的太好了。窦公子不但家势好,人也长得俊美无铸,比她哥哥祈文彬好看多了。窦家,簪缨世家,高门大族,放眼京城,也没哪个家族敢和他们攀比。
“窦公子说什么呢?我没有妒忌什么,只是随口说两句罢了。你们,怎么就当真一样?我这不是在称赞夙少谷主吗?夙少谷主可是罂花谷的谷主,我赞她一句也没什么吧。”
这个夙罂,她看着就不顺眼。见死不救也就算了,还这么快就沾上窦公子。窦公子还说她心地善良?收养那些孩子是夙幽老谷主吧?她算什么呢?不就是一个养女吗?祈郡主越看夙罂越觉得不顺眼。
祈世子道:“我们是来找窦公子聊天的。我们要上京城,窦公子又是京城人士。我们兄妹俩就只是想从窦公子这里先了解一下京城罢了。”
事实上,她妹妹想来找窦少,又不好意思,就拉着哥哥一起来,可以掩饰一下自己的企图心。谁知道来到时,祈郡主看到了夙罂,便觉得夙罂和她目的一样,还捷足先登,象截了她的糊一样,让她不太舒服。
“那就坐下喝茶吧!”窦牧让祈氏兄妹坐下,给他们倒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