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老妇人大发雷霆,如意吓得直抖,连连磕头求饶:“我该死,护法饶我一命,我一定将功赎罪。”
黄衣老妇人冷哼一声:“本来我今晚就可以开始练功,却坏在了你手里,我能饶了你么?”
话音未落,怒起一掌,如意就如断线风筝似的飞了出去,撞到墙上又反弹回来,口吐鲜血骨断筋折,命丧当场,这情形把另外几个吓得花容失色连连后退,惟恐护法余怒未消再下毒手,连累她们做了冤死鬼。
黄衣老妇人怒气果然难以遏制,但却不再向手下人发难,转身就来抓司徒雷,手才搭上他的肩膀,忽然看见了他怀抱里的小东西。这时候小东西的脸色已经由原先的死灰色转成了淡淡的金粉色,黄衣老妇人微微怔了一下,忽然仰天大笑:“好,好!原来是这个小丫头把血鸩子喝了,尸体已凉但脸色转变,说明她的血已经完全融合了血鸩子的药性,好极了!只要我把她的血尽数放出来再叫司徒雷喝下去,效用还是一样的,来人,去拿个大盆来。”
立刻有人飞也似的奔出去拿大盆,她则抽出了锃亮的匕首,跨前一步就去抓小东西的手臂。
司徒雷原本空洞无物的双眸忽然闪出火焰,咬着牙一字一顿说:“不准碰她!”
黄衣老妇人只顿了一下,但显然已经把他当成了死人,毫不客气地抓着小东西的手腕往外一拖,转等着人拿来大盆,这就要割腕放血。
“放开她!”司徒雷这三个字简直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
黄衣老妇人一声冷笑:“便不放手,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司徒雷不回答,却蓦然伸手一把扣住了她拿匕首的手腕,目光中怒火更加炽烈,嘶声说:“你害死了她,是你害死了她!”
黄衣老妇人明知道他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却仍然禁不住在他的目光下打了个寒颤,手臂一振甩开了他的手,冷笑着说:“那又怎么样?”
“我要杀了你!”司徒雷一字一顿地说。
黄衣老妇人闻言,不由想放声讥笑他不自量力。但没等她笑出声来,司徒雷猛然一掌已经拍中她的肩头。这一下猝不及防,因为她只知道司徒雷体虚乏力,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却没料到在不久前司徒雷的一番遭遇已经让他身体有了变化。这一掌竟然力道不轻,顿时把她震出了几步开外。非但抓不住小东西,连匕首都差点脱手。
这让她吃惊非小,竟然一时不敢贸然上前动手。
但司徒雷出这一掌是在伤心愤怒之下,已经用尽了所有潜力,这时候体息震荡四处乱蹿,已经没法控制住了,一个没忍住鲜血狂喷,身体一歪就倒了下去,当然下意识间仍然抱住了小东西不肯松手。
等到黄衣老妇人看出究竟,想上去点他穴道止住他的血时,猛然间就听得头顶上轰然一声巨响,只震得地动天摇,甚至令她站立不稳。与此同时院子里传来她手下人的惊呼声,随即就是兵刃交接,拳脚呼喝声四起。
有敌来袭!这念头一经浮现脑海,吃惊之余她哪里还顾得上司徒雷,立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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