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司徒月真的不耐烦了,没好气地问。
刘醒说:“有种你就别做出了事来又掉头一跑,这是男人大丈夫的行径吗?我要和你决斗,我师妹的下半辈子可不能断送在你手里。”
胡说八道些什么呀?司徒月更是觉得莫名其妙了,心想你师妹的下半辈子又关我什么事,你就要和我决斗?想想没别的解释,只能是:“你疯了!”
“你不要侮辱我。”刘醒气道“现在我可以先忍了这口气,过了这阵子,我和你华山比武一决胜负,不去的就是乌龟,你给我记住了。”
司徒月差点大笑出声,华山比武?就凭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也配!这不是侮辱了自古以来华山的侠名嘛。确实是有人凭古吊今,上华山一决生死的,可那都是为了天地间的正义,男儿的豪情。就他刘醒算个什么东西,也来跟他叫板上华山决斗去?
“你不敢去是吧?”刘醒一仰脸“那就趁早自认是乌龟,我就饶了你这一回。”
司徒月又好气又好笑:“乌龟走得太慢,你就趁早动身,不然我怕你会耽搁了时辰快爬吧你!”一甩袖子径直出了院子,走了几步想想不对,又回过头来朝大哥司徒雷的屋子走去。
到得门口时终于忍不住,捧着肚子大笑出声。
刘醒被他笑得自觉狼狈不堪,不免又气恨起来。高菁菁人老实,还可怜巴巴地问他:“师兄,你不会真的代师父清理门户的吧,我可没做什么错事啊。”
“哼!”刘醒看都不看她一眼,甩手就走,弄得高菁菁左右为难,情不自禁就去看司徒月,见他根本就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当然感觉失望,心乱如麻地一步三回头,跟在师兄身后离开了。
“唉!”假山花丛里的一对情人儿把外边的热闹听得很清楚,红药姑娘就忍不住叹了口气,幽幽地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你瞧那姑娘偏偏碰上了个不开窍的愣小子,有多可惜啊!尽管大着胆子想求得自己的美满姻缘,可老天爷偏偏要捉弄她。这世上能顺心如意的女子可也太少了吧?”
雷庭宇聪明,哪有听不出她话外有话的道理,是借着高菁菁的事来感叹自己的命运,不由地握紧了她的手说:“红药,以前确实是我辜负了你,其实门庭不相称又怎么样?能与你厮守一生才最重要。你看,千里为了妻子宁馨儿,鸣铁为了吟笛姑娘,扣银为了那魔教的执法使,他们都肯舍弃身外一切,我又何必犹豫不决,让你空自在等待中度过这如花的年华呢?”
“你说的,可都是真心话?”红药又惊又喜。
雷庭宇郑重点头,可不等他把海誓山盟说出口,不提防司徒月又一路喊着冲了过来,也不管他们这时搂着抱着,一把将雷庭宇拎出了花丛,连声问:“我大哥人呢?你不是负责照顾他的吗,现在他人呢?”
雷庭宇不由吃了一惊:“司徒大哥不正在屋子里睡着吗?我出来也没有多长时间,屋子里还有他两个老随从守着,怎么会人不见了的?”
“可是屋子里这会儿连半个人影都没有哇?”司徒月开始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