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雷望一眼那位自以为是的嘴脸,心里明白这时候要是和他辩驳,只能是浪费时间,因此淡淡地回答一句:“前辈说得没错,是非善恶自有公论,这时候你我说翻了天也没用,是真的假不了,是白的黑不了,是黑的也掩盖不了!我要和方丈大师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隐藏在事件背后的阴谋。首发”
“有什么阴谋?”那位仍然不服气“眼看魔教已经山穷水尽,缩着不赣出来作恶了,我们只需要把他们找出来一网打尽就行,还能有什么阴谋在等着我们呢?”
司徒雷说:“倒不知道前辈们是否知道,魔教早就已经和杀手门联手了?”
这话说得众人都愣了一下,不等有人答话,门外已经有个声音飘了进来:“是谁在提那个阴险狡诈狠毒的杀手门?”
随着话声大步走进来的那位,身材魁梧气势不凡,浓眉虎目,目光咄咄逼人。无相大师微微一笑:“啊,原来是雷老英雄,你来得可有点晚了。”
这位就是太湖雷家的当家人了!司徒雷还是初次见雷振飞的面,按理说对他完全陌生,可望着雷振飞的时候他竟然隐约有似曾相识的感觉,不免要多看上几眼,但在看多几眼之后,又忽然陌生起来,心里不由诧异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而雷振飞也在打量着司徒雷,目光也是由起初的探询渐渐转为了疑惑,问一声:“这是”
司徒雷赶紧起身见礼:“晚辈司徒雷见过雷老伯,雷老伯请上坐。”
说着闪身把坐位让了出来。一来没有让雷振飞站着而他坐着的道理,二来他已经知道了雷家当家人刚直不阿嫉恶如仇的脾气,恨魔教都可以恨到连自己儿子都不顾的地步,绝对不是个好说话的主儿,要是从一开始就让他对自己别扭起来,话就更加不好说了。
而且明摆着,无相大师旁边的这个位子就应该是他的。
雷振飞当然不会谦让,坐下来之后才说:“原来是司徒老兄的儿子,哈哈,和他老兄长得可不像啊。”
那当然,我又不是他亲生的。司徒雷在心里接一句,微微一笑说:“刚才听雷老伯说到杀手门,不知道老伯对杀手门主了解多少呢?”
雷振飞回答:“从杀手门成立之时起我就已经在注意着这个人了,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他的面,但经我多年搜集到的线索看,他十有就是二十年前华山一战侥幸逃生的魔教恶徒。”
是吗?这倒是出乎司徒雷的意料,雷振飞说得这么肯定,应该是有确凿证据的了?
“不错。”雷振飞说“当年我在华山碰到的最大对手,就是魔教的副教主,我和这恶徒势均力敌,拼了不想千招,因此对他的功夫路数已经很熟悉了。这些年来杀手门震动江湖所向披靡,用的那套剑法是就那个恶徒的绝技,叫作天绝剑法。嘿嘿,他座下的三大杀手恐怕已经尽得精髓,甚至是青出于蓝了,而他们都习惯穿一身黑色,那是因为魔教视黑色为至尊之色,这个恶徒即便不做魔教的副教主,也仍然没有忘记他原本的地位。”
“是吗?”那位臂膀受了伤的掌门人问“听雷大侠说和他较量了不下千余招,最终又怎么让他脱逃了呢?可惜啊,如果雷大侠当日把他毙于掌下,现在武林中不就太平了很多。”
不冷不热的语气里暗含嘲讽,意思说雷振飞放虎归山,未绝祸患了。
雷振飞哪有听不出来的,顿时瞪起了眼睛:“当时我虽然受了伤,但也已经把他重创,谁能料到竟然会突然发生意外,我的儿子,我的儿子他唉,白白地送掉了他的命,却仍然让那个恶徒死里逃生,我好恨啊!他杀了我的儿子,我却一直没能报这血海深仇”
说到最后他握紧了拳头,胸膛不住起伏,显然已经悲愤到了极点。
不知道为什么,司徒雷看他这副神情时恍惚地又有了似曾相识的感觉。心里想着雷老伯爱子情深应该为之感动,但胸腔里却涌动着一股说不出的酸涩味道,真是莫明所以,以至于让他一时间呆了。
要过了好一会儿才算回过神来,收拾起不知道已经飘到哪里的思绪,说:“不单老伯跟他有血仇,天下跟他有仇的人可已经不计其数了。”
雷振飞恨恨地在椅子扶手上砸了一记:“找不到他也就罢了,要是找到他,我必然把他碎尸万段!司徒小侄刚才提起他,又了为什么?”
“正好说到杀手门和魔教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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